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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北来行船走马自不必说,上至八月中秋,方是回到登州家里。当家太太黎夫人早盼的望眼yu穿,命心腹家人城外十余里接应,待后晌进城一径家去,黎夫人殷勤接着,吩咐舀水净面,打换衣裳,途中访得针科圣手卢医官,此时一路来家,请出两边拜见过,方请去看顾二郎时症。这聂家的二郎双名元景,因幼时落马惊伤了,回家连发三四日高热,后来虽保得x命,然魂魄就已不全,落得个痴傻症在,如今长到十六岁上,人物挑高健大,样貌也生的清秀朗俊,只是言谈有缺,举止失衡,与岁稚子无异。
这边聂祯引卢医官进了房中,见聂二郎奄奄x1x1的躺在炕内,面赧口白,咳一阵喘一阵,哭闹劲力都无,卢太医一番诊脉观息毕,出到厅上,互答对了病症,说的尽都应上,乃拈须道:“学生观令公子的表症,不过是暑热w浊,阻伤肺气,内热催上痰咳不宁,伤寒有限,用两剂丝瓜香薷汤也好了,只是旧疾不可轻看。”
转向聂祯道:“敢问老先生,令公子这身呆凝症候可是坐成幼儿,一年多在春夏之交犯重,尤喜喧吵跑闹,过秋一凉,就渐渐的静气下来?”
聂祯听说,“哎呀”
一声:“正是!”
合掌道:“先生一语道着真病,真神医也!乞赐珍方金匮救我小儿一救,但凡调治他清明回来些儿,我另有重谢。”
卢太医连忙还揖道:“老先生哪里就这样客气了,此学生分内之事,这里与你老演说病源根由:乃因内伤积损,邪滞颓败,而头为yan之首,脑为神之府,令郎幼时损伤此处,痰火窒塞于x中,淤血盘据于心外,使神明不清,久成病矣。这本是难愈的脑症,若在寻常太医,恐无抓手,滋补调养已是极限,幸而学生家传一副古方名叫洗心汤正对此症,辅以金针,于内庭、大都、太溪、yan交、尺泽、极泉两边大x三日灸得一回,渐渐就可见好了。”
聂祯听之欢喜不禁,连声相谢不迭,与卢太医坐下吃了茶,临走又送至车上,整治的谢礼装载不下,另担了两担,命家人护送跟去。
回头一面差人拿单方抓药,一面回至上房,将二郎的病源与太医诊方同黎夫人告诉一遍,当下都去了一块心病,黎夫人念佛不住,将个卢太医赞的天上有地下无,只盼二郎明日便好了,一事放下,又想起一事,不免问道:“我看玉姐儿信上说,你从临昌带了人,怎的不来见过?也好吩咐安置,规矩行止,往后不叫胡闹生事。”
聂祯道:“二郎求医要紧,我却把这件事忘了,就使她来。”
刘太太道:“这事我不ai管的,且眼下家里人头简单,再多添几个也不算甚么,只有一件,老爷细思,你是德隆望重的人,又上了年纪,临老纳妾怕是不好,常言:房倒压不杀人,舌倒压杀人,没的惹那闲三道四虱子头上搔,倘落在有心人儿眼里,他写篇甚么g儿诗儿,做成你铁镬煎鱼,铫子炖鳖,锅盖蹦米花子——有的熬。”
几句说的聂祯有心分辩,开口难言,只得依从了,当面充作养娘,放在书房伺候,后边西厢房里单独收拾出三间与她住了,家人都以“林姑”
相称。
话休絮烦,转眼过了月余,重yan佳节在望,州县名流书帖儿如雪片投来,聂祯亦有诸多人情旧故需打点,少不得要钻研些工整文字答对,清早就枯坐书斋写贴儿半日,午饭也不去上房吃,刘太太便捡几样清淡易克化的,因林小姐今日也在后边吃饭,就叫拿盒子盛了送去。
且说这林小姐离了临昌府潘家,千里迢迢来此处过活,虽未抬身分,然不败万千宠ai,实也无人委屈她,每日做的无非还是针黹nv工,玩花逗鸟,除去陪伴老爷红袖添香,太太那头早晚打个到面,也不甚为难,更有一众丫头、媳妇见她独得拔擢,都赶着叫“林姑”
,“姑娘”
,趋奉不提。
这头小林听了吩咐,答应便是,提了盒子往书房去,远远隔窗子瞧见聂祯上半身端坐案台,手捧个书卷儿,摇头晃脑,似乎y讽诗文,待进了屋子,先听见猫t1an油皮也似“啧哒啧哒”
声音,又见聂祯座中拧眉闭目,口中哼哼喃喃,心知不是好情,往下啐了一口,将盒子顿在桌上,扭身要走,就见那石青绣蝶桌围子忽地一动,从底下钻出来个齐头正脸的大丫头,也不敢看人,红着脸边系领子边就跑撞出去,正是:无心打草惊飞鸟,掠起鹁鸽出yan台。
再往桌子里头一瞧,聂祯下身jg光,直挺挺露着那话儿,水淋淋虬筋赤跳,醉熏熏左晃右摇,原来那二人方才于此品萧吮j,小试偷尝。聂祯见是林小姐来,笑嘻嘻拉过手儿搂在怀中,热烘烘向面上亲嘴道:“心肝,想你总不来,丢闪的我饿慌了,与你瞧个好东西。”
林小姐将手在他面上一划,檀口啐道:“呸,好没脸的大老爷,平白躲起来g这好茧儿。”
