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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勖抱着双臂,冷笑连连,问道:“你真不要?”
郗瑛想都不想道:“不要不要!”
“那好。”
宁勖起身,伸手拿起郗瑛扔在那里的一个匣子,拿开上面的文书,取出底下的一个锦袋。
郗瑛瞪大了眼,看到宁勖打开锦袋,从里面拿出一枚温润若脂,橙黄的田石印章。
只看田石印章的纹理,颜色,便是上上品,极为值钱。
宁勖欣赏着印章,拉起郗瑛的手,在她手背上按了下。
手背上,留下若隐若现的“宁”
字。
是他的私印!
“有印章在,我所有的钱财,便能随意调取。”
宁勖不紧不慢道。
郗瑛反手,握住了宁勖的手,娇滴滴喊道:“宁哥哥。”
幼时的她,也跟在他身后喊个不停。不过,她那时叫他“勖哥哥”
。
宁勖的心,依旧像是被她轻轻挠了下,酸痒酥麻。
郗瑛蹲了下来,仰起头,凝望着他的双眸,真真切切道:“宁哥哥,给我,我要。”
宁勖明知她不安好心,却低垂下头,唇印在她的眼睫上。
长睫颤动,宁勖跟中了邪般,张开手指,印章落入她的手心。
她没等他回来
起初戴不习惯,麻绳刺肌肤,她不时要按一按,再拉一下麻绳。
天气好,午后太阳和煦照耀,宁勖腿好了些,拉着郗瑛在后面菜地的田垄上散步。
见她动作怪异,宁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地了?”
郗瑛抿嘴偷笑,见四下无人,将麻绳从衣领里面拉出来,得意朝他晃了晃:“看,保管得好好的,你放心,还有的话,都拿来我给你看着!”
宁勖莫名其妙,伸手捏了下,天青色绸布上,沾着她的体温,指尖仿佛跟着烫起来。
“真是,丑。”
宁勖别开头,抱怨着掩饰他的慌乱。
“丑归丑,不会丢啊。”
郗瑛满不在乎。
能支取他的全部家当,让她顶在脑门上招摇过市都愿意。
宁勖无语,见郗瑛准备塞回衣领,他忙拦住了,“也不嫌刺挠。”
“没别的呀,就这个绳子最结实了。”
郗瑛道。
宁勖想了下,从脖子里拿出块玉佩,解下上面不知什么做的绳索,“给我,我换根绳子给你。”
郗瑛凑过去看宁勖手上的玉佩,又看绳子。黑绳并无奇特之处,玉佩也是普通的羊脂玉,田石印章至少值他的十块玉佩。
“你这块玉,不错呀。”
郗瑛解下麻绳递给宁勖,虚伪地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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