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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求我了,那是满眼泪光的可怜哀求,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一脸的嫌弃,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老子刚才说的是老子不操你,没说我兄弟不能操你啊!」
「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你快放开我!」
雪衿就像一只未被驯服的小野兽,愈发吵闹,她甚至开始尖叫起来。
谁知道拉龙突然抬手赏了雪衿一记清脆的耳光,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一大片,那一道道红印子让她立马安静下来。
「你他妈别吵了!有种报警抓老子啊!你敢报警吗?到时候让警察给你做个尿检!」
一听到「警察、尿检」这些词,雪衿自己也慌了,她逐渐停止了反抗,变成了一具瘫软的木偶。
拉龙粗暴地把两根手指伸到雪衿的鲍口揉弄了几下,接着猛地一下插了进去,一边用力抠弄一边骂骂咧咧,我见状把手边的水瓶拿过来递到雪衿嘴边,拍拍她气得通红的小脸蛋,嘲讽地对她说:「雪衿妹妹,刚才没上劲,再补几口吧,你也不想挨操的时候太难受吧?」
雪衿犹豫了一下,想必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挨操是逃不掉了的,与其像一具木乃伊一般痛苦地被拉龙的肉棒插入,不如让自己上劲了之后享受这场淫乱的盛宴。她缓缓地欠起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瓶,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娇嫩的朱唇轻轻咬住那根吸管,我拿过锡纸条和打火机在下边帮点火。
「不用你……我自己来……」
她坐了起来,用膝盖夹住饮料瓶,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和锡纸条,随着水瓶里咕噜咕噜冒起的泡泡,金属味的烟雾萦绕在她的眼眸上。
我以一副主人的姿态摸着她的脑袋对她说:「这就对了嘛,摆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以后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知道了吗?今天就和我们一起爽一把,让你拉龙哥哥的大鸡巴好好给你下边通通。」
雪衿紧绷着身子点了点头,我扭头对着小宁眨眨眼,结果她正趴在务林的双腿间忙着帮人家舔鸡巴,根本就没看我。
无所谓了,卉卉还在等着我呢。
我让卉卉平趴在床上背对着我,我坐下来骑在她身上,两只手按住她的腰,用硬挺的肉棒来回蹭着她的屁股缝,接着肉棒微微往下一压,把溢着汁液的紫红色龟头对准她的穴口,缓缓地把一整根鸡巴推进去。
卉卉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她的骚屄,也刺激地我的鸡巴在她的小肉洞里狂跳了几下,这种紧裹着肉棒的温热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此时此刻我就在想,真想一辈子不把我的鸡巴拿出来了,这样塞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种做爱的姿势让卉卉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我的人肉溜冰台,我把饮料瓶放在她两块肩胛骨中间,弯下身子一边溜冰一边前后微微挺动着屁股操逼,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在卉卉紧窄的肉洞里越撑越大,这种双重快感简直要把我给爽死了。
拉龙和雪衿就在我的旁边,我们四个共用一张床,所惹、务林、小宁还有雪玢共用另一张床。拉龙把雪衿压在身下,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沾着发丝的脸颊,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捣黄龙,探进了雪衿的私处,她也终于在这一刻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微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咿咿呀呀地轻哼起来。
在拉龙连续抽插了几下之后,没想到雪衿突然环起双臂抱住了拉龙的肩膀,两条腿也抬起来紧紧勾在拉龙的腰上,甚至主动伸出滴着透明口水丝的粉色小舌头向拉龙索吻。拉龙被她这股主动的骚劲鼓励到了,马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本就不太结实的床被拉龙大力的操弄搞得吱呀乱晃,有不少被烫烧成液体的冰毒滴落在卉卉滑嫩的脊背上,疼得她耸起肩膀微微颤抖,殷红色的星星点点,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腊梅花,浪费了不少好东西,这就是走板的坏处。
我每轻轻用手摸一下卉卉背上的小水泡,她就哼哼着浑身哆嗦一下,就连夹着我鸡巴的骚屄也会跟着收紧,简直太爽了,太好玩了。
