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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曼一字一顿重复:“办公室。”
他冷笑了一声,看着她,“办公室没意思,你说酒店我勉强考虑考虑。”
紧随这句话,他身后响起一阵笑声。
“徐一骁,这种女的你都要?”
贝曼这种女生,是哪种?
长得清冷漂亮,说话却不带一点儿软和气,全是官腔。
话里话外不是老师就是校规,看他们的眼神看在垃圾似的,戴着红袖章就自以为高人一等。
至少对他们这种玩咖来说,她这样的人简直无聊透顶。
贝曼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徐一骁:“别来这套,我对你这种木头没兴趣。”
他转过身往回走,手撑了一下那台子,轻松坐上去。
他一边脚踩在台子沿,手懒懒地搭在膝盖上。他没穿校服,黑t牛仔裤,扯唇邪笑起来,坏得人牙痒痒。
贝曼知道凭她一个人和他们纠缠没用。
她侧身,准备直接去叫老师。
几个人当她识相要溜,对着那个被打的人,摩拳擦掌,又蠢蠢欲动起来。
贝曼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但在她值日的下午有人被打成重伤,于情于理,她心里都过意不去。
她不走了,看着人堆里的那个人,只瞄到一点儿他身上带血的校服,和领口露出的苍白的皮肤,他是站着的,被打成那样也没倒在地上,摇摇欲坠。
“你们不跟我走,他跟我走。”
徐一骁看看那个男的,再看看她,打趣,“你跟他认识?”
贝曼:“……”
当然不认识。
徐一骁:“知道为什么打他吗?”
贝曼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苦大仇深的理由。结果徐一骁来了句,“因为老子上次处分,是他跟学校打小报告。”
说完,他黑冷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带出了这句话里暗示的警告意味。
你可以走,他不行。
你可以走,但不能告诉学校,否则下个打的就是你。
看着他冷戾逼人的黑眸。
贝曼忽然想起上个星期国旗下讲话时,处分报告里一些零零碎碎的内容。
校外打架斗殴,和隔壁职校的某某某,处分我校徐一骁…以及七人…记过处分…
原来报告里说的胡作非为的几人就是他们几个,对上脸了。
他就是徐一骁,居然还是个惯犯。
她朝那几个动手的男生看了一眼,“你以为你们跑的掉?就算我不告老师,他难道不会说。”
显然,她的选择是不走,死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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