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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白之前可没有想到,她从马戏团带出来的驼背男会给魅影带来这么大的刺激,但是现在,在对方那一席话之后,她突然有了些明悟。
肮脏黑暗的马戏团,畸形丑陋的展示品,自卑自傲的音乐天才,残忍孤寂的剧院幽灵。驼背男的存在可能让魅影想到了自己,他才这般愤怒失控,也才对她这个合作人如此失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在他眼里她已经变成了和那马戏团团长无二的角色。
敖白可不知道事情会展成这样,如果刚才魅影没有念在往日的交情和克里斯汀的份上,克制住自己,那么此刻她会不会变成一具被魅影用铁链勒死的冰冷尸体敖白微微皱起眉,她可不是圣人,魅影的误会,他那些刻薄的言语和冰冷压抑的气势也让她内心颇为不爽
她敖白和你认识都快大半年了,他妈的在你心底看起来依然这么不堪不值得信任吗滚就滚吧,她还不稀罕你这合作人了,没了你,属于她的钱她依然能赚
敖白一脚将那铁链踹到一边,大步离开,毫不拖泥带水。她从威尔嘴里得知驼背男的房间后,想了想,又来到厨房,准备了几块面包,热了一碗汤,倒了一杯茶,端着餐盘前往那新人的房间。
魅影那不听人解释的混蛋跑了就跑了,但这个她费心思赎回来的家伙她可不能这么随便地将对方搁在一旁,魅影不想听个所以然那就算了,然而他必须知道她为什么要赎下他,而她又对他给予怎样的希望。
敖白敲了敲房门,没听见任何动静,这个结果让她不禁挑了挑眉,直接推开门。此刻夜幕早已降临,房间里本该点亮的煤油灯不知为何并未亮起,不算宽敞的简单屋子漆黑一片,借着走廊上的灯光,看不到任何人影。
溜了不对。
下一刻,敖白感觉到一个锋利的东西抵上她的后腰。
“我不想伤害你,但如果你敢声张,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敖白身后传来。她随便一瞥,便看到脚边那被摔碎的煤油灯,身后那人手中的利物不用想便是出自这玻璃灯罩,“带我离开,不要走大门,走人少的偏门或后门,如果被现了,我不介意让你少个肾。你只是个男仆,没人会在意你的死活。”
这家伙果然不老实,而且,也挺聪明。敖白心里轻笑一声,表面上却十分听话地点点头,正准备转身带他离开,那家伙又突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那如同被砂砾狠狠摩擦过的喉咙里又吐出一句威胁“慢慢来,你若敢转身面对我,我直接割了你的喉咙”
“好吧,请不要冲动,我只是想转身给您带路。”
后腰上的刺痛让敖白微眯起眼,但她极好地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不卑不亢道。
“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不知道敖白这句话怎么冒犯了他,他又命令着。
敖白不置可否,倒是挺配合地慢慢转身,她身后的男人也随着她的动作慢慢移动,一直保持着待在敖白身后的有利位置。既然对方认为她只是个送饭的男仆,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吧,如果让他此刻知道她便是买下他的人,说不定绑架就升级了呢
敖白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如同带着男人在剧院散步,对剧院了如指掌的她当然知道哪些区域极少有人经过。这一路上见敖白似乎挺配合挺安分,男人也安心了一些,至少没有一直将那碎玻璃抵在她的腰上。
没过多久,敖白就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见她停了,男人谨慎地观察了眼四周,不由得变了脸色“这里是哪里那扇门绝不是通向外面的门,你别耍花样喂”
男人还想警告敖白,可谁知之前一直挺配合的“小男仆”
此时突然对身后拿着武器的他不管不顾,一手端着食物,一手推开大门,大步走向里面。看着对方纯白衬衣上被染红的血迹,男人咬咬牙,说到底他确实无法狠下心就这样扑上去捅死对方。
男人追了上去,走进门后看见屋内的样子,又不由得愣在原地。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甚至和马戏团的表演舞台一样宽敞,但房间里除了放在角落里的一些乐器外,没有多少家具,他的右边的那面墙上,还铺上了整面墙的镜子。
看着镜子中驼着背如同一个球的身影,男人的身子猛的一颤,逃避般狠狠扭过头,望向那个将他带到此地的少年。对方已经走到钢琴旁,将餐盘放在了钢琴顶盖上,然后用手摸了摸被他用玻璃划伤的后腰,见手上并没有沾上多少血迹,才用那洁白的衣角擦了擦手。
“这位先生,您得知道,其实我这人并不高尚,反而睚眦必报。要是在一般情况下,您若伤了我,我必捅了您的一颗肾,您若想割了我的喉,那我拼了命也得挖了您的心脏。”
对方用着那让他自惭形秽的完美声线,如同那刚刚用晚餐的贵族点评菜肴的傲慢方式,慢条斯理道。
看着对方那泰然自若的优雅姿态,男人只觉得镜子中自己那如同癞的身影越变越大,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强迫自己握紧手中的玻璃碎片,锋利的边角划伤了他的手,但他毫不在意,只有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才能让他知道他才是手握武器的人,而不是那个仿佛早已掌控一切的孩子。
“不过现在是特殊情况,我就不能责怪您了,毕竟任何人被强迫来到陌生环境,总有那么点紧张,并且我还没有在一开始就向您表明我的来意,对此我表示深感歉意。”
敖白说着,转过身右手放在胸前,对男人行了个礼,“现在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奥利弗斯图尔特,布隆谢剧院的主人,您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剧院,这里便是主练习室。”
男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不知是因为她说的话,还是因为她那行礼姿势,亦或者,是对方那张连天神都会嫉妒的容颜。他比谁都清楚奥利弗斯图尔特是谁,毕竟他今天下午刚刚在马戏团演唱了人家的作品,而且还唱得犹如灾难现场。
“请原谅我未经您的同意,擅作主张命人将您从马戏团带走。请您体谅一下我现在的身份,如果我亲自前往,那位贪婪的团长先生一定会将我痛宰一顿,尤其是当他知晓我这个新兴剧院的老板兼作曲人想从他手中带走您的时候。您得知道,为了在歌剧上另辟蹊径,此刻的我并不算富有。”
敖白认真地解释着,她没有选择靠近对方,因为她知道这样会让他紧张,她只是真诚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畸形的身材和丑陋的容貌而厌恶地移开眼。
男人能感受到少年目光中的善意和真诚,他这辈子见过太多眼神,看到他的人,他们的眼中要么是带着好奇,要么是带着嘲笑,要么就是居高临下的睥睨,要么就是痛恨和厌恶,极少数会露出同情之色。然而他面前的这个孩子,他的眼神太过纯粹,从他的眼神中他看不到上面任何一种情绪,那是一种自然的,平等的目光,仿佛他在看着另一个同他一样的普通人。
这是在做梦吗
“当您和另一位女士唱出那歌的时候,我在现场”
什么他居然在现场那他他一定听到了他如何毁灭他的完美杰作哦不,上帝,您已经让他生活在地狱,为何您还要如此对他他何曾不想拥有一个能像正常人一样歌唱的嗓子,哪怕只有那个嗓子,让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容貌他也愿意,起码起码他还能继续歌唱啊
“当我听到您开口歌唱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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