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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着她娇媚撩人的脸叹气。
夏诉霜眯着眼睛,瞪了他一眼,“我现在不能动,挨不得。”
这是过河拆桥。
宋观穹脸色一变,扶着阳货,委屈地靠在她肩上,“阿霁难受……”
“师父,别欺负我。”
他楚楚可怜地喊。
又叫她师父,那天还没有演够吗?
夏诉霜捧起他的脸,就见他额上渗汗,泪眼茫茫,她蓦地心疼了,抬手去抚他脸,不安分的人还去咬她。
手指划过他舌关,感受到他口中的温暖,宋观穹细细服侍过她的五指,半阖眼神好像在说:都这样了,够不够让他碰她?
“很难受吗?”
宋观穹凑到她耳畔,近乎呓语:“嗯,想在师父那儿,把徒儿那些热乎乎的……全给师父。”
夏诉霜抿住了唇,他从前在枕席间,比这荒唐的话也说过,她只是不懂,阿霁为什么喜欢演这种师徒的戏码。
不过好像……一喊出来,感受都不一样了。
“你喊我师父做什么?”
“那……姐姐?遥儿?妹妹?给我吧。”
他一通乱喊,好像只要她给,让他喊什么行。
夏诉霜无奈,索性就任他施为。
她转身面对着夫君,那阳货足量,还未脱退,跳突得吓人。
她抬起玉色的足,踩在他的肩上,那眼神好像在说:“我被伺候好了,现在都随你。”
宋观穹从未见过她这么妖娆如妖精的样子,气息一时不稳,五指陷在雪肌之上,手背青筋隐现。
“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一寸寸深沉而去,去势雪山崩败,纠绞如岩浆震荡,骤然急取,令娇儿悔悟,泣声连连。
—
婚事一办完,马车就出发回京城。
新婚燕尔,两人一路蜜里调油自不消说。
越靠近建京,宋观穹来往的文书就越多,离建京还有一日路程,皇帝已经派几个急报来催了,他忙碌了起来,不能时时守着妻子。
北庭查到的证据在下江南之前早已上呈,确凿无疑,皇帝一气之下裁换了都护府大半的官员,
宋观穹又立了大功一件,寒鸦司在他手里握得更稳,皇帝令他一回京立刻进宫面圣。
夏诉霜松了口气,深叹再恩爱的夫妻也不能时时贴在一块儿,还是要喘个气儿的。
看阿霁又在马车外与人说话,夏诉霜就想下马车走一走。
“哪儿去?”
他没看过来,却知道她下了马车。
“随便走走。”
“再等一会儿,我陪你到处逛逛。”
“不想去,你忙吧,我就在这儿散散步。”
夏诉霜觉得,越靠近建京,阿霁越黏着她,她说不清楚,从前也时常在一处,但他这几日对她看得有点太紧了,像怕她遇到什么危险似
的。
宋观穹见她当真不走(),也就继续吩咐手下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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