就这样,每个男孩子都挑选到了心仪的猎物,四个女人们声音各异的娇喘声也不断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回荡,这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除此之外打火机也总是不停地响,因为我们时不时就想补一口,不停地在锡纸条下边点火。每个女孩的骚穴在今晚都像一个大水库,每个小伙子也都似乎充满了无尽的弹药,除了溜冰和做爱,其他东西再也不重要了。
我永远都会记住这一夜,我会记一辈子。
我一会整个人压在卉卉身上乱拱她的头发,一会又使劲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好几个牙印,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的双眼始终直勾勾的充血,上下两排牙齿疯狂地打颤,快感总是不能持续一辈子,那股阵阵下体酥麻的刺激感又来了,我知道我要射了。
我想换一个女人。
在到达射精边缘的时候我突然停止了抽送,掐了一把卉卉的屁股对她说:「你别动啊,我换个男的来干你。」
我以最轻柔的动作缓缓把鸡巴从卉卉的逼里抽出来,这个时候她但凡敢夹我一下,我都要缴械了。
我朝着旁边的床上大喊了一句:「所惹!咱们换换!让姐姐过来!」
所惹冲我笑了笑,拍拍雪玢的肩膀,姐姐就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爬到我身边来了,卉卉也识趣地起身跟姐姐交换位置。我扶起雪玢的腰肢,让她撅起屁股背对着我。
和自己的好兄弟在一张床上操女人,胯下还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我们两个都要乐坏了。可惜姐姐和妹妹似乎有点尴尬,她们都互相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主动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我又想故意逗逗她们两个了,我使劲把姐姐的头掰向妹妹,抓着她的头发对她们两个说:「雪玢不要害羞啊,你在歌厅里不是还主动亲了我吗?当姐姐的就做好表率,和自己的亲姐妹一起在床上挨肏还是头一次吧,我和我的好兄弟也是头一次哦!」
我一边说话,一边把鸡蛋大的龟头对准雪玢的蜜穴口,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鼓着青筋的肉棒捅进去,她的阴道比卉卉的要浅,才插了三分之二就顶到头了,我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我继续使劲挺腰,感受着龟头挤压着她阴道前端的敏感嫩肉的刺激感。
我一边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一边使劲撞着她的屁股抽插,雪玢脸上的表情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她双眼无神、嘴巴微张,美丽的脸蛋上有一大片淫靡的潮红,看起来又痛苦又享受,她像一个被玷污的洋娃娃,也像一个散架的木偶。只可惜她阴户里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淫水足以证明她不过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罢了,我把雪玢的头按到枕头上,让她和自己的亲妹妹脸贴着脸,她们两姐妹就连做爱时脸上的淫荡表情都一摸一样,这对双胞胎也许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随着我和拉龙奋力的活塞运动,令我和拉龙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姐姐居然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了妹妹微张的樱桃小嘴里,两条湿滑的小香舌就这样像两条交配的蛇一般缠绵在一起,卖力地交换着对方的涎水,高亢的娇喘声也随着两姐妹的舌吻变成了从鼻息中发出的沉闷轻哼。
接二连三的快感终于让她们放弃了最后的尊严。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视觉刺激?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即将喷发的欲火,精关再也守不住了,我浑身哆嗦了几下,马眼一松,大量热烘烘的浓浆就这样在雪玢的体内播种了。拉龙也一样,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射的。
高潮过后,四个兴奋到极点的浑身发烫的肉体瘫软在大床上,互相摩擦着对方汗津津的肌肤,浓稠的精水从姐妹花双腿间那个毛茸茸的一张一合的小嘴里溢出,流在床上,也流在我们身上,刺鼻的腥臭味暴露在空气中,我们的身体变得又脏又粘。
我迷迷糊糊地扶着雪玢的背拿过床头柜上溜冰的水瓶和锡纸条,我刚拿打火机点着要抽第一口,床上剩下的三个人就像疯了一样要跟我抢,雪玢抓我的胳膊,雪衿摇我的肩膀,拉龙抢我的打火机和水瓶,我本来手就抖,这下子固态的冰和烫烧的液体被搞得到处都是,好东西都被他们给浪费了,妈的,甚至有几滴差点滴在我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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