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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输。”
“万一输了呢?”
沈郁澜一口喝光大半瓶,唇角嘲讽一勾,“怎么,你这么想跟我睡?”
“嗯。”
沈郁澜看着已经睁不开眼的谢香衣,揉了揉眼,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根本追不上,越说越不着调,“想跟姐睡的人多了去了,拿上你爱的号码牌,排队去吧。”
谢香衣头快点地了,听见这话,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抬起头,起身,踉跄到沈郁澜面前,不知是醉坐在她腿上,还是故意的,反正在沈郁澜没反应过来之前,她搂着沈郁澜的脖子,闭着眼睛,吻了她的脸。
头一低,埋进她胸口,像是欲.火焚身了,她紧紧缠在沈郁澜身上,蹭了她的腿,说着成年人一听就懂的话,“澜澜,关灯吧。”
沈郁澜心里一万句卧槽正在策马奔腾,干嘛啊这是,我只是爱口嗨,我可是正经小女孩,除了对象,我是不可能跟别人睡的。
沈郁澜没怎么醉,刚只是被谢香衣突然主动弄懵了,这会儿缓过劲了,手搭在谢香衣肩膀,想把她推开,眼皮往上一掀,下秒,她把死了以后埋哪都想好了。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她眉头紧皱,眼睛像是充了血一样,红透了。
听着铃铛被风吹响的声音,便知道来人是谁了。
闻砚书怎么会来,她来干什么。
沈郁澜瞬间想起白天,听见闻砚书说完那句话,她连应一声都不敢,没骨气地逃走了。
短短几天,她对闻砚书的态度从不想靠近到不得不靠近,在沈半月那件事上吃了瘪以后,她萌生出想要扎小人“诅咒”
闻砚书的幼稚想法,但白天那一眼过后,不知怎的,她对闻砚书产生了一种天然的害怕心理,可能因为辈分摆在那里,她是妈妈的朋友,面对她,就像上学时候害怕年级里最有资历的老教师一样,就像害怕亲戚里爷爷奶奶辈最有威望的老人一样。
而现在,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被闻砚书看到了,这和被叶琼看到了有什么区别,她不告诉叶琼才怪呢。再看她那双通红的眼,指定是惊到气到了吧。
怎么办,该怎么办。
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开演了。
沈郁澜头一偏,双眼迷离地扶着谢香衣站起来了,整个人完全是喝高了的状态,“行不行啊,姐们,这就醉了,醒,你醒醒,给我起来,别睡了。”
谢香衣是真的坚持不住了,摸着竹椅边坐下去趴着就睡着了。
沈郁澜抱着酒瓶傻傻笑了,一摇一晃地走到闻砚书面前。
闻砚书依然穿着清凉的吊带裙,暴露但不低俗。她身材特别好,腰细腿长,前凸后翘,很难不让人往她饱满的胸口看。
沈郁澜瞄了一眼,像是惊了一下,不好意思再瞄了,一时之间忘了继续表演醉酒,愣在那里,仰头看着闻砚书,脑袋空了一块,傻乎乎地问:“你为什么来了呀?”
闻砚书眼神冰冷,反手关了门,用最冷淡的口吻说出一句沈郁澜想就地自刎的话。
“没拿爱的号码牌,我就不能来了吗?”
卧槽,不是吧,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啊,沈郁澜彻底懵了。
人在情急之下,是会不择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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