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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三个人已经到了球场。
“你就祈祷我们两个班不在一个半决赛组吧,”
姚心杉把篮球从球袋里拿出来,冲着张有弛说道,“我可是能狠得下心来,把你们班打哭。”
“那就拭目以待咯。”
张有弛突然伸手,干脆利落地把姚心杉手里的篮球拍掉再迅速抢过去,并且示意杜若酩接应。
杜若酩才站稳,却被迫接住了张有弛丢过来的球,于是这三个人的小规模篮球练习,就这么草率又突然地开始了。
这一回姚心杉没带着脾气打球,张有弛也没有。
反而是杜若酩,总是心事重重地错过投篮时机。另外两人看他打球兴致不高,也跟着意兴阑珊了。
最后一球落下时张有弛接住了,然后手腕一转将球丢向场边,招了招手示意停止。
姚心杉和杜若酩都立刻会意,于是三个人在学校的露天球场边一字排开地坐下,谁都没说话。
周末,学校的露天场地是对本校学生开放的,所以住得不远的学生也乐意过来活动活动筋骨。足球场上有另一波高一或者高二的男生在踢足球,还有零星的几个同学在绕着操场跑步。
杜若酩望着球场另一侧的大足球场,眼神都没有聚焦起来。
“阿衬最近又不理我了。”
姚心杉冷不丁甩出一句话,瞬间打破三人之间的沉默。
“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搞得人家躲你跟躲阎王似的。”
张有弛顺着话头问下去,也问出了杜若酩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我只是……”
姚心杉一个一米九的铁血大汉,突然结巴起来,“我也没干什么。”
“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也不太认识你们班那个生物课代表,只听阿酒提起过他写诗很厉害,当然确实很厉害。”
张有弛耸耸肩,接着说道,“不过我真是没想到,你跟他关系还挺好的,毕竟你们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次元的人。”
“什么意思?”
姚心杉转头,认真看向张有弛,问道,“体育特长生就不能拥有欣赏现代诗歌的资格吗?”
“……你这话说得就伤感情了,”
张有弛瞪大了眼睛,赶紧说道,“我是那个意思吗?!”
刚刚还没有聚焦眼神的杜若酩,突然之间目光锁定到跑道上的一个人,立刻跟另外两个人说道:“别念叨了,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杜若酩伸手指了指跑道,指尖所向,小小的一只阿衬正在慢慢地跑步。身材偏瘦的他,一眼看去会给人留下有些许孱弱的印象。
阿衬跑得不快,更像是在借助跑步这一运动方式思考些什么或是排遣些什么。
姚心杉跟着杜若酩的手指方向看过去,杜若酩则看了看姚心杉。
老姚那眼神,杜若酩简直太懂了。
三个大老爷们沉默着,然后齐刷刷地看着阿衬一圈一圈绕操场慢跑,这场面着实有点奇特。
没过多久,姚心杉就起身告辞了。杜若酩还以为他要去找阿衬,却没料到老姚迅速收了自己的球,然后目不斜视径直穿过操场,根本就是与正在弯道上的阿衬背道而驰。
留下杜若酩和张有弛继续看着阿衬慢跑,直到阿衬停下来,刚好停在他们俩前方的那截跑道上。
三人互相看了看,张有弛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杜若酩也跟着起身,阿衬也同样转身,然后非常默契地一起往校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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