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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
阮雾伸手拿过碘酒用棉签沾了之后,一手按着他手腕,一手轻轻往上点涂。
秦知聿微颤了一下,手腕轻缩,阮雾察觉,“疼?那我小心点。”
说完朝伤口处轻轻的吹了吹,空气中静谧的只剩下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声。
秦知聿看着按在手腕上那只白嫩纤细的手,还有洒在伤口处轻轻的吹气,少女侧脸白皙透亮,略施粉黛,眼尾上扬,他眼神往下轻轻一扫,脖颈下方露出一对月牙似的精致锁骨,边上两个白玉小窝,看的人移不开眼,喉结忍不住的滚了好几下。
疼什么啊,分明是痒。痒到心窝里。
阮雾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她不敢抬头,余光里感受到秦知聿大喇喇不遮掩的注视着她,看的她不知所措。
她呼出一口气,抬头看向秦知聿,“好了,接下来几天尽量不要碰水。”
她边说边起身,结果腿上一阵麻意,整个人腿一软,控制不住的栽进眼前人怀里。熟悉的味道再度涌入鼻腔,头顶上传来低沉含笑的清冽男声,“投怀送抱?”
“找阮医生包扎,还得,肉偿?”
秦知聿声线拉长,越说越过分,阮雾仰起身子抬起手捂住他嘴巴,脸色通红气急败坏道,“秦知聿,你不许胡说!”
秦知聿感受着怀里人的柔软馨香,伸手握住贴在嘴上的细白手腕,虚搂着她腰借力起身。
紧密贴合的身体分开,一阵风吹过,阮雾的耳根到脖颈泛着大片的绯,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秦知聿顶了顶腮,“走吧,叫上舒窈付清允他们去校门口吃串。”
两个人出了医务室后秦知聿给付清允去了一个电话,“带上窈窈,校门口那家老地方,去吃串。”
一句话毕,秦知聿也不废话,接着挂断电话。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校门,一路无言。
等阮雾和秦知聿到的时候,发现桌上多了个张南。
“秦哥,你这可不地道了吧,聚会不带我,你们四个是要把我排出去?”
张南摸了一把头上并不存在的头发愤愤道。
秦知聿勾笑漫不经心开口,“你一国防生,这么闲?”
舒窈飞速开口,“他哪能不忙啊,你瞅他头发就知道了,差几个香疤就能直接去潭拓寺出家了。”
张南想起自己那头炫酷的紫发就悲从中来,嗓音深沉悲壮,“你都不知道,我们导员怎么把我那头紫发剃掉的。”
张南边说边比划,“比咱们院推头二十年的大爷技术都好,手起刀落,根根不剩。”
说话间,秦知聿和阮雾也落了座,刚坐下阮雾被舒窈拉过去,两颗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阮阮,你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楚涵还在那哭呢,梨花带雨啧啧啧。”
“楚涵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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