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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没有说话,他仍然凝视着复活石。“事情不会更糟糕”
,他也曾不止一次用这个借口安慰过自己,但残酷的现实与命运却总是会告诉他:你错了,它就是会更糟糕,而你的想象力永远无法知道你还会失去什么,经受什么。
“怎么可能不怕。”
阿不思喃喃地说,“我直到今天还是会害怕一觉醒来就回到特辖区,或者回到准备日,”
他抬起头看着盖勒特,好似很恍惚,“或者像布莱恩说的那样去到别的‘可能性’里,你就死在我眼前,但时间已经向前去了。”
他在盖勒特无言的凝视中举起手来,接骨木魔杖被他攥着,杖尖向下,他凄然一笑:“如果我这么做的结果是那样的话,没有你的世界我又能救得了谁呢?”
而他高举在空中的拳头被盖勒特用双手捉住,好像炭火忽然包裹般灼热,他们隔着纤细的魔杖彼此对视着,盖勒特很坚决地说:“不,你知道我们的盟约,同血同源——”
阿不思咬着牙与他对视,那个已经被他们不约而同打破的血盟余威尤烈,他知道这种信心在如此境况下乐观地近乎可笑,但忽然剧痛的掌心令他心中燃起了一丝破釜沉舟的力量,他用尽全力猛地将手腕下压,与盖勒特异口同声地低声说道:
“同生同死。”
接骨木魔杖的杖尖接触到复活石光滑但却坚硬无比的表面,然而就像树枝落入池水,叉子刺入黄油一般,阿不思感觉自己向下的力气根本没有任何阻拦,魔杖穿过复活石之后紧接着又刺入了石砖,与此同时复活石爆发出可怖的银光,那些银光像许多阿不思曾经从脑海里剥离的记忆,但它们的体积要更庞大,丝丝缕缕急速扩张到空中,阿不思抬头向天空望去,那里出现了许多漂浮着的人影,那些人影很快模糊而后飘散到高处,他们每个人都在说话、呐喊、尖叫、哭诉,发出震耳欲聋层层叠叠的巨大声音。
阿不思的头发被吹拂到脑后,耳膜好似已经碎裂,脸上拂过无数滚热的劲风,他很难睁开眼睛,与此同时感觉到手心的痛楚在加剧,好像魔杖是正在熔化的铁,他想要松手,但盖勒特铁钳般的十指将他的双手紧紧包裹在其中。
浓重的乌云陡然从他们头顶后撤,裸露出一小块金色即将落日的天空,而后利刃般的日光穿过云层准确投射到石台顶端,与无数翻涌的银光接连。
无数银色的透明影子顺着金色的光柱聚拢起来,它们渐渐安静、上升而后消失在耀眼的日光中,晦暗的周遭刹那间亮极了,阿不思在无尽的光明与石柱即将倒塌的颤动中凝望盖勒特模糊的脸,后者也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在那永恒漫长的时间中阿不思觉得他们好像那
对第一次发现可以钻木取火的猴子,如此虔诚、紧张、满怀希望地紧握着手中的木棍,而自然的奥秘,进化的奥秘、宇宙与生命的一切奥秘,就从此刻杖尖的这火光中,怦然乍现在他们眼前。
而那一瞬间他看到盖勒特的异瞳中忽然落下一滴泪,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眼中也有泪水盈眶,他知道盖勒特与自己想到了一样的比喻和场景,这样漫长的时间与如此苦痛的折磨之后,他们两个跌跌撞撞分分合合的盟友,终于紧握着对方的手,找到了正确的路。
第二十九夜新生
阿不思睁开眼睛时,周围只有白色,无尽的、无声的白。
他坐着的地方是白的,周围也是白的,向上看仍然是白,向下看他原本穿着的深蓝长袍也变成了白色,靴子不知去向,他的双脚赤裸。
“阿不思?”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但却没有声源,阿不思茫然转动脖子,然后他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同样穿着纯白袍子光着脚的盖勒特出现在了身后。
他松了一口气,让盖勒特拉着自己站起来:“这是哪儿?”
“我也不知道。”
盖勒特说,而阿不思低头看他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皮肤很苍白,但所有指头都是完好的,甚至他注意到对方的皮肤很光滑,似乎没有任何磨损。
盖勒特注意到他疑惑的视线:“你知道这里让我想起了什么地方吗?”
阿不思放开他的手,回答:“我们两个构建过的意识空间。”
盖勒特点了点头:“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是的,这里看似与当初他们曾经度过许多“时间”
的场景相同,但阿不思确认这不属于自己的意识,他不能仅凭想法为这里增添任何东西,反观盖勒特显然也不行。
圣器到底指向了一个什么结果?他感觉到茫然,茫然又带来了恐惧。他们似乎找到了那扇十几个世纪以来都关闭的门,然而当它开启,门后的一切却如此陌生。
他在原地站着,盖勒特在他旁边说:“我们要不要往前走?”
阿不思向他看了一眼,纯白中对方的面孔像是要被不知何处而来的光亮稀释,他觉得他在一分一秒时间的流逝中消隐。
他还没能回答,手又再一次被抓住,当他们皮肤彼此触碰的瞬间阿不思发现盖勒特的脸清晰了许多,那种逐步而来的消隐也停止了。他感觉到盖勒特在轻微地发抖。
“我们就这样往前走,”
他的声音里沉着哀求,“好吗?”
阿不思心中的恐惧再度扩大,他直觉到了某种无法避免灭顶而来的压力,于是也将手腕翻转,与盖勒特的手指紧紧相扣着。
他们便开始往前走去。
虽然“前”
这个概念也很模糊,他们只是茫然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移动而已,这个空间看起来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脚下纯白光滑的地板无限延伸,好像他们走出一步,眼前的尽头就会多生出一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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