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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嘲讽笑笑。
这就是典型的失去后才知珍惜吗,可惜人不是树,一年又一年屹立不动,人都是往前走往前看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谢香衣不可能不懂,但她还是来了,不仅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也是给别人。
假如今晚是个好天气,沈郁澜或许会给她点好脸色,陪她玩一玩,暧昧呗,和谁玩都一样,她最擅长了。
可偏偏是最讨厌的下雨天,偏偏小书包还那么笑话她。
因此除了这句呛人的话,她什么都不想说了,“早干嘛了,谢老师,我请问,您早干嘛了。”
“什么?”
沈郁澜把手机扔到床上,一步一步走向她,“我们早就结束了,不,我们就没有开始过,你干嘛还要来打扰我的生活,三更半夜过来,你觉得合理吗?”
谢香衣委屈地低着头,“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
“想我了?”
沈郁澜突然不正经地笑了,“想我什么了?”
谢香衣不吱声。
沈郁澜步步逼近她,“说呀,你说呀。”
谢香衣没有往后退,沈郁澜越是靠近她,她的呼吸越是急促,身旁雨水猛烈敲打玻璃小窗,屋里的气息远比屋外浑浊得多,谢香衣失控地抓着沈郁澜手臂举过头顶,把她摁到门边,压低声音说:“想跟你睡。”
沈郁澜没在怕的,大声道:“想跟我睡啊,那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啊!”
她使劲往里屋的方向望了一眼,黑乎乎的帘子一动不动。
谢香衣去亲她,她把头一偏,热切的吻擦着她的脸颊过去了。
眼睛盯着帘子,她开始骚话连篇,“谢老师,想跟我约一晚呀,可以呀,但是不知道你符不符合我的要求呢。”
谢香衣温柔地笑道:“澜澜,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姐姐都可以满足你。”
“那我说啦。”
“嗯。”
沈郁澜故意用矫揉造作的语气说:“你太温柔了,我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嗯,人家是抖m啦,喜欢粗暴一点的,姐姐你是没吃饭吗,掐我啊,打我啊,把我绑起来拿皮带抽我啊……”
拖凳子的刺耳声音打断了她越说越离谱的话。
闻砚书在离她们两米外的地方坐下,夹烟的手撑着头,紫色睡裙胸前敞开大片,她就慵懒地靠着椅背,睡眼惺忪地看着她们。
沈郁澜明知故问:“你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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