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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至少也是不怀好意的?
奥尔想去问问达利安,不过现在不是时候,还是稍后私下里再问吧。
他们没去奥尔来时的医院正前门,而是去了侧门,有很多马车等在这里,在这看门的竟然也是个血族,就是他的威胁值低到几乎可以被忽略,他看见奥尔愣了一下,立刻低头表示恭顺,可当他抬起头,看向身后跟着的达利安时,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怎么能把你的主人带到这来?”
奥尔横跨一步,拦挡在血族和达利安中间:“必须跟在血族身边的狼人,怎么自己过来?”
他认定这家伙是在没事找事,这时候奥尔必须把责任担过来。
“!”
看门血族跳起来了,朝后跳,落地的时候甚至因为膝盖软,差点跪在地上。站住之后,他控制不住颤抖了起来,但也快让出了门。
“……”
奥尔自认为自己的语气很正常,他觉得对方有些太夸张了,夸张到几乎像是和他演一场英雄救英雄的戏。
略的奥尔和达利安走出了侧门,奥尔甚至回头看了一眼,那位血族正好也抓着铁门朝他看过来,视线相对的一瞬间,血族出了半声呜咽,缩回了大门后边,另外半声被他自己捂嘴压回去了。
奥尔更了,差点真的对达利安解释。不过他们已经找到了马车,那是一辆轻便马车,不是警车。应该是闻到他们俩味道的伊维尔,正在匆忙给拉车的马上辔头。
“我去帮忙。”
达利安说了一声,快走了过去。
接下来,他们的离开过程还是挺顺利的那些等待着的马车夫都快的把车辆弄到了一边,为他们空出宽敞的道路,和车夫一起等待的仆人则站在道路两边,脱帽行礼。
奥尔揪了揪领口,他本来已经习惯的制服,现在却感觉到了一些难受的束缚,他的靴子是新的,所以绝对不能抠鞋底。
现在奥尔只能用问题,来缓解自己的尴尬了:“刚才在一楼,我感觉周围血族的压迫感更低了,但这好像不是适应了。而且,刚才那家伙是对我有恶意吧?”
达利安当然看见了在一楼生了什么:“您、你很显然没有感觉到,你变强了,压迫感十足。”
“我没有清晰的感知,看他们的反应,就像是看哑剧。”
“刚才那位盯着你的血族是罗赛欧子爵,他和艾顿克拉罗斯是好友,他们俩也有一位共同的朋友,我想他确实对你怀有恶意。”
奥尔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艾顿克拉罗斯是谁,是那位梧桐区分局的警官,在“被自杀”
的作家佩德罗楼下跟他们抢案子的家伙,印象里有些中二。
至于那位共同的朋友……
“我弟弟?”
“是的。”
奥尔抬头看着车顶,吐出一口气:“又一个我想揍一顿的。”
甚至奥尔怀疑,那个驾车把尸体扔到他们警局门口的疯子,也是他弟弟主使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甚至到现在,他们还没能查出那人的身份。
他最近也是越来越暴力了,经常想打人。不行,要淡定,要淡定。
“请最好还是不要,因为您可能打不过他。”
这可真是扎心了,奥尔猛地扭头看向达利安,达利安不是在开玩笑,他很认真,无论语气或者表情,“您的弟弟虽然现在失去了继承人的位置,但他从小接受着标准的继承人教育。
虽然他的心胸被很多人在私下里诟病,但他的个人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与他战斗、您的胜算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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