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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漠把木桶里的水換了一遍,也簡單的泡了個澡。
睡覺的房間被人暫時占著,齊玉坐在灶房等著,他拿著根木棍在地上橫豎畫著。
腿旁是他洗澡用的火盆,季子漠怕他冷,給他拿到了這裡。
頭髮散落垂在兩側,齊玉趴在自己腿上看著火盆,眼裡笑意經久不散。
燭火溫柔,他更溫柔。
咯吱一聲門響,他下意識望去,季子漠腳步停滯在門檻處,撞在他帶笑的眉眼。
齊玉收了笑,從矮凳上站起來,季子漠跨過門檻:「我洗好了,我翻了半瓶藥酒出來,放在你房間桌子上了,你身上傷的地方,自己擦擦。」
要是沒出山上那檔子事,季子漠是會直接拉著人給他擦揉藥酒的,現在怕齊玉不自在,想想還是算了。
「如果有夠不到的地方,你要是願意讓我給你弄就叫我,如果不願意,我明天找趙嬸子家的夫郎來幫你也行。」
兩個選項,齊玉自然是都不會選,現如今他不敢讓季子漠近身,更不會讓另一個哥兒給他揉背。
齊玉輕聲說不用,上前接過季子漠手中的帕子,垂眸不看他道:「一來一往,你坐下我給你擦頭髮。」
季子漠怕齊玉困,洗後就急著出來,帕子一停,黑髮上的水邊匯聚成滴,滴落在衣背上。
蠟燭隨之搖曳成舞,季子漠轉身關了灶房的門,兩人的影子落在牆上重疊著,猶如在跳著舞,也如做著親密至極的事。
季子漠坐在凳子上,聽著腳步聲停在他身後,感受著齊玉的手指挑起他的發尾,在帕子中輕輕揉著。
外面風聲嗚咽,屋內炭火餘溫猶在,身後動作溫柔,季子漠半合著眼,犯困的迷迷糊糊。
齊玉手指穿過他半乾的頭髮,似是隨意問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
季子漠睜開眼,糾結了好一會,重點在姑娘兩個字上。
他現在有點鬧不清,自己是彎了還是沒彎,這裡的男人可以同時娶姑娘和哥兒,但是季子漠實在做不到這一點,在他潛在的心裡,哥兒還是比較偏向男人。
要是說自己沒彎,他那個,回來的第一晚在灶房,他抱著齊玉確實起了反應,當時迷迷糊糊勉強可以說是晨起意外。
但今天在山上那一出,他抱著事後的齊玉也是真的有了意動,只是被他強壓下去了而已。
但是要是說季子漠彎了,季子漠又多少有些不甘心,自己要是被齊玉掰彎了,齊玉還不負責,他虧的難受。
季子漠的頭髮烏黑順滑,齊玉指尖微動,一縷長發從他掌心滑落,掌心留下微微潮濕,齊玉又撿起來包在帕子裡:「未曾想過與什麼樣的人共度一生?」
季子漠緩慢回答道:「一開始沒想過,覺得都行,前段時間有了個念頭,稍微有了那麼一點期待。」
齊玉手上動作依舊:「什麼樣的期待?」
作品简介双洁甜宠八十年代豪门儿媳娇养日常上辈子,姜羡梨被她的双胞胎妹妹设计,嫁给了凤凰男,而妹妹则是替她嫁给了豪门纨绔子弟。婚后,凤凰男被特招进军校,一路高升成了长,姜羡梨也成了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官太太。可她妹妹却被纨绔子弟和小三打的流产,最后还被送进了疯人院。这辈子,姜羡梨没想到,妹妹和她都重生了。妹妹先她一步选择了凤凰男,她只能装作委屈的嫁给了纨绔子弟。没人知道,外人眼里被冷落被嫌弃的她,做梦都能笑醒。坐汽车,住洋楼,顿顿有肉,天天新衣。公公撑腰,婆婆给钱,三儿见她喊大姐。只是那本该跟小明星你侬我侬永远不回家的纨绔老公,怎么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正常了,就连行为也越来越迷惑了。竟然天天一脸便宜样的要给她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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