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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了耸肩,轻松的说道:“这可真是糟糕,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这三个古神没有名字吗?”
“他们流传下来的名字就叫古神。”
“跟我在民间听到的还真是差别很大啊……”
……
“跟我在民间听到的还真是差别很大啊……”
“是啊,民间流传的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被统治阶级扭曲过的。
他们会被刻意的宣扬一些东西,比如对权贵的遵从,严格的阶级,自我的训诫等等等等。”
“这不成了统治手段的一种吗?”
“没错啊,所以现在瓦兰斯大路上的普莱姆斯神教遍地都是,要知道在我们统治的时代,瓦兰斯大6是宗教自由的地方。”
“这里难不成还有宗教迫害吗……”
安普顿难以置信的看着谢里曼,似乎在指责谢里曼无视光天化日下某人的罪行。
“如果你指的是信仰不同带来的迫害和暗算,那答案毫无疑问是有的。
经过这两百年的荒谬统治,其他的宗教全都被赶出了阳光下,那些可怜人聚集在阴暗的房子里,跟少数同一信仰的人们轻声的唱着赞歌,小心翼翼的赞颂着他们的神。
太阳神给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自由享受生命的权利,可现在的统治者在做什么?他们在剥夺太阳神赐予我们最宝贵的那部分东西……”
安普顿越说情绪越激动,他那那与约翰一样的波澜不惊消失不见,甚至言语之中夹杂着怒意。
谢里曼觉得此时的安普顿,就像是当初察觉古神在侵害生命时,暴然而起的太阳神亥伯龙。
而且他要做的事情也跟亥伯龙一样,十几代人两百年来的努力就是为了夺回王位,夺回对民众的守护权。
如同谢里曼感觉到了安普顿的怒火一样,安普顿自觉失态,尬在那里。
好在谢里曼给了他台阶,问了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他这才得以摆脱尴尬,再次变得文质彬彬。
用完餐,谢里曼看了看怀表,出的时间要到了。
他们将马匹寄存在旅店,准备穿过镇子前往月号的着6点。
就在他们穿过乱糟糟的空港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呆坐在马背上的薇薇安。
她身上的长裙消失不见,衬衣上带着片片泥污,大腿的衬裤外面绑着一把长匕,锁扣开着,像是曾被她抽出过。
她整个人看上去糟透了,像是一个马拉松运动员在历经磨难跑完全程之后,现等在终点的不是鲜花与掌声,而是一道终生禁赛的惩罚。
沃尔特招了招手,但薇薇安那空洞的眼神已经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了,她身子一歪,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谢里曼只觉的有什么东西飞了出去,紧接着眼一花,薇薇安的身旁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他稳稳地接住了即将摔在地上的薇薇安。
谢里曼看了看怀抱薇薇安轻声呼唤着的沃尔特,转头去看安普顿,安普顿的眼中有股责备的神色一闪而过。
“他这么厉害呢!?”
“嗯,王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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