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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要么，就是那个秦善自己写的！
盛烟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编辑了五百条文案，准备找一群网络水军搅一搅网上的黑水，正忙活着呢，有个陌生电话打来了，盛烟随手接了。
“喂，你好”
“我是你秦善哥哥”
盛烟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坐直了身子。
嘿，她刚才每编辑一条文案就要骂一句秦善，骂的正上头呢，这厮就打来电话了，颇有种诈尸的感觉。
盛烟调整了呼吸，很快道：“秦律师还真是阴魂不散呢，票搞到了？”
这段时间秦善可没少给她打电话，跟她吐槽票难抢，让她换一个看，盛烟得意之余，被他烦的实在头疼，因为这货经常半夜两三点打电话，喊她出去蹦迪！！！
她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把人拉黑了，没想到今天他换了个号码。
秦善听她语气里的挖苦，笑了一声，“当然，两张票都搞不到，我不是白混了”
这话说的颇为得意，说完还问她，“什么时候来拿，还是我给你送去？”
盛烟看着电脑屏幕上一条条辱骂姜漠的话，此刻实在是没空应付他，呼了口气道：
“我最近比较忙，话剧还早，等我空下来我再联系秦律师吧，一定少不了秦律师的那顿饭”
盛烟把手机夹在肩膀上，双手在键盘敲打一阵，把该发送的消息发出去，回车键刚按下，秦善的声音又传来了。
“忙？忙着处理姜漠被网暴的事吗？呵，我都等了大半天了，你们也不联系我，给姜漠那孙子打电话还不接，发消息还给我拉黑，这么怂的男人你说你跟着他干什么，宝贝，来大安吧”
盛烟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徒然眯起了眸子，磨牙道：“所以网上那缺德的事真是你干的？”
她刚想录音，秦善笑道：“缺德？哪里缺德了，人家说的不是实话吗？”
盛烟叹气，这老狐狸说话真是滴水不漏，她想揪他的错给他发个律师函都找不到机会，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二点。
“秦律师意图用舆论办案的手段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不过舆论这种东西，来得快去得快，热度维持不了多久，又不是明星，网友过过嘴瘾口嗨一下也就算了，关键还得看案情，秦律师好像还没赢过我老板吧，所以啊，还是好好琢磨怎么赢吧，我今天真的很忙，您要是没事我就挂了”
她说完就要挂断，突然听到秦善说，“告诉姜漠，开庭前如果他愿意跟我认错，网上的事到此为止，若是他还逃避，他会后悔的，这只是开胃菜！”
哦，所以这通电话的意思是，不是故意来骚扰她的，而是姜漠把他拉黑了，他让她给姜漠带话。
开庭前如果他愿意跟我认错……
认错？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律师，您让老板认错？不然您把跟老板的恩怨跟我说说，我帮您劝劝？我……”
话还没说完，对方挂了电话，盛烟牙痒痒的瞪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勾起人家的好奇心又不解惑，这种人最无耻。
就像追了一部贼好看的电影，故事没讲完，第二部不知道猴年马月。
早听说姜漠和秦善之间有极深的恩怨，所以秦善才一直跟姜漠过不去，所以两人之间是真的有恩怨？
啊，既然不告诉她，为什么要把她的好奇心勾起来，好气！
已经到午饭的时间，盛烟忙了一上午忘了点外卖，就准备出去吃饭，顺便吹吹冷风撒撒气，路过姜漠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隐约听见里面有说话声。
姜漠回来了？
嗯，还有……田若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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