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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楚咬唇不语,用双臂盖住眼睛,及时遮掩了羞涩。
空气中的奶油味儿越来越香浓,令人迷醉。
梁絮白欣赏着眼前的美丽青年,故意发问:“好不好吃?”
郁楚本不想理会,可是纤长浓密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全部浸润,颇有些可怜。
他的反应令梁絮白感到愉快,毫不吝惜地又喂给他一口甜蜜的奶油,直到漂亮的妻子吃不下去了方才作罢。
四周的空气逐渐升温,梁絮白把郁楚抱坐起来,仔细地吻掉他眼角的泪渍:“宝宝,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问过,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是什么印象?”
郁楚抓住他的肩,小声地说道:“忘了。”
梁絮白轻笑,惩罚似的打了他一巴掌:“那就赶快想起来。”
郁楚吃痛,忍不住想逃,却被男人牢牢抓住,毫无挣离的可能。
梁絮白一边吻他,一边徐徐楔入,连呼吸都更加沉重了,“想起来了吗?”
突然其来的爱意让青年抖如筛糠,他把脸埋进梁絮白的肩窝,依然坚持己见:“想不起来……”
梁絮白被他嘴硬的态度逗笑了,五指捏住他的后颈,诱哄似的摩动:“再给你一次机会,确定不好好想一想?”
大抵是畏惧他那些可怕的行刑手段,郁楚一改片刻前的态度,软着嗓音说道:“很、很凶,不敢招惹,看起来不像好人。”
梁絮白停止动作,问道:“不像好人?”
郁楚睫毛剧烈地颤动,抖落两滴清冽的泪珠:“嗯……”
“很凶,不敢招惹,不像好人——除此之外呢?”
梁絮白扣着他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期许。
郁楚好不容易缓口气,眨眼又被颠至云端,漂亮的趾头蜷了又舒开,每一个关节都透出粉意。
“你还想听什么?”
他恼怒似的捶打对方的肩,哭腔难止。
“你要说的话,都是我想听的。”
梁絮白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金色的腰链,他一边说话一边往那截柔韧的腰上系去,“宝宝,继续说。”
郁楚抿着唇,过了好半晌才出声:“长得帅,宽肩窄腰大长腿。”
男人听到赞美的话,心情格外愉悦,不由向后仰躺下去,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看着他:“那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郁楚摇头。
“让这条腰链晃起来我就告诉你。”
“你……”
他终究是敌不过梁絮白的执着,漂亮的腰链很快便晃开了,流苏互相碰撞时,发出了细碎的、清脆的金属鸣音。
情至浓时,梁絮白坐起身,用粗粝的双手捧住郁楚那张沾满泪渍的脸,仿佛在欣赏一件易碎的瓷器:“你说得没错,三爷不是什么好人,第一次见你就已经有了邪念。”
“我想欺负你,一辈子欺负你。”
楚楚他老板和男朋友爱情指路隔壁《非恋人关系》。
冬日的晨光破云而出,带着些许寒意落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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