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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中了药的人得了许可后明显没什么理智,仗着自己肺活量高得不行,把人亲的几乎断气,呜呜咽咽的眯着眼,手受不住的推搡着和自己紧密接触的滚烫胸肌,岔开的大腿内侧也被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戳着,连衣服里作乱的手都摸上了他的胸,像是揉奶一样亵玩着他胸前的两点。
白倦枝也被勾得有些动情,下半身明显翘起来一个弧度,他艰难的动用着被亲成浆糊的大脑,手指打着颤拽住顾扬州那头黑茬短发,男人身上喷涌的力量感紧箍着他,让他全身都被狗的气息覆盖了。
“放……放开!要搞就搞,”
白倦枝狠咬了死后不松口的顾扬州一口,头往后仰,长发散落到光洁镜面,人腰被迫往前顶,就感觉到那根原本戳着自己大腿的东西跳了跳,被他自己蹭的直接怼到了穴口处,发痒的热意叠起:
“……别像条狗一样只知道亲。”
顾扬州向来是实干派,原本揉着身下人胸的手滑落冷凝的腰腹探入黑色紧身裤中,麦色大掌隔着一层布料紧贴着那根翘起来的玩意儿,熟练的撸硬后转手一扒,想也不想就撩起那截软腰,硬茬的黑发一晃,低了下去。
“唔——”
掌心上的腰颤得厉害,汗液凝成珠子带着上方的哼喘声滚落,咸腥的味道在顾扬州的嘴里漫开,大脑传出头皮被拉扯的痒痛,迫使他昏沉的脑子一清,薄薄的眼皮一掀,就只会愣怔怔的盯着被他咬得眼尾飞红,狐狸眼凝着泪珠,贝齿将肿红的唇咬出痕迹的人儿。
偏偏他脑子还带着浑,舌头细细密密的伺候着嘴里粉白的的东西,手上也精巧的揉弄着那两颗肉球。
白倦枝抓着他短茬黑发的手一下就软了,差点没抓着,只能哽着颤抖的嗓音,被人用炙热大掌搂着的细腰一摆,被含着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操着他的嘴,而张着嘴的人任由龟头捅进他的喉咙里,用颤动的喉管挤压着粉白的鸡巴。
“呃……!”
喉咙溢出一声喘息,白倦枝往前一挺,捅进最深处射出了攒了许久的精液。
肉棒被吞咽着颤抖的喉管伺候得舒服的不行,电流般酥麻快感让他的腰微颤,雪白的肌肤凝上一层细腻的香汗,因为过于爽快的刺激,他贴着镜子的后背微直,长发扫到掰着他大腿的人的脸颊上。
只要吞咽着精液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白倦枝微挑的眼睛此刻敛着情潮,鼻尖坠着摇摇欲落的汗珠,平时总漫不经心上挑的红唇张着喘息,整个人似雨后玫瑰,每片舒展的花瓣都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掩藏在根里的香气此刻四处溢散,让吐出白倦枝湿漉漉的东西的顾扬州被勾得恍惚,鼻尖还萦绕着那股冷媚的香。
喘了几口气儿,脑子里海啸般的情潮逐渐平息,敛着眼睛的白倦枝才松开拽着的头发,用那双被白薄皮裹着清凌凌骨头的修长手掌,施舍般抚上抬头仰望他的那张俊脸,牵引着让他的脸凑近,头微垂,在顾扬州的眼皮上落下一吻,主动把裤子扒掉,裸着两条长腿缠上顾扬州的劲腰,贴上他耳边的唇吐出湿黏黏的情欲:
“操我。”
顾扬州哪里见过这么主动的小少爷,哪怕之前谈恋爱都一直是他硬贴上去,而白倦枝都是懒洋洋的由着他亲,不主动,不拒绝,也不给安全感——很没有心的男朋友。
所以这突兀的两个字几乎是往本就压着火伺候小少爷的顾扬州体内又浇了一桶油,被压抑的火苗瞬间一拔三尺高,让顾扬州的眼睛都红了,手臂箍住白倦枝的腰身,唇顺着脸颊一路啄吻到他的细肩上,手也不老实,小心翼翼的伸到羞涩闭起的穴口,反复戳弄。
“唔……”
白倦枝被他细致的动作弄的发痒,原本就藏在骨头里的电流又窜了出来,酸麻感拢聚于小腹,电得他一哼,不耐烦的用腿蹭了蹭顾扬州的腰,手指拽着他头发将一个劲儿就知道咬他肩的人拽起,盯着他憋红的眼睛嗤笑着:“现在这么小心翼翼?之前怎么不见你这样?装什么。”
“不是!知知——”
顾扬州慌乱的就要解释,却被白倦枝毫不留情打断:“要干就干,不干就滚。”
顾扬州一噎,终于知道白倦枝的“最后一次”
