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煦川,能不能站好。」許青沉相當的冷靜,見人很難站穩,他朝前一步,半面身子移出門外,伸出一隻沉著有力的手,不偏不倚地握住了沈煦川的胳膊。
沈煦川的外套很薄,身上的熱量傳到許青沉的掌心。他疑惑地蹙眉,心裡想:已經怨恨到渾身發燙的地步了嗎?
接著,一股淡雅高貴的蘭花氣息傳入鼻尖,許青沉猜測,對方是喝了一種特別勾兌的混合酒。他無聲嘆息,帶著點無奈問:「你在外面又受了什麼委屈?為什麼一回來就罵人。」
遭不住了,真的遭不住了!
沈煦川在心裡狂喊,不靠近還好,一靠近整個人都不好了。
男人的聲音和氣味以不可抗拒的強勢勁頭入侵沈煦川的感官,他徹底站不住了,嘴裡唔嚕著「你爺爺」之類的髒話還沒清晰地表達出來,他整個人塌了架似的軟綿綿倒進許青沉的懷裡。
他無法抵禦許青沉的魅力,奮勇的激情在胸中澎湃,他的意識和□□背道而馳。
意識在高喊:快走!離開這裡!
手卻已經撥開許青沉那寬鬆的棉麻外衫,隨之將緋紅的一張臉埋進對方的懷裡,感受那熱血跳動的心臟。
他沉醉在許青沉的風度里,沉醉在許青沉嗓音的韻味里,心中一時百感交集。
「糟糕..」他在心裡埋怨自己,溫暖的血液直衝臉龐,「該死的,我犯病了。」
「什麼?」許青沉的手輕輕敷在他的腦後,想聽清楚他在嘟囔什麼。
「我體質..喔..有敏感期..」
「什麼期?」
沈煦川張嘴咬住許青沉的衣服領子,怒道:「問那麼多幹嘛,不是沒有好奇心嗎?快點抱我進去。」
抱?
沒聽錯吧。
許青沉在懷疑自己的耳朵。
沈煦川等不及了,腦子暈乎乎,切換了一種許青沉熟悉的調調說:「許青沉,你快點啊。」
他可真會撒嬌。
許青沉默默承受脊骨處傳來的酥麻,表面維持淡定的神態,雙手開始有條不紊的活動。
一手攬住沈煦川的腰,另一隻手去關門。
兩人半摟半抱地進了屋,拖拖拉拉地不小心撞倒五斗柜上擺著的非洲面具。
沈煦川看到後小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又把臉藏到許青沉的頸窩處,哼哼唧唧的好像醉酒的人想吐。
許青沉微微弓身,兩隻手找准位置,有力地攬住沈煦川的大腿根,隨即直起腰,就這樣利落乾脆地把沈煦川抗了起來。
「哎呦!」沈煦川沉悶地叫一聲,下巴磕在男人的背部,漲紅著臉叫道:「你這樣我更難受,幹嘛這樣,你公主抱我也不會說什麼,非要扛麻袋似的折騰我...」
許青沉恍若無聞,半抗半抱地把人送進臥室,動作行雲流水卻不失溫柔理性,他把人放在床上,順手開了壁燈。
黃昏一般瑰麗的燈光照在兩人的臉龐,許青沉看清楚了沈煦川的五官,從沒覺得這樣好看過。
小说被豪门父母送上团综后,我爆火了简介小说被豪门父母送上团综后,我爆火了苟宁著...
从云端跌入地狱,她被践踏,被摧残,被毁容,被弃尸乱葬岗。再次醒来,她成了亲手剖开母亲胸膛,掏出心脏,混合千年尸丹一口吞下的怪物。浴血而归,不一样的皮囊之下,却敛着一双同样锐利而又清明的眸子。引了一身恨火的她,势要报仇雪恨,让敌人饱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可是,那个妖艳魅惑强大冷酷的狼王,翻脸无情,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又是怎么回事?...
祝缨此人,我行我素无法无天。细究起来,她少年时也只是个想过好小日子的小神棍罢了。生在一穷二白的神棍家,祝缨的开局是个hard模式。为了亲生女儿不被溺死,她亲娘张仙姑只能谎称生的是...
简介关于相亲后,她成了顶级豪门季书暖被未婚夫劈腿,妹妹背叛在她人生低谷时出了车祸。她心如死灰,抓住肇事者要求负责想让他和自己相个亲,谁料对方居然是京城太子爷薄景承破罐子摔碎的她,莫名挤进了顶级豪门。想象中的算计和陷害,根本不存在她在豪门成了团宠。前未婚夫回头求复合,下秒被破产。妹妹试图陷害她,下秒被绑架打断腿。父母想道德绑架,被藏獒追着咬了九条街,差点嘎。我这个女强人绝不认输,我,要,离,婚。季书暖胆战心惊的想跑。下秒,她被男人堵在门口。老婆,乖我不逼你生孩子,我只想要个名份。薄景承哑声说道。京圈人尽皆知,太子爷霸道宠妻,仅为了名份...
一朝重生来到饥荒年代,还好有个偏心眼的老娘。身处东北大山里,手握金手指,还算不错。只是这个跟在她身后,那个厚脸皮的男人,让她有些厌烦。思雨,咱俩啥时候扯证啊李思雨表示,谁要跟你扯证了...
简介关于带着女神闯汉末一场浪漫表白,让新时代的废物舔狗纨绔李骏和女神双双命丧火海。转眼醒来,两人竟然双双穿越到了汉末,到了幽州辽东郡。正赶上乌桓打草谷,在女神即将被侵犯的时候,李骏觉醒系统,从此走上了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