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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王离哪怕有所防备,但一头扎进了项羽的陷阱中也有些猝不及防。
旌旗折断,血色弥漫。
楚军以项羽为锋矢肆意驰骋,毫不费力地冲向军阵最薄弱的点位,曾经的百战秦军在此刻仿佛待宰的羊羔。
“不要乱,不要乱,诸将各司其职!只要抵住楚军第一波冲锋,吾等便能依仗兵力优势拖垮他们。”
王离面色阴沉如水,但尚未丢失为将者的理智,有条不紊的调整阵型,布置防御:
“中军将重车(用来运送货物的战车)推前,构筑车阵。
前军待中军车阵构筑完毕后,从两翼往后迂回后撤,左右两军掩护其撤至后方休整。
后军将斥候派出,防备诸国联军自巨鹿追来,如遇敌袭,务必阻拦,不得使敌人跨越雷池一步!
弓弩手准备……”
项羽没有将全部兵力压在突袭上,还留了半数兵力交给范增,让他能在诸国联军中获得话语权。
如此分兵也就导致了楚军兵锋尚不如昨日锋锐。
在王离部前军依仗兵力优势拼死阻拦之下,竟然真的延缓了项羽的攻势。
但也仅仅限于延缓。
当前军从左右两翼撤退下来之后,损失还是令王离忍不住心头抽痛。
伴随着中军车阵顶上,双方战况陷入了短暂的焦灼,王离抓准时机,命令左右两军自两侧迂回包抄。
“区区车阵,也想拦我?”
被楚军当作锋矢的那员楚将大怒,兵戈往战车上一架,勾住栏杆,双膀一使劲,竟然将战车挑飞出去,重重的砸在两个不知死活冲上来的秦卒身上。
王离虽位于中军,但却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此物非人哉?!”
隔着半个战场,楚将仿佛感觉到了什么,目光一转正巧与王离四目相对。
乌骓马通体如黑缎一样,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
此刻它正喘着粗气,眸子向上翻,不满意地打量着突然将它勒停的主人,似乎在询问缘由。
马背上那人倒掖长枪,身长九尺,容貌雄伟,荒犷非凡,有蛟龙之翔、虎豹之威。
();() 最有特点的是那双眼睛——重瞳。
项羽脸上溅着血渍,勾起一抹冷笑,冲着站立在战车上格外显眼的王离比了一个‘格杀’的手势。
随后抬起兵戈荡开秦军,翻手又挑飞一辆战车。
就这样顶着秦军前赴后继的攻势连挑八辆,为后面的楚军开辟了前进的道路。
原本僵持的战局瞬间逆转,战场又变成了楚军肆意驰骋的跑马场,并且项羽的兵锋还在一点点朝秦军大纛靠近。
“取本将长戈来,数十年苦练武艺,孰胜孰负犹未可知,本将岂能惧他?”
王离阴沉着脸,取过身旁士卒递上的长戈,就要催促驭手前进。
周围的亲信们只当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自古以来岂有为帅者亲自披坚执锐?
他们连忙上前阻拦。
“等等,诸君可曾听见什么声音?”
一位军司马立刻制止了同袍的动作,侧过耳朵,眼睛下意识凝望天空。
声音?
战场上除了厮杀声、兵戈交击声,还会有什么声音?
有,有的!
“是风,是我大秦的秦风!”
有人也听见了,脸上一抹喜悦浮现。
“上将军的援军来了?”
“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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