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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成了,好极了,绝了,没治了,盖了帽儿了。
他欧阳明健终于光荣的被强奸了,凶手是一人民警察,案发地是派出所的小浴室,夜深人静,灯光昏黄,唯一的目击者是从浴室天窗露出半张脸来的月亮。
连只鸟都没有偶然飞过。
现在的欧阳明健,有一种全世界只剩下他和穆少安俩人的感觉,而他正在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弓着腰,脸贴着地,屁股里塞着那男人那火热到让人全身发抖的那根。
还有比这个更惨的吗?
……
有。
穆少安开始抽动了。
刚开始并没有进到最深处,后来好像是知难而退一般的向外抽出也并不是真的知难而退了,他只是稍稍撤出了一点,然后就是个更用力更具破坏性的深入。
这次欧阳明健并没有叫出来,他竭尽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那种丢人现眼的声音,但当他明显感觉到穆少安对他的折磨刚刚开了个头儿的时候,一种难以言表的受了委屈一般的感觉涌上心头,紧跟着,委屈变成了愤怒,甚至可以合二为一的说那叫做悲愤。
于是,他再次开了口,像个革命烈士一样,用喊叫来当作英勇就义之前最后的抵抗。
“……穆少安!!你干脆干死我!!……要不……要不……老子但凡有一口气儿在,缓过劲儿来就宰了你!啊……啊啊……!!穆少安!!!你丫还他妈是不是人民警察啊你?!!!……嗯啊……啊!!——疼死我了……!我绝对得宰了你!!我他妈活剐了你……!!”
他的咒骂很恶毒,十分恶毒,同时还带着一种明显的哭腔,到这种时候,他已经不再把咒骂当作是威吓或是反抗的手段了,这只是一种发泄,一种宣泄,一种无计可施时的垂死挣扎。
但在穆少安看来,这就是犯贱,这就是发骚,说文明点儿再煽情点儿,这就是撒娇。
附身下去,嘴唇凑到他耳边,舌尖沿着耳廓的线条舔弄,然后牙齿咬住柔软的耳垂,穆少安在感觉到某种颤栗之后,把束缚着欧阳明健两手的指头松开,他一手抱紧了那家伙单薄的胸膛,另一手顺着漂亮的长腿滑过,然后停在因为疼痛而始终未能良好勃起的分身上。
他听见欧阳明健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感觉到更加强烈的颤抖,随后,他获胜了一般的笑了。
并不算是温柔的抚摸和揉搓还是轻易就让充分表现了男性劣根本质的东西渐渐站了起来,穆少安做了个深呼吸,停下了动作,把掠夺换了个形式,更能让被掠夺者逐步变得心甘情愿甚至会一点点投入到被掠夺的快感中去的形式。
爱抚是有用的。
顶端开始湿润,那种火热的液体只能说明一点,虽然疼,他还是兴奋了。
“……怎么样啊?不叫了?嗯?”
用讥讽一样的语调开了口,穆少安低喘着再次凑近欧阳明健耳根,“接着叫啊,把四周围的街坊都叫来,就说我强奸你来着,你不是要宰了我吗……?接着骂我啊……”
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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