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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当然不够。
不知道几次之后,床下床上一片狼藉,卧室里充斥着汗味和欢好的气息。
连织脸蛋潮红,头散乱,她被宋亦洲捞起来喂了两杯水。
昏暗的灯光下,她就瘫软在他怀里,浑身都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宋亦洲本来不想再欺负她,可她喝水时软舌头探了出来,一口一口地嘬吮,软软的红红的。而她脸蛋香腮透赤,浑身都是被他索取的痕迹。
他眼神骤然黯了。
于是喂水的动作变成了嘴对嘴喂,手掌慢慢往下在她身上游离,抚摸,她喘息声逐渐变重,鼻腔里溢出细细的声音。
宋亦洲不知何时已经拉开了她的双腿,借着那股湿润的紧致将自己沉了进去。
“呃啊”
她骤然在他嘴里叫出了声,爆满填充的颤栗瞬间变成了麻痒,如同电流般梭过四肢百骸。
连织舒服得骨头缝都麻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个好床伴,该温柔温柔,该粗暴粗暴。
她情不自禁想要更多,也忘掉了伪装遵从本能去夹他,收紧小腹去吸体内那根大肉棒。
模模糊糊中,连织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各种本领没学,净学着怎么去伺候金主。
不知是哪位有经验的老姐姐说的,想要男人在床上对你言听计从可太容易了,松弛有度,等他进来时使劲夹他的命根子就行。
于是她的花穴像是吸盘一般狠狠吸他,屁股也不由自主抬起,深深迎合。
“放松!连织放松!”
宋亦洲头皮都快炸了,臀部肌肉死死绷紧,被她吸得深深泻出一股来。
这女人是狐狸精变的吧,谁教她这么干的!
一浪一浪酥麻沿着尾椎骨直通大脑,宋亦洲脖颈青筋暴起,他搂着她翻了个身,连织就如一滩软泥似的趴在他身上。
他握着她肩膀让她坐起来,嵌在她体内的巨棒入得更紧,龟头直戳花心要撞进她宫口。
“啊好深”
她嘴里溢出难耐的尖叫,撑着他胸膛想要坐起来。
可宋亦洲怎么会给她机会,他挺胯一下一下往上顶,肌肉夲张。
连织被他顶得一颠一颠,身子不由自主弹起来,又重重落下去,反复没根吞入。
“呃啊啊太深了”
她脖颈无力仰起,仿佛如同骑马一般上下颠动,可马儿哪有这么疯了,连织感觉自己要被他颠死了,插得又深又重,交合处估计估计的响。
“宋亦洲好深好深…”
她的求饶声鼻音嗡嗡,像是要勾得再欺负狠一些,愈勾起男人骨子里的暴戾。
宋亦洲抓住她晃荡的乳儿,边揉边挺干,肉棒在长达半小时的顶刺中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 连织感觉自己要被插穿了,她穴口火辣辣的在烧,胸脯又痒又麻。
瘙痒难耐间,她竟不知道该护哪一出,只有摇头呜咽的求饶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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