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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内的回答。
林汨静静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用被子裹住自己,叹了口气。
静了会儿,身旁的床铺下陷,符聂杭紧贴着躺了下来。
动作熟练自然地环抱住她。
这一天大多都是在睡梦中度过的,第二天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走到门边却现门上了锁。
林汨无所事事地在屋里走了两圈。
八点的时候有个带墨镜的男人进来给她送了早餐,林汨只喝掉了牛奶,最后走到床边坐下,盯着某处呆。
她判断不出时间,大概是中午饭点,符聂杭进来了。
大概是刚从学校回来,身上还穿着校服,肩上背了个明显不属于他的书包,右手是给她带来的饭菜。
他说给她请了假,让这段时间她先在这里学习。
林汨神情淡然地接过书包,问:“那能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吗?”
“嗯?”
符聂杭摆好菜,抽了张湿巾给她擦手,边笑。
“我陪着你。”
林汨之后的几天都待在这间小屋子里。
准确来说,是囚。
那天之后的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沉默,不再和符聂杭说话,双方默认的冷战。
没有交流的两个人,晚上却又同床共枕,偶尔做些出格的事,但也仅限于插进去以外的任何暧昧举动。
台球馆白天很少有人来。
除了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会有一堆寻求刺激的人来这里醉生梦死,肆意狂欢,其他的时间段,都意外的安静。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这几天里,墨镜男已经找符聂杭说了几百遍生意问题。符聂杭不让这儿再跟以前一样提供嫖娼资源,一下就少了平时收入的大部分来源,接着又规定一天只能开两个小时,墨镜男不爽说这还能赚个鸡毛。
符聂杭毫不在意,专心给林汨捞面。
他淡淡说等再住段时间,我们走后,你们想赚鸡巴毛都行,但现在,店里有林汨,不能打扰高考生休息。
殊不知,他才是最大的干扰。
这天晚上,林汨刚刚酝酿好困意,身旁就贴上一具微凉的身体,符聂杭冲了个澡,急切地圈住她的腰,鼻尖抵在她的肩膀。
淡淡的馨香,让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一如既往的安静,像是陷入一片寂静的深潭,四周的声音都在水中消融。
黑夜里,符聂杭盯着她的耳廓,唇角轻扯。
“他在到处打探你的下落呢。”
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林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感受到腰间的胳膊渐渐收紧,才明白符聂杭口中的他是指何修允。 其实这场冷战应该算是林汨单方面的,符聂杭总会抱着她说很多话,仗着她不想理他,嘴巴一刻不停地说,也不怕她会抗拒。
他像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只供人倾诉的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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