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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一方寻常的小榻中,在瓶罐交迭的药堂之中,恣意欢好。仿佛这般的光景能够持续每个清晨日暮。
……如人间随处可寻的,药堂大夫与他有些蛮横却千娇百媚的小娘子一般。这种寻常的如静水流深的爱意让烛阴止不住的失神,双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无法控制地径入更深。
浑涨的龙首挤出源源不绝的淫液,将小腹顶得微微凸起。小榻上满是滴落的花汁,自她雪白的股缝间不断蜿蜒,下流得要命。
“啊啊啊!”
她受用地叫起来,脚趾轻曲,“进去了……啊啊!”
要也是她要的,抵入绽开的花蕊却又吃不住般浑身死命地痉挛颤抖。整个人如被他操化了、酥了一般战栗。深处又烫又热的花蕊吸住他的龙端,不断吮?着细小的缝隙,逼出他难以自持的前精,与淫液混作一团。
鼓鼓囊囊的水儿堵在肚子里,随着他逐渐无法掌控的抽插溅射出来。噗嗤、噗嗤交合的声响与他的低沉喘息回荡在小小的药堂。两人交合之处黏腻地纠缠,肌肤抵磨见的每一丝温度都勾魂摄魄。
病心爱得不行:“唔呜呜……阿阴好会做……龙根好会操穴……”
他千年清净,哪里听得这样挑拨。身上欲望的浊烟缭绕,体内天生擅淫的龙血被她淫靡之态催得沸腾。病心甚至能够触摸到他脊背上隐约流窜的鳞纹,顺着他精健的腰身不断细微浮动。
他的心乱如鼓擂,乱得险些要遁回原身般的因她而放纵,那种令人沉迷的快慰不断推着二人去往更深处的淫靡。
该令他更纵情、更放肆、更沉沦些。想看他孑然一身的孤寂落寞都被情欲揉碎,想让他的自持慎独都一片片被浴火烧毁,要他毕生不能自拔。
“嗯嗯嗯……啊啊……”
病心让他顶弄得檀口微张,丹唇吐出扰人心智的言语,“阿阴顶在花芯里呢,烫得要烧起来了……唔……龙的阳根太大了啊啊……要被阿阴操泄了呜呜……”
他本便是天造擅入的肉刃,顶得她花枝乱颤。腰肢教他紧紧桎梏,紧密柔嫩的穴腔只能被迫接纳他的入侵。龙裔的血气不断盘踞于小腹,脑中理智那根丝线终是骤然崩断。
他徐徐吐出一口浊气——
下一息。蛮横的力道欺压而上,他猛然抽至穴口,再长驱直入般霸道捣入。
温柔的浅送终被勾成猛烈地抽送,交接之处淫靡的水声大作,记记深狠的操干雨点般落下,蓄势待发的龙首不断欺压着吻上花芯。
他浴火中的眼眸发红,连鬓角的龙角都隐现。
“啊啊啊……泄了嗯……阿阴一起啊啊……”
病心餍足地眯起眼睛,承受着他肆虐般的欢好。一时说不上是因为交欢的快意让她难以把持,还是眼前人衣衫散乱狠狠做她的样子更加煽情。小腹酸软难堪,骤然裹住那巨大的阳物狠狠一吸。
身下娇肉的痉挛太过爽利,他的指节几乎要陷入她的身体中一般。阳端被她的泄身的淫液浇了个透彻,等待三十载的灼热龙元几乎将她射得晕过去。
“阿阴啊啊啊……”
她喊着他的名字,浑身如被拆骨。
“神姬在上……”
烛阴几是认输的叹息。
他射了好多,那不是人类的肉体能够匹敌的温度。发热的白浊几乎要将胞宫中的每一寸都烫化了般熨帖,喂了个又满又涨。
她高潮的余韵中缓缓捧住他情意未褪的脸颊,字句轻柔而清晰,柔情地囚禁他:“阿阴记住……昆仑烛龙,因我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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