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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席钰见惯了朝堂算计,自然早在见到泱泱的第一眼便知晓她的性情绝不同她的姿容相貌一般乖觉柔弱。
仅凭她这双半真半虚勾缠人心的眼便足以分辨。
但他过往数年还从未有如今晚这般同一陌生女子纠缠的闲心。
思及此,裴席钰已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常。
他黑沉沉的眼牢牢攫住眼前的纤弱身影片刻,才终于挪开一步,让出一条道来。
虽然男人的高大身影仍旧如同巍峨的古山脉一般叫人不敢造次分毫,这样的情形也至少说明无论是否相信她的说辞,他都不欲和她计较了。
不过,她一开始便不打算轻易将人放走,只早已嘱咐小肥猫一旦情况不如她所料,便即刻帮她将媚药解了。
而药效直到此时也终于全然作起来,泱泱的面容已然是一片潮红,就连原本清浅的呼吸都逐渐变成了引人无限遐思的轻喘。
正打算离开的裴席钰察觉到不对,再侧身低眸瞧过去时,看到的便是泱泱柔若无骨地倚着石壁盈盈巴望着他的模样。
女子额角的碎也不知何时被浸湿了,娇艳的桃眸水湛湛的,眼尾勾着的,不仅仅有方才的娇怜无辜,还有令他的眸色瞬间转深的欲。
而也就在裴席钰再次垂眼看过来的瞬间,泱泱才终于彻底受了那药效的影响,只觉得独属于眼前人那侵略性极强又极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的身子被这气息刺激得忍不住瑟缩了下,潋滟湿红的眼尾也再也抑制不住,带出丝丝委委屈屈的羞窘。
裴席钰在下一瞬听到了她的低声呢喃。
“公子,我,我有些难受……”
她的声音此时软腻得不正常。
裴席钰久居宫中,自幼便对一些腌臜手段耳闻目染,现下泱泱的情形,已经是昭然若揭。
而此时这种事就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可想而知万宁侯和这清竹楼之间的牵扯有多深,才会令一个纨绔世子如此有恃无恐,兴风作浪。
裴席钰脑中思绪已然百转千回,面上却眼角眉梢都没动一下,仿佛根本无动于衷。
泱泱心中微动,倒更是来了兴致。
她眼睫轻颤了颤,状似失落地垂下眼帘,而后扶着石檐打算离开。
可惜她浑身都软绵绵的,早没了半分力气,刚刚失去支撑,便分毫维持不住,往另一侧栽去。
若是裴席钰袖手旁观,她便连裙角都沾不到他身上。
可惜也就在痛感袭来之前,右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而后方才还仿佛丝毫不愿搭理她的男人就这样轻而易举便单手将她抵在了石墙边。
若从背后看来,男人此时的姿势就仿若将她紧紧捆入了怀中。
但只有泱泱知晓,实际除了手腕,裴席钰再无一处触碰到她。
而男人之所以会如此,只因回廊正有人经过,传来断断续续的脚步声。
若她此时走出去,自然会被撞了个正着。
然而泱泱早已失了几分意识,只觉得浑身都热得紧。
而身前近在咫尺的高大男人,便成了她唯一能得到缓解的途径。
她缓缓仰起小脸,却只能看到男裴席钰透着青筋喉结极为突出的脖颈以及紧抿着的薄唇。
泱泱对这遮掩了男人面容又十分狰狞的獠牙面具颇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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