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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门口人来人往。
有好几名女性在进出时都露出一些好奇目光,当然更多的是一种警惕与不安。
也是,什么人会一直待在女厕门口呢。
林此霄意识到不对,再次隔开了一段距离,而视线却是在注意刚才被陶斯言随手扔在洗手盆旁的外衫。
不管是什么材质,在沾了油漆后这么久还没有清理,恐怕后续也很难恢复之前的状态,更何况,对于陶斯言这样的富家小姐,只怕会更乐意再去购买一件新衣服吧。
那这件外衫,注定是要被舍弃的。
林此霄忽然觉得,自己坚守在原地的举动有些傻,可真要他转身离去,或是眼睁睁地看着陶斯言曾穿过且比较喜欢的外衫就这么被人抛到垃圾桶里,他又打心底里不乐意。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想法呢?林此霄想不明白。
就在他为此感到懊恼和闷闷不乐时,女厕传来一些脚步声。
单单听声音,就知道肯定是陶斯言出来了,因为恐怕只有她一个人会无论何时何地都穿着她那双半拖高跟鞋。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脱下高跟鞋的。”
这是陶斯言十分坚持的原则,即便是之前在沙滩上,差点陷了进去,还是这般固执……
重新收拾了下的陶斯言心情很是不错,她还特意将头发拿皮筋分成两边扎成马尾,显得活泼青春极了,唯一有些不搭配的一点,就是脚下的鞋子。
或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陶斯言还是决定转身回去换上包里另外一双小皮鞋。
“……”
林此霄亲眼目睹她的去而又返,虽然没有出声阻止,可眼神里的委屈之意倒是越发浓重。
好不容易等到陶斯言出来,林此霄已经接受了很多注目礼。
“好啦,我们走吧。”
陶斯言大手一挥,打算走在最前头,只是身后的人还有些犹犹豫豫。
“怎么了?”
她好奇问着,却留意到林此霄的目光盯着洗手盆旁边的外衫,于是恍然大悟地说道:“你不说我都快忘记了。”
陶斯言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林此霄,十分熟练地将衣服捡回,在洗手盆里开始搓洗,她脸上带着笑意地说道:“别小看这衣服,还洗洗拿回去能给我家七月做件裙子呢。”
林此霄就静静地在一旁观看,目光很是温柔,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忠实的中华田园犬。
这叫陶斯言内心有些想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念头。
或是因为对方一直默默地在外面帮忙守护着她的“财产”
,也或是常常不开口说话,却一直很有安全感。总之,陶斯言觉得,自己好像对林此霄生起了一丝丝怜爱之情。
在她看来,怜爱应该是最高等级的享受,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边界感和支配感。
所谓“怜爱”
,也就是指接收方还是施舍方,都在恰到好处地控制着温情距离,其中隐约带着点冷淡的漠视……
就像是曾经出现在陶斯言脑海当中的形象一样,一只孤苦无依,经常流浪的小狗遇上了属于它的那只温暖的手,即便是两人还未签订正式的契约,她还未成为对方的主人,可双方都在享受着这种“怜爱”
的滋味。
这简直叫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洗完后的外衫不方便放在行李袋中,陶斯言便求助般地看林此霄一眼,笑意盎然地说道:“拜托啦~”
于是,那件半干的衣服就只能被林此霄拎在手中。
好在他并不是很抗拒,而是抬高下巴,示意钟雨仙她们还在不远处等待。
两人加快些步伐,不过,身旁人却是朝着反方向快速奔跑起来,就好像是前方出现了某种吓人的事物。
具有敏锐洞察力的林此霄一把拉住了陶斯言的胳膊,避免她再一次被人给撞到,接着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心一些。”
此时的陶斯言也察觉到了空气中的紧张情绪,她乖巧地点点头,又不甘心地往前探去。
人群过后,一阵喧哗声传来,接着便是钟雨仙那破锣嗓子般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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