聂祯哈哈大笑,擎着案上书卷儿举到眼前来,林小姐只好去瞧它,见细绢上画的是一对男nv秋千上行事,左右侍nv傍旁推揽,山子洞后有二三小童噬指窥觑,工笔描金,分毫毕现,jg美非常,当下聂祯指指点点,数说风月,看到浓时,林小姐腮渐蔷薇,垂首不语,聂祯便拥起小姐,把脸偎在粉颈上,低声道:“吾两个就如此在椅上耍一个。”
转抱起小姐仰放在醉翁椅上,捉住双弯左右搁在扶手处,掀展湘裙,扯脱月白绸k儿,向那群芳汇处,xia0hun堆里捻拨红珠,则春津骤至,油润盈手,二指拨分红莲,露出那吞津吐涎的neng口儿,一手扶定yan物,腆着腰,g着颌,渐渐耸入,内如暖窟丹房,热蒸蒸,暖浸浸,登时把个j儿包住,翕翕甘美,秒不可言,愈发得意施为,借着yshui儿润泽,猛地里一送,直贯在她huax当中,林小姐“哎呦”
一声,欠身揽臂,央婉道:“老爷,略轻些,险穿破了洞底,慢次送送才好。”
聂祯咬牙忍目,左右扶定腿儿,急急ch0u递起来,只觉那牝内x道弯曲,蠕动回转,好似数重花瓣,将j儿紧紧捋的一般,绸缪之情,不待言表。
这两个光天化日当窗yu,难免落他人耳目。且说聂家二郎自受了卢太医药方后又灸过十数灸,jg神渐定,不似原先那般狂奔跳走,也可缓步慢行,这几日都在屋外行走玩耍,黎太太乐得见此,也不拘他。今晌午用了饭,不思睡眠,出来看见花槅子底下一对儿猫儿打架,嗷嗷痛叫,他就当做个稀奇,一路追着跑,穿夹道,越花墙,不觉转进书房院子来,忽听见爹爹那边屋里乒乒砰砰,咿咿呜呜尽出怪声,疑心大作,也学那猫儿,弯腰蜷腿悄悄的往窗下来,身儿闪在一边,侧着半个脑袋向内看,只见醉翁椅上,卧着一个素t雪白的小大姐儿正与他爹嘴对嘴搂在一处,两个下身都光溜溜不着寸缕,心中痴想:“这我刚也见过,是猫儿打架,有趣的紧,我且瞧瞧究竟是怎打的。”
于是往下看二人jiaohe之处,他爹腰下毛丛森森,挺出根紫赤黑大,头粗根细,面杖似的东西,不住往那小大姐儿的腿根儿里耸弄,每一耸入,那小大姐就仰面叫得一声,他心想:“倒b那猫儿叫的好听许多。”
看耐了会子,不觉浑身发烫,下身也燥热起来,正纳罕,低头一看,不知是个甚么东西y撅撅撑起k子老高,脱了k子一瞧,原来是自家溺尿那家伙,心下惊奇惊怪,想它平日不过软丢当,蚕蛹儿模样,如何胀得恁许长,合手粗,握着沉甸甸y实实,向屋里又觑了半晌方则了然,自笑道:“我却说爹那bang儿是甚么,可不就是它,我却舍不得打她哩。”
忽而窗内弄声大噪,聂老爹欢情至癫,愈发ch0u送如狂,倒嗓频呼:“我si也,我si也。”
这聂二郎是个实心的傻子,闻听此语以为自家老爹当真要si,只道不好,顾不得系那k子,着提就往屋里跑,绊绊磕磕撞开两边门扇儿,不由分说,一把将他老爹揪过,真个人呆力强,揪的聂祯如纸人儿画片,登时朝后飞脱两三步,“噗通”
跌坐地上,腰间那话儿不及惊钝,尚在淋漓,涎津津流的满gu都是。
林小姐突遭此蛮鲁横行,唬的花容失se,一时掩过衣裙,窝缩着不敢动弹,可怜聂祯爽意正巅,教这样惊吓,几不厥倒过去,坐地缓了数息方能言语,随当黜骂:“无天l的畜生,这是你来的!”
聂二郎陡吃这一骂,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直gg盯着醉翁椅上之林小姐,粗哼哼道:“爹,她吃的你要si也,我来搭救你来。”
聂祯脸上变红变白,一时噎口无言,ch0u了地瓶中掸子作势要打,却见二郎下身jg赤条条,那一十六年不曾动静之根苗俨然矍铄起来,竟转怒为喜,几不泫泣,颤手指定问道:“二郎,你这里觉怎样?”
那聂二郎噬指咬腮斜忖片刻,才道:“爹在屋里学猫儿打架,我看了身上流汗,你们玩的甚么,教与我耍子罢。”
可知聂祯怒在头上,何来的乍喜乍笑?常言人到十二始通津,他家这二郎年方十六岁,偏是春信缥缈,杳无消息,大夫瞧了只说病从脑内,生为后天h门,终身无嗣育矣,怎料今日却扬扬昂首,且器大弹满,强于世上寻常男子几多,聂祯见此心里一动,又起了那承宗接祀的念头,当下抛却人l,罔顾纲序,向醉翁椅上抱起小姐,双臂掰分得腿根儿大敞于前,林小姐不肯,挣着要走,聂祯附耳道:“一家人份上,有劳你就且他一就且,往后他好了孝敬你,做甚么扭捏。”
不由分说,y撑着将那牝所正对二郎,道:“乖儿,你把膫子放进这里来。”
二郎不动,嘻嘻笑道:“爹爹休哄我,打量我不知道,那里头有牙,眼见咬的爹爹叫哭叫si,二郎不上你当。”
聂祯循循道:“不妨,我儿,你方离得远看不真清,这其实是张没牙的嘴儿,不信将手0来,看有没有牙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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