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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总得要有蛋糕才合适。
期间盛怀宁是一声不吭,岂料贺尘晔在绕过她往餐桌摆放餐具和饭菜时,竟也是默不作声。
她跳下高脚凳,鞋跟磕出清脆声响,步子迈得又急又大。
到了餐厅,一手撑在桌上,另一手在男人的眼前挥了挥,“喂,都看见了怎么还不理我?”
贺尘晔:“想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我以为你真不知道我已经来了。”
她喃喃。
话落,男人侧身,扫了眼她脚上的鞋子,“从出了电梯就听到了。”
“哪有这么夸张。”
她声音低下去,这话听起来仿佛在说她不稳重,支吾着又驳了句,“一定是你这房子不隔音。”
贺尘晔没跟她争执,嘴角挑起笑,用着宠溺又无奈的眼神,示意眼前的人快坐下来吃饭。
一顿饭吃完,那瓶罗曼尼康帝还剩下不到一半。
如果让罗稚知道,她和贺尘晔喝得如此浪费,定会提着刀来砍她。
盛怀宁收好剩下的半瓶,当下决定还是别拿回去比较好。罗稚问起来,就说带回家了。
她拎着到了客厅,浑身上下被酒意浸得发烫,窝入沙发后忍不住往里侧埋了又埋,急于找一个可以缓解的地方。
闭眼假寐了良久,朦朦胧胧中,盛怀宁的眼前渐渐有晃动的人影越来越近。
耳畔的声音熟悉而又遥远,“宁宁宁宁”
她闭了闭眼,又迅速睁开,绵软到使不出力的右手,抓上了男人微敞着的衣襟,“贺尘晔,你再靠我近一点。”
得了她的话,贺尘晔落座在她的身侧,刚收拾完厨房的一双手带着凉意,慢悠悠地搭上了她的那只手。
盛怀宁脑子昏沉困顿,但还不至于到毫无意识的状况。
坐起来后,双手就捧在贺尘晔的颊边,然后缓缓往下挪。
一时之间,她快要分不清,究竟是她的指尖烫,还是手下的肌肤与她同一温度。
视线从上往下,最后落在贺尘晔半挽起袖口的那双手臂,所到之处都是红通通一片。
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变得酥软,自顾自地嘲笑起了面前的人,“贺尘晔,你脸红就算了,怎么胳膊也是红的?其他地方呢,是不是也一样?”
贺尘晔叹了声,忙捉住即将探入衣襟准备作乱的手,想要按她回去再休息会儿醒醒酒。
谁知下一秒,原本虚搭在他领口的手,倏地施力将他拽了过去。
盛怀宁往常都是小酌几口,从未像今日这般,自然不安分也是头一次。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到了耳鬓厮磨的程度。
唇贴上侧颈,“我们都谈恋爱了,你为什么不给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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