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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伏渊脱去了玄色袍子,露出里面暗红的衣袍来,青灯进门时怔了怔,的确只有他才能将这一身红衣穿得如此出尘夺目,一见青灯进来,黑眸抬起,似笑非笑道:“乖,洗干净自个儿送上来了?”
青灯差点又把一壶茶往他头上扣去。
“明天要去太鞍山,宫主还是早些休息罢。”
她把碟子搁在茶几上,沏茶的香袅袅升起,在夜凝宫她本就是干这活,现在也这么干,她可不想真当宫主大人的女人。
“今儿你怎么了?”
“宫主大人是何意?”
堪伏渊微微眯眼,“你素来习惯置身事外,除开紫剑山庄与徐孟天,其他漠不关心,今怎么替本座说起话来了。”
青灯将茶杯浇好注茶,端到窗前呈给他,本是恭敬低着头,他这么一说心里直跳,微微抬起一只眼,男人眼中唇角皆是玩味笑意,他模样生得好,眉目如画,那一点点傲气笑意真真可将人醉了去。
青灯反驳:“我没有。”
顿了顿,见男人依旧笑,有些恼,“我真的没有,我就是、就是……”
就是听着不舒服罢了。
“宫主每次出行都会遇见假冒的人吗?”
“偶尔,都是些琐碎,无须在意。”
这骗钱骗的,住得远就不好,青灯正想着,堪伏渊抿口茶,道:“茶生了些,是客栈里的?”
“不是,是樱桃护法带来的。”
青灯一怔,上前去接,“我尝尝看……”
她还没说完,男人就势将她拉进怀里,她就坐在他腿上。
男子的气息太过浓郁,他的脸又太近,竟还是笑眯眯的,青灯一时间手都不知往哪搁,僵硬着身子。
“尝尝。”
这次他竟然还提前告诉她,才扣住她的脑袋贴住双唇,青灯感觉到一丝丝茶液渡入口中,甘甜之间夹杂着其他特殊味道,舌尖被含住,她像是被电流通过一般颤了颤,缩紧了四肢。
男人一边吮吸她的唇瓣一边轻笑,声音醇厚,一点点哑,“你说,是不是生的?”
青灯头晕,他每次吻她她就感觉仿佛被炙烤一般,忽然感觉腰间一凉,腰带被拉开,整个人清醒不少,本下意识去推他,又作罢了,直梆梆垂着双臂咬住唇。
堪伏渊吻吻她的耳朵,热气呵进,“怎么,不喜欢?”
声音不喜不怒,只是暧昧。
不是不喜欢,坐在他怀里她全身都是烫的,分外敏感,青灯吸吸鼻子,他既然问了,她就直接告诉他:“就算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你也不会得到我的心。”
堪伏渊眨眨眼,睫毛长长似蝶翼,眼角微微弯起,“哦,好老的台词。我只要你的人,何时要你的心了。”
青灯脸红了,口不择言,“我娘亲、我娘亲说了这种事儿要跟自己的夫君做,其他人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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