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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抵抗,坚持,然后失败。
“你憋着声音又有何用,你被捅屁眼都还在发骚的贱样,根本一目了然。我看得到,下面那些人也看得到。”
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给我用了情药,我又怎会这样失态!肖逸清很想反驳,但他说不出话。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下贱,自己淫乱,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他只是身陷囹圄,他只是权宜之计,只是暂时忍耐,只是
等庆典终于行止尾声,肖逸清已是蜷缩四肢肌肉紧绷了好几个时辰全都麻了,后穴处也被肖尘毫无顾忌的踩弄玩出了血,火辣辣的疼。平坦的腹部和结实的大腿上都沾着令人羞耻的白浊,在不得不颤抖着起身随主爬下看台时,那些堕落的证据,便一览无余。
回程的路上,宾客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魔尊大人可真会玩儿,那小奴在台子上抖的怕是骨头都散了哈哈哈”
“我刚才瞧了一眼,血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正心下不忍。结果再一看前面,呸,一塌糊涂,贱着呢。我府上的家妓都难找这么骚的。”
“你家家妓算什么啊,人家这是魔尊能牵出来参加大典的宠奴,瞧瞧那皮肤,那身段,那一头缎子样的秀发。就是可惜遮了半张脸。”
“哎,你觉不觉得”
男人突然放低了声音,与身旁同伴凑近了些小声说。
“觉不觉得,那奴,看着有点像仙族的那个什么冰修第一美人啊?”
“行了吧你,那个霜风我见过,当时跟着我叔父远远的看过几眼。那傲气凌人的姿态和不近人情的寒意,看着就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死他都不可能给人当奴。”
“呵,你可别说这么肯定,别忘了仙族前段时间不是让魔族囚了一大堆吗。里面说不定就有那冰块美人儿呢,魔族那些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什么冰也给他烧化了嘿嘿嘿”
不远处的仙族们,在议论声中一个个脸色都不好看。他们不明白魔族把他们放出来参加庆典究竟意欲何为。所以心中一直防备着,担忧着,就怕对方为的是当众折辱,然后赶尽杀绝。
“温姐姐,他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霜风仙人他”
“不可能!霜风仙人乃是仙族第一冰修,堂堂君子,傲骨难折。绝无可能会做魔族的狗。休要再胡说!”
温苒愤怒的打断了身边一个和他在同一囚室的低阶仙修。
一双玉手紧紧的攥着身侧的粉裙,自那日肖逸清被带走之后,却再也没能回来。她曾向狱中守卫打听,换来的是他们不明所以的捧腹大笑。隐隐之中虽已经猜到男人应该凶多吉少,可又盼着他能够化险为夷,惴惴不安的等到今日
那人那人绝不可能会是霜风,绝不可能会是她心中憧憬爱慕了那么多年的未婚夫。
晚宴设在魔宫的议事厅,这是魔宫内最大的一个殿堂。能够容纳的下上百人。
身为东道主,肖尘已经牵着他的宠奴穿过人群坐到了主位。而下面一行来自各界的族长首脑也都落座入席。
每一个席位旁都分配了一个魔宫的宠奴在旁服侍。这都是在入席前,由着宾客可自行挑选的。除了自带随侍的,只有仙族众人面色凝重,拒绝了挑选陪侍的宠奴。
看着下面那些扭捏谄媚的奴隶们,由此及彼,肖逸清更觉耻辱羞愧,他深深的埋下头去,瑟缩了身体,只恨不得能缩进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肖尘指尖捏着酒杯晃了晃,斜睨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去管他。
宴席开始,在一番客气寒暄的场面话之后,那些穿着清凉妖媚的舞女艺姬纷纷入场,挑逗的舞姿,淫浪的词曲。整个夜宴的氛围,不言而喻。
“星星你看,上面那个,是不是你那好师尊呀?”
红发的男人懒散的坐在席间,一条腿弯曲着将身边一身青紫伤痕的青年圈在里面。
陈星微微的抬头往主位看去,肖尘一袭黑衣,马尾高束,双瞳血红,俨然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族。而他脚边蜷缩跪着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肌肤如雪。从陈星的角度其实看不完全,但他心里隐隐觉得,那人就是他的师尊肖逸清。
血魔见青年一脸茫然的呆愣模样,胸中就有些说不清的憋闷,一把就掐着对方细瘦的胳膊,将人搂进怀里。
“呆呆傻傻的,真没劲儿!”
陈星被搂的很紧,脸侧压在温热结实的胸口,被禁锢的并不舒服。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挣扎,依然用力的从眼角往主座上的那个跪着的身影望去。
肖逸清身上的情药已经折磨了他一整天,席间又不停的被肖尘强行灌酒。两壶下去,酒劲早已上了头,身体里残存的药力开始发热反扑,肖逸清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意志力渐渐瓦解。他跪的摇摇晃晃,甚至贪恋起肖尘有些微凉的手指,红扑扑的脸颊追着男人的手背磨蹭着,就像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肖尘由着他在自己的指尖蹭来蹭去,甚至施舍一般的用食指来回剐蹭着对方长而密的睫毛。看着他眉目中透着越来越放肆的媚态,邪气的勾起唇角。掐上主动迎送上来的脆弱脖颈,感受滑动的喉结擦过掌心,那痒意透过皮肤酥到了骨头里。
手指微松顺着喉咙下滑至突出的锁骨,然后向下扫过早已凸起的乳尖。好听的轻声惊喘瞬间就使人愉悦的传入耳中。
这真的是太过美妙,肖尘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他一把掐住了肖逸清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猛然用力掼在了面前的矮桌上,手中酒壶倾斜,酒液缓缓倾倒在肖逸清的脸上,在他被呛的躲闪时,浇过脖子,胸膛,和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的凹陷处积出一潭琼浆玉液,随着那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肖尘眼中红色渐暗,眉宇间浮出天魔印记,魔角顶破头皮的束缚被贪婪暴虐的欲念催生而出。黑色的魔雾在周身缠绕,那是邪恶与绝对力量的化身,天魔魔神的传承者拥有这世界上最残暴的美,在现近已无原始仙族的世界上,魔神可以为所欲为。
下面一众的宾客与侍从宫女都被主位上这一幕吸引了目光,或惊吓或防备或赞羡。而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却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所有人都不过是他今晚达成目的的工具而已。
慵懒的转动脖颈,伸展间发出骨骼咯咯的声响。闭上眼,掌心里的喉咙正在急促的滚动着,指腹缓缓摩挲绷起跳动的血管,感受那个人命脉被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愉悦,这一切都让他热血沸腾。肖尘俯下身体,舔吮着那潭浸着体温的美酒,掀着眼皮去看男人喘息的胸膛,和被迫扬起的精致下颌。
滚烫的舌尖在脐中挑逗着,使得肖逸清的身体难耐的扭了起来,诱人的窄腰像被蛇精附了体,金色的链子与美艳的宝石在雪白的肌肤上闪闪发光,那画面就像下面舞动性感身姿的高级婊子。汗水在扭动中混着酒液沿着躯体的线条滑动流淌。而肖尘的舌头则追着那些逃窜的液体,在肖逸清敏感的身体上到处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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