是什么意思,也不再多话招人嫌弃,沉默着将粗黑的龟头抵着他粉白的穴口,用早吐出的前列腺液蹭软了小穴,才一挺腰,捅进去大半的鸡巴。
穴眼骤然被撑大,毫无防备,只能吃力的含着小儿臂粗的肉棒,穴壁都被撑得发白,条件反射的吐出湿漉的粘液,本想让主人好受,却让入侵者占了便宜。
有了段空窗期的白倦枝穴又变回原来的紧致,这一下被捅得一噎,好不容易出了点水就察觉那根杀人凶器内敛的往外退了一点点,再凶狠的捅了回来,没几下就整根捅了进去,饱胀感瞬间爬到白倦枝脑子了,让他干呕了几下,无力的软了腰倒贴在镜子上。
长发湿漉漉的黏着他的脸颊,长卷的眼睫沾着泪,引诱着被迫沉默的男人贴近了他抿上的红唇,舌头撬开微肿的唇缝和贝齿,带着他湿软的舌头纠缠,吸吮着他口腔里甜蜜的花汁。
上面有多么温情,下面就有多么毫不留情。
粗硬的鸡巴在等小穴彻底适应了他这个入侵者,开始缓慢的嘬吸着肉棒,努力想将他推赶出去时,他顺意略微退出去一点,没等肠肉欢欣鼓舞就立马捅了回去,开始毫不留情的狂轰滥炸,直操的肠肉瑟缩着吐出汁水。
“呃唔……!”
狂轰乱炸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炸的白倦枝凝在眼里的泪都颤颤巍巍的滚落下来,被深吻着的红唇只能吐露出丁点压抑的喘息。
实在是……太超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的缘故,顾扬州操得格外的狠,像是要把八辈子没吃过的肉全部、一次性的吃回来,这就导致白倦枝几乎被操傻了。
他早就因为窒息挣开了顾扬州狗似的吻,腿在无力坠落的瞬间被撩到了臂弯里,整个人背贴着镜子,腰却顶起,前面的粉鸡巴也翘着吐着粘液,白嫩的屁股也被麦色大掌抱着边揉弄,边把操红的穴往自己肉棍上送。
被操得一颠一颠的白倦枝找不着施力点,只能软着腰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水流的比面上的泪还多,整个人都像熟透的桃子,一捏就流了满手的汁水。
顾扬州从他失神的脸一路挪到含着他玩意的穴儿,那里已经被操乖的,水凌凌的嘬吸着畜生似的玩意儿,周围一圈都是拍打抽送出的细密粘液,漂亮得让他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毫不留情的往深处捅了一狠,直戳到白倦枝深处的骚点。
压不住的尖锐哭喘从白倦枝喉咙里挤出,他被这一下操懵了,撩起湿漉漉的眼睫,只知道尽全力直起腰,将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作为受力点,却没想到让那埋在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几乎戳穿了结肠,捅进了更深的点。
他腰一抖,嗓音呜咽着可怜的要命,勾的男人心里一软,垂着眼用脸颊蹭了蹭这脸软心硬的旧情人,才毫不留情的托着他的屁股离开了洗手台,让他整个人坐到自己鸡巴上才爽的一叹,嗓音裹着情欲的哑:“宝宝,忍着点,别哭。”
懵了神的白倦枝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但想要逃离也已经晚了,被揉着屁股草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被压着灌了满肚子的精,直烫得几乎累昏过去的他从喉咙里压出点声儿,才垂下眼睑,一头晕睡了过去。
【顾扬州真特么是禽兽。】白倦枝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第三天醒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着的,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把受到重创的屁股翻出来,裹满吻痕的手臂抱着软乎乎的枕头蹭了蹭,嘀咕:【唔,我腰好痛,肚子好饿——顾扬州呢?拔吊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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