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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当下最强的地狱领主,魔力汲取了这么久,力量却还是这么强大。”
伊佩尔呵呵一笑,然后便是将这贮存在其中的魔力小心翼翼的吸收了一缕,仅是一缕,便足矣填充伊佩尔这等寻常恶魔日常消耗的全部魔力。
不过半时,伊佩尔就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又精进不少的力量,连带着嘴角扬起的角度都更为明显了,他满意于自己为其精心设计的血祭牢笼,在阵法的压制之下,魔力会源源不断的从提诺斯身上榨取转移至阵心,阵心被输入进去的魔力又会重复不断的反哺榨取的这一过程。
如同一个死循环,当榨取的力量大于体内回复的力量,毫无疑问的,就会导致陷于其中的人越来越虚弱,而当魔力被近乎完全榨尽,整座地牢内只剩下吸收自身能量而越变越强的拘束阵法,和虚弱到除了精壮身材和普通人再也拉不开差距的空壳躯体,等到那个时候,猎物也将永远失去离开地牢的所有可能,这也是这个法阵的可怕之处。
倒不如说,从把提诺斯诱导进牢笼这个计划设定之处,就做好了将其拘禁一辈子的打算,真是好奇明明只是一个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半兽,就能让他宁肯相信恶魔虚无缥缈的谎言,甘愿被囚这样的故事恐怕任谁也无法想到,但他偏偏幻化成了现实。
伊佩尔站在门外,尽情感受着门缝中渗出的魔力喷涌,他确信提诺斯早已知晓他在门外,即使实力削弱再多,那独属于提诺斯的狩猎本能也依旧未褪,所以伊佩尔并不着急开门,而是更加陶醉的想要从这喷涌的魔力里,嗅出更多的愤怒气息,他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一切的感觉。
地牢封印的开启需要一定的时间封印每松动一分,内部粗重的喘息便会加重一分,为了充分削弱提诺斯体内汹涌的魔气,这次拘禁的时长比先前预想的时间要多得多,已经等候了如此长的时间,伊佩尔也并不急于这一时。
主要是光是回忆提诺斯愤怒而又屈辱的带上象征着下贱魔奴的锁精环,伊佩尔那本就饥渴难耐的棍棒便再也按捺不住内里血液的蓬勃,近乎疯狂的支起下体那遮挡不多的布料,由情欲迸发勃起的红晕,沿着脖颈,直直蔓延到脸颊,而放在下半身的兽爪也配合的握住了那根勃起的庞然巨物,上下摩擦,揉捻,屌上的青筋和而适宜的蔓延其中,身体和精神的快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达到了巅峰,手中摩擦的幅度也随着快感阈值的增加而增加。
“呼呼”
空气中的气体都莫名染上了一丝燥热的汗香,伊佩尔低下头,胸膛大力的起伏着,手中的震动频率也终于达到了巅峰
这一场自我满足的运动最终停留在了白浊飞溅的那一刹,伊佩尔暧昧的抚摸着那刚因快速发泄而肿胀的发紫的棍棒,为了从中汲取更强烈的快意,伊佩尔吐出一口浊气,随即将那团巨物紧紧贴在门口矗立的封印巨石之上,仍将巨屌夹在小腹和石壁的中央,前后挤压,直到马眼内最后一滴污浊彻底排放出去,伊佩尔这才饱足的抖了抖巨屌,将那因纵欲而散落在地的布料拾起,重新穿上。
说来也算是伊佩尔本人的恶趣味,血祭牢笼的解除一般都是以布阵者鲜血为匙,而这套阵法,用于替代祭品鲜血的则是恶魔那蕴含魔力的浓稠精液精液为引,对于性本淫乱的恶魔而言,是一种标记所有物的地盘侵占更是对被囚禁生物的主权占有,这是所有恶魔心照不宣的规则,所有被囚生物皆是如此,就算他是提诺斯也是一样。
“真是令人着迷”
嗅着空气中残存的腥臭味,伊佩尔扶额,兽爪挡住了他的眼眸,嘴角却一直止不住的扬起笑容,昔日最强的恶魔,如今马上要成为任人宰割的禁脔,每每想于此处,伊佩尔便按捺不住自己浑身颤抖的心,身体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勾勒出全身漂亮的肌肉曲线。
