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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最喜欢你,童宽,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卅哥,我也,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我、我……”
陈艾卅像一个初次接触爱情的毛头小子一样,说出来的话都笨笨拙拙的,“我可以吗?”
“可以,”
童宽的声音像温柔流动过鹅卵石的泉水,“什么都可以。”
和童宽确认关系后,陈艾卅就在摸索了,晚上他偷偷把手机打开了夜色模式,又开了无痕浏览,把“两个男人要怎么做”
输入到搜索框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脑子抽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点了搜索,先是出来了几条文字信息,陈艾卅眯着眼睛盯着手机里的内容,感觉字他都能看懂,就是合起来好像难度有点大,点开图片和视频的时候,他有点恍然大悟了,原来是这么回事,但也皱着眉想象了一下,都不知道是屁股的前面会痛还是后面痛。
可真到了这时候,疼痛好像都成了催化剂,咽下的口水里都是那晚上手机屏幕里,字里行间燃烧着的火。
“我……上次研究了一下,”
陈艾卅极力克制着自己,却忍不住先用手向他们两个紧贴的地方探去,“可能还得等一会。”
明明两个人什么都还没吃,连水都没喝一口,童宽的眼神看起来就已经有些醉了,他的手紧紧把着陈艾卅,甚至主动贴紧了他,他又开始跟陈艾卅告白,仿佛这几个字,他怎么都说不倦一样,“卅哥……我喜欢你。”
“童宽……童宽,”
陈艾卅的手又放回了他的腰间,一边喊着童宽的名字,一边把他往床边带,“不在这里,我们进屋。”
两个人分开了一些,但还是牵着手,两个人坐在床尾的时候,陈艾卅瞥到了酒店床头柜上的东西,心里安心了一些,童宽一直没动,就双手撑在大腿两侧,头低着,看不清表情。
陈艾卅又凑过去吻童宽,吻着吻着互相胸口里的火就窜到了脑子里,陈艾卅先掀开了童宽的衣服,童宽也揪着他的衣摆往上。
陈艾卅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在失控的前一秒,描摹着童宽的耳廓说:“我要你。”
床单皱了,枕头也被扔了下去,在没有插电的房间里,他们交换着呼吸,落在床上的水渍究竟是汗,还是因为痛苦或者刺激流下的泪,没有人去深究,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热度究竟是谁传给谁的,也没有人在意,只有他,只要他,想要更多的他,他们的呻吟和喘息交织成了济慈的诗,夜莺颂诗句里的字母围绕着在床上交迭着的人。
他们感受高热,释放情愫。
他们弄乱呼吸,收纳臻爱。
他们迷恋沉沦,倾倒欲念。
他们同步心跳,拥抱唯一。
两个人的头发都湿了,陈艾卅额角的汗滴到了童宽的眼睛下面,像是他落下的泪,陈艾卅低头将这滴水含在嘴里,又低头与童宽接吻,咸涩的口感化成了蜜,在两个人的嘴里炸开。童宽的腿都快撑不住了,陈艾卅只好用胳膊捞着。
酒店的窗是马路沿街的,不知道是哪辆车违规鸣了笛。
他们在划破夜空的那一声响下,到达了彼岸。
两个人都平躺着,汗都发透了,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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