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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听他叹气,笑了两声,低声再次要求:“好吧?”
硬座车厢里吵闹,旁边有几个疲惫的大哥抱着自己行礼打瞌睡,呼噜断断续续地在整个车厢震动。
单奇鹤诶了一声:“我努力努力。”
薛非舌头抵了抵后槽牙,脑袋往单奇鹤肩膀上一贴,憋不住笑意:“你刚刚是哪道题不会,看了那么久,我帮你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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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半夜,两人都有些昏昏欲睡,单奇鹤打了个哈欠,薛非伸手捏了捏鼻梁,缓解下疲惫的双眼,两人对视一眼,单奇鹤往旁边侧了下脑袋,示意薛非靠他肩膀上睡会儿。
薛非看他,好一会儿,他身子往后一靠,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睡会儿?”
单奇鹤一点也不客气,伸手胡噜了他的头,身子一歪倒在他大腿上:“我眯一会儿。”
薛非抬手摸顺自己被弄乱的头,慢腾腾地嗯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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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奇鹤这一觉直接眯到了天蒙蒙亮,睁开眼睛时,薛非趴在他的背上,单奇鹤一动,他立刻坐了起来。
他脸上没什么睡意,神情也看起来憔悴又难受,眼睛都有些泛红。
单奇鹤一边活动着自己酸胀的身体,一边看他糟糕的脸,抬手用手指背擦了下他的脸颊,建议:“你去洗把脸精神下,待会儿出火车站,我们先开个房睡一觉。”
薛非看着他半天没动,单奇鹤又用手指背擦了下他脸。
薛非才满脸痛苦地抬了下手:“我全身骨头感觉都断了。”
单奇鹤笑,伸手拍拍他大腿,又殷勤捏了捏他的胳膊,最后伸手到他后脖颈处,手指用力捏了捏:“辛苦辛苦。”
薛非按太阳穴,声音都有气无力:“你睡得倒挺香,都喊不醒,你是个人么?”
单奇鹤又捏捏他肩膀,笑了起来:“多买几次硬座甚至无座,你也能睡得不到点醒不来。行了,起来动一动,洗把脸,去。”
单奇鹤的睡眠质量一般都不错,什么吵闹的环境下,都可以睡着。过去大学,好友趁他有空请他去唱歌,他进去躺在沙上就睡,好友一度担忧,说他兼职强度太大,累得眼都睁不开,哪儿都能睡,后来不用兼职了,他睡眠质量依然好,好友失笑说原来是真的能睡。
其实也不是,看十七岁的薛非,第一次坐火车,估计也没有一秒是睡着的。
十七岁的薛非被他从座位上推起来,满脸痛苦:“我脚麻了。”
单奇鹤笑了会儿:“行了行了,跺跺脚,回来买的是卧铺票,比这好些,睡一觉就会到学校,你以后出远门记得提前订好卧铺票,别坐硬座。”
薛非浑身难受,按着自己大腿缓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走动跺脚,勉强好了一些,单奇鹤把牙刷牙膏递给他,他才挪动身子去洗漱。等薛非满脸水珠地回来,单奇鹤扔了包纸给他,让他擦干脸上水,而后自己再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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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市冬季不冷,两人穿着羽绒服上的火车,下火车时只能拎着羽绒服——衣服体积太大,塞不进背包里。
单奇鹤熟门熟路地带着薛非走街串巷,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个干净整洁的小酒店,房开好,放下背包,按下薛非让他先睡一觉,说过会儿喊醒他。
薛非难受了一整天,即使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也沾床即眠。
酒店的床又大又软,他和单奇鹤挤宿舍一张单人床挤了两个多月,用得都是同个枕头,很久没睡过能随意翻身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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