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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冬的“夜行火车”
已经通知hoc哈雷国际协会北京分会的人运回去检修,宁若言的车明天才能“赎”
回来。两个人安步当车走在寒冷无人的北京街头。
温冬拉着宁若言的手臂往怀里一带,把他拥在怀里,抑制不住兴奋地说:“这么急赶过来,你是为我担心吗?”
宁若言在他怀里扭动着,想要挣脱,终于因为力量悬殊被迫放弃。他抬起头,恨恨地说:“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要惹事的,我还没那么疯狂。但是,结果是我期望的。”
他抬手固定住宁若言晃动的头颅,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月光下,宁若言的眼中有水一般流动的光泽。温冬轻吻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带给他的唇痒痒的触感。
“知道吗?我真的为你担心。”
宁若言低声地说,仰头轻啄温冬的唇。
“我知道。”
温冬的唇轻磨着宁若言的唇,语声却清晰坚定。
宁若言忽然觉得很委屈,委屈得语带哭腔:“我急得把车乱停,车也被……”
温冬的唇堵住了他的嘴,轻柔的吻着,宁若言的反应却很激烈,舌泄愤般反攻进温冬的口腔里扫荡着,脸上的泪蹭在温冬的颊上……
两人乘出租车回到温冬的房间,温冬吻着宁若言冰冷的唇,温柔地帮他脱着衣服,“冻坏了吧,先去洗澡。”
“你……”
宁若言脸红了,躲闪着温冬的目光。
温冬侧头缠绵地吻着宁若言,双臂加力把他抱离地面,让他的双脚略略悬空地立在他的怀里,就这么吻着,一步步走进浴室。
温冬躺在浴缸里,宁若言侧着脸趴伏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睫毛轻垂,似乎疲惫地睡着了。
温冬一节一节数着宁若言的脊椎骨,手指从他的后颈一点点滑到腰部,停住不再往下,宽大的手掌轻轻抚在宁若言的腰侧。
宁若言轻哼了一声,睁开眼抬头看着温冬:“还要?”
看他没睡着,温冬搂着他问:“刚才在街上你哭什么?你和女人在一起,我还没怎么样,你倒先委屈了?”
宁若言不说话,趴在温冬的胸口,对着一点凸起,轻轻咬了一口。
温冬吸气,说:“别闹了,去睡吧。”
两个人都走了困,大眼瞪小眼地躺在床上,全无睡意。
宁若言枕在温冬的臂弯里,手指无意识的绕着温冬睡衣的衣襟。
温冬轻吻他柔软的黑发,幽幽地说:“若言,逃离你的‘后宫’,跟我走吧,哪怕是做一对流浪的鸳鸯也好。”
“流浪鸳鸯?温冬,你错了,我们永远也不会是鸳鸯,鸳鸯是一雄一雌的。而我们,只能是狼和狈。”
宁若言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苦涩地说:“我们在一起,只能是,狼-狈-为-奸。”
温冬猛地抬起上身,俯视着宁若言说:“若言,不要用那个词形容我们,不要那么想。我们没有那么不堪,我们并没有做坏事!”
“可是,却在伤害一个爱我的人。”
泪水缓缓溢出宁若言的眼角,“我觉得我很卑鄙。”
“你爱她吗?”
温冬躺回宁若言的身侧,手指轻轻抚去他的泪水。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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