就见一道白光闪过,刚刚才倾泻而出的白浊没过一会便完全融入到了石壁之上的诡异纹路里,象征着淫欲的白光不断填充着纹路里本属于暗色的部位,飞速的向上蔓延着,待到阵法完全被白光所填充
门打开了
洞口才刚刚开启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伊佩尔便雀跃的横过身子,迫不及待的将身体挤入洞穴的内部,和外部入口的局促感不同,洞穴内部的空间并不似想象那般的狭隘,相反里面的空间十分庞大,当然这也意味着可以有更多的空间去做一些更喜欢的事。
“叮铃铃叮铃铃”
悬挂在天花板的粗重锁链摩擦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咛声,房间内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圆形的凸起祭台,祭台之上,拘束着的,便是提诺斯,伊佩尔笑着将目光投射在了祭台之上的那个健硕的赤裸躯体,痴迷而又狂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堪称完美的肉体,欣赏着自己算无遗策之后的鲜美硕果。
想要将提诺斯制作成任人把玩的禁脔,用于拘束其四肢的禁魔环自然也是经由血祭诅咒加强拘束效应,天花板悬挂而下的铁链连接在提诺斯手腕上的禁魔环之上,铁链的直勾勾的钻入天花板壁缝的深处,里面就像有一个智械,巧妙地将悬挂的铁链操控到了一个合适的范围之内,谁也不知道通向何方而那向上拉扯着提诺斯手臂上的健硕肌肉,使脚趾尖只能刚刚好够着在祭台上,必须用力撑起脚尖,才能勉强直立住躯体,直到现在,提诺斯已经被囚禁了半月之久,无法使用魔力的禁锢让提诺斯只能凭借自己的肉体强撑于此,他看起来已经疲惫到了极致,晶莹的汗珠源源不断的从额间冒出,然后顺着脖颈,暧昧的从饱满的乳尖处滑落,最终藏入巨屌根部的黑色森林之中
伊佩尔侵略般的目光扫视着提诺斯的全身,阳物高高翘起,映出那天赋异禀的庞大尺寸,宽大的胸膛一张一缩,带动着胸口红到发紫的硕大乳头,一颤接着一颤,深色光晕均匀地分布在乳头的四周,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是经过了何种严苛的调教,才能够让其毫无收敛的肿胀到近乎一颗葡萄的大小无人得知
禁魔环的尺寸随被拘禁者内心的反抗弧度的变化而变化,扣在提诺斯手腕的禁魔环早已变得极小至极,暗红的血液不断地从被箍的紧实的手腕处不停地渗透直下,整个祭台都遍布着被指甲抓挠的痕迹,仔细看去,在脚趾和祭台的接壤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缓慢延伸的裂痕,汗水夹杂着血液滴落在指尖缝隙之中,黑与白的交融的血水就这么从脚趾向外晕染、盘旋,如同一张画卷,绘画着囚禁其中之人的苦难
这些都是在提诺斯被束囚笼时,所做出的无谓挣扎,尽管纹路细微,但却还是让伊佩尔略感惊讶
"真是强大啊即使已经被剥夺了全部力量,仅靠肉体强度,还能够损毁血祭过的祭台"伊佩尔表面面容如常,眼底却上泛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道具的准备已经就绪,伊佩尔举起兽爪,将指上的储物戒朝光线对准,里面全是待会要为提诺斯穿戴的调教道具,他们整齐的排列在戒指里,金属色的光泽上,纹络着一串魔纹,这是独属于他的纹路,象征着对提诺斯的完全占有,他有种预感,这或许将是他制作的,最完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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