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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这样叫我。”
柏然照做,却忍不住小声抗议。
谢桑榆抬头,很狡黠地笑:“你昨晚不是很喜欢吗?”
柏然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些羞耻又鲜活的画面,心口一紧,把反驳的话压下去,吞吞吐吐地解释:“我不习惯……”
“那说明我叫得不够,你还没听习惯。”
“不是……”
柏然顿了顿,语气微微回落:“我怕真习惯了,会不小心在其他人面前顺口说出来。而且……这个称呼听上去有点……羞耻。”
谢桑榆眼睫眨了眨,片刻后妥协:“也对。那,我想让你觉得羞耻的时候再这样叫吧。”
柏然一时呆愣,竟就这样把可以用来欺负他的把柄递了出去。
谢桑榆弯起眼睛笑:“对不起咯,因为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柏然当然清楚谢桑榆说的是什么时候,思绪又一次难以抗拒地飘了过去,心脏也开始砰砰乱跳。
谢桑榆低声笑了笑,落在柏然胸口上的手动起来,指尖精准地敲出他心跳的节奏。
柏然莫名难堪,喉头紧,等着听谢桑榆还要说什么故意逗他的话。
但谢桑榆没有,他敲了一会儿就停下,手搂上柏然的脖子,脑袋很亲昵地朝他的颈窝蹭了蹭,并没说什么。
日光透过窗前的纱帘,柔和地洒在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交错,胸口微微起伏,彼此依偎着。
酒店的床品出淡淡的消毒水味,沾染了少许来自皮肤的安心气味。两人就这样安静地躺着,在温暖的被窝里,在已经展露过一切的爱人身边,触摸着具象化的幸福。
“唉……真不想起床啊。”
谢桑榆悠悠地说着,把手机屏幕转向柏然:“可是没多久就要出了。”
“那就再一起躺五分钟吧。”
柏然揽着谢桑榆的肩膀,暖热的手掌笼住他微微凉的肩头。
这家酒店并不算多高端,床垫很软很旧。两个人躺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塌了个窟窿一样陷下去很多,一点也算不上舒服。
但即便如此,这一刻,从来都是醒来就起床的柏然,第一次有了无比强烈的赖床欲望。
“如果……”
谢桑榆轻轻呼了口气:“如果我们一年后的今天还在一起的话,我们就再来一次琥珀公园吧。住同样的酒店,同样的房型;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好吗?”
柏然不满:“为什么要说如果?”
谢桑榆解释:“你不是在攒钱,等着第二年去剑桥吗?今年六七月就要定下来了吧。到时候你在英国,我在美国,我们当然不在一起了。”
这番话被谢桑榆讲得很微妙。“不在一起”
指的是物意义上,还是感情意义上,界定得很模棱两可。
柏然不喜欢这个话题,至少不是正在温存的现在,心口闷闷的:“就算我去了,也肯定能在明年的今天回来。英国护照去美国是免签的,本来就不存在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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