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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笑着说拜拜（第2页）

姜楠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平静到好像变了性。

她平时多张扬多活泼一小姑娘啊，这会儿怎么蔫了？

“你知道就行。”

顾尧心虚地看了她一眼。

姜楠眼里没光，“我可以走了吗？”

“我没拦着你。”

姜楠转身，踩着高跟鞋，走得很平静，但隐约透露出一种紧张和放空。

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很不好。

顾尧不放心，跟过去看，结果发现姜楠蹲在墙角抱住自己的双膝。

他顿时一哽。

心中五味杂陈不说，满脑子都是过去跟方蕾的记忆。

方蕾也喜欢把自己藏起来，有什么事都装没事，背地里偷偷伤心。

“你哭了？”

姜楠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哭，只是觉得挫败。

“没有。”

然后顾尧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不是方蕾，他该用哄方蕾的方式去哄她吗？

纠结，为难，最后表现出来，就是顾尧无动于衷站在那里。

姜楠拍拍土自己站起来，笑得依旧开朗，“我没事！放心，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讨厌我！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她从顾尧身边经过的时候，顾尧垂下头，妥协的语气。

“不讨厌。”

姜楠愣了一下，他又补了一句，“但也不喜欢。”

只是无感。

姜楠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反倒是安慰起顾尧。

“大叔，我知道的，有的人没那么容易忘记，我不该试图撼动你对她的感情的。希望有一天，我也能遇到一个对我这么死心塌地的男人。”

她满是憧憬，笑着跟顾尧说拜拜。

休息时间结束以后，顾尧以为不会再看见姜楠了。

结果她若无其事地出现，她的导师演讲完就是她开始做自我介绍。

小小年纪，谈起来自己的专业很是游刃有余，而且有很多概念，是她作为年轻人提出来的。

顾尧瞥了眼技术人员的笔记，然后就看见他在本子上写了“姜楠”

这两个字。

技术人员赶紧用笔划掉。

“不好意思，顾总，我就是想待会儿再问她一些问题。”

顾尧装作看不见他微红的脸，情绪寡淡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