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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是不是‘难得有情郎’?”
他这么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经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
两句,是唐朝小朋友李季兰六岁时所作,前面那两句……是我乱添的。后面的“羞日遮罗袖”
“难得有情郎”
两句,出自著名女诗人鱼玄机的《赠邻女》
☆、相悦
陆褆哪里还忍得住,把纪云按在镜台上狠狠亲吻,出奇的是这次纪云没有闪躲,陆褆便攫了那朱唇不放,直到弄得人喘不上气才放开。纪云笑推他:“到那边坐着去,我这还没完。”
“没画完,就不要画了。”
陆褆坐在席的一端,看着半面妆的纪云。
纪云面上似笑非笑,一只手垂下,被陆褆伸出一只手摸着指尖,进而揉着手面。纪云只笑,却不抽回手,陆褆就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摸,突然抓住小臂向下一拉,红袖翻云,肢体交缠,天雷地火。
台上的乐师看到了时候,还不见纪云上来,面面相觑着不知如何才好,张来肚子里门清,叫他们“别管别管,照样演奏!”
谧音真是靡靡之音,那琵琶与箫笛黏黏腻腻地抒发着思娇情绪,纪云哼着没有歌词的小曲,高高低低,在喉管间萦绕不已。
直到那箫声停了,弦也歇了,日光也爬下了窗,陆褆抱着纪云回希夷斋。
“终于想开了?”
陆褆调笑道。
“动情易,相悦难,”
纪云道,“人生苦短,不如抛开了,能够快活一场,也是痛快。”
于是提枪再战,陆褆坐于椅上,将纪云抱上膝头,高低颠簸,纪云初时双腿垂下,渐渐盘到陆褆腰间,还不足够,抵到大臂,最后举至肩头,玉股乱摇,媚叫不停。陆褆被他的风骚所迷,百骸皆痒,难以宣解,将他摔到桌上,奋力冲击,直至重登极乐,一泄雨露。
再转辗几次,卧室里到处留痕,床上椅上,桌上地上,乃至墙壁门窗,皆作欢场。
次日纪云腰酸腿软,站起无力,被陆褆直接抱了去听戏,引得一众侧目。这二人也不管,纪云坐在陆褆腿上,陆褆夹了点心喂纪云,旁人只好目不斜视,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两人紧密相贴,最易燃情上火,忽而搂住了喘息大作,别桌的人忙安静迅速退去,戏台上也偃旗息鼓,留他二人在那里。
陆褆将纪云抱上戏台,剥衣解带,舔咬红珠,情根深埋,纪云蓓蕾沾露,情潮遍体,吟若流莺;陆褆动作时进时退,乍缓乍急,轻重相间,纪云吟声忽高忽低,一疾一徐,几转几颤,这一声叫得搔到痒处,那一声叫得欲心不满,左一声哼得娇软无力,右一句半推半就的情哥哥饶命……直听得守门小厮神魂不守,裆下尽湿。
这两人守得这风月佳期,不闻窗外之事,哪知人间几何。一日欢好过后,陆褆捡起纪云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瞅见个书角,便捏着抽了出来,看见那封皮上写的“种子方”
三字,便道:“这就是你师父传给你的种子绝学?”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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