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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是陆封覃一直在照顾他的感受,因为他抗拒一些姿势,陆封覃从不勉强他。
想着想着,心里的火星燎原而起,烧得他面色烫。
陆封覃从公司回家已经十点多了,他在楼下洗了澡才上去,轻手轻脚推开门现迟年还没睡,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的一把太师椅上。
他走过去,低头吻在迟年的额角,声音很轻,“还以为你睡了。”
迟年起身面对他,整个人软软地贴靠到他身上,仰着头说:“等你呢。”
床头开着一盏暖光灯,给迟年的身上落了一层绒绒的虚影,那张画似的脸被勾勒得精致漂亮。
陆封覃看得入神,忘记要说什么,只记得低头亲吻。
迟年却转头躲开,吻从唇角擦到耳廓,触感温软,陆封覃的心尖爬上蚂蚁,他有点着急。
“让我亲,宝宝。”
他揽着迟年的腰身贴紧。
迟年推开他,声音带着命令,“坐下。”
陆封覃被迟年身上独有的味道缠绕,他闭了闭眼拉扯着自己交战的理智,强迫自己听话。
迟年将他按进椅子,转身走向衣柜,翻找出两条领带捏在手上抻开,向他走过来。
迟年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像一只猫那样无声地走近,眼睛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一个地方被抓紧了,他不由自主地放轻呼吸。
迟年用一条领带将陆封覃的手绑在椅子扶手上,另一条领带绑住另一只手,陆封覃没有反抗,迟年的指尖和领带的丝滑布料碰到陆封覃的手腕时,陆封覃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脉搏疯狂跳动起来。
“宝宝,谁教你的?”
陆封覃问。
迟年绑好之后坐在床上面对陆封覃,他的目光带着纯真的狡黠,嘴角勾起浅浅的笑,他看着陆封覃,然后脱掉了自己的睡裤。
陆封覃的瞳孔震动着放大,因为迟年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不喜欢吗?”
迟年回答,脚尖踢开裤子,衣摆遮住腿根,话里意有所指。
陆封覃喉结滚动,开口呼吸不稳,“喜欢。”
迟年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微微后仰,肩膀挑起精巧的弧度,锁骨蜿蜒而出,他抬起一条腿,隔着布料缓缓踩在陆封覃硬如长棍的阴茎上,嗔怪地说:“谁让你硬了?”
夜灯从侧面打过来,面前的腿被明暗切割,像锋利的柳叶刀,一点一点剐蹭着陆封覃的心肉,他低头,跨间的脚被光照得白腻,脚背绷起修长的骨筋,脚趾圆润,微微施力蹭着他的性器,他一瞬间乱了呼吸,条件反射地挺动起来,动作急切。
“不许动。”
迟年抬高腿,换了位置踩在陆封覃的胸口,明明是平视的角度,眼皮半阖看过来却好像居高临下。
“再动就给你踩断。”
陆封覃胸口淌下热汗。
迟年脚落下去,划过陆封覃充血的胸肌腹肌,再次踩在支起来的阴茎上,隔着单薄的布料玩弄那又硬又长又烫的肉棍,他用了点力,又抬起另一只脚一起弄,踩着性器贴在了腹肌上,脚趾隔着布料蹭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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