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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急败坏地伸手挡在戚明雪眼帘上,好让大师伯能“开开眼”
,“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避雨的地方吗?”
一只湿透了但仍旧温热的手不由分说遮在眼睛上,戚明雪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本该飞速运转的思维打了个滑,半晌没站起来。
“果林后面,我记得有几间亭榭,”
她好不容易想起来自己是谁,艰难地开口,“以前师父师母让人建的,不知道还在不在。”
“肯定在,”
李延竹一听还有专门的亭榭,二话不说拉着大师伯就跑,“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许不在,谁要敢拆那亭子我就把他拆了。”
戾气太重,戚明雪心想,在心里跟着他一起把可能存在的、胆敢拆亭子的人诅咒了一遍。
大概是俩人狗急跳墙的诅咒太有威慑力,到了果林后面,亭子果然安然无恙地站着。
拉着大师伯迅速躲到下面,李延竹劫后余生地甩了甩头发,没礼貌地把瀑布一样的水珠全部甩到了大师伯脸上。
戚明雪吃人一样瞪着他。
“呃,”
李延竹这才发现这茬,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啊没看见,我的错我的错……不过你看这水珠是往下落的,你比我矮才会被我甩到,你以后最好多吃点饭长高点。”
身高从十六岁就不再发育、比某人低半个头的戚明雪鄙夷一笑:“你最好少吃点饭再长矮点。”
她正思忖着雨停后该怎么办——带着李延竹,不能回柔云派,孟家人虎视眈眈,也不能在黄竹山停留太久……
大概是这触景生情,她想着想着就有些走神,回想起从前师姐弟几人在这亭子玩闹,曲师弟还在趁喻师弟不注意,在柱子上刻了一只小乌龟。
“乌龟去哪了?”
她盯着眼前的柱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李延竹瞅瞅她,又瞅瞅柱子,以为大师伯淋雨发烧了。
戚明雪眉头微蹙,紧盯着那柱子,一步一步缓缓走近,缓缓蹲下,又伸手用力抹了抹自己的眼睛。
柱子上古灵精怪的小乌龟不翼而飞了。
“曲师弟曾经在这刻了只乌龟。”
她莫名懂了李延竹那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有点来气地解释了一句。
李延竹也过去蹲下来,摸摸那柱子,粗圆的柱身刷着暗红色的漆,被斜过来的雨淋湿了,但仍旧光滑,不像被刻过东西的样子。
“那啥,偷……偷梁换柱了?”
他呕心沥血地往外掏成语,试图解释眼前的情况。
戚明雪闭眼咬牙,心里发誓自己这几天绝对被这些乌七八糟的成语毒害了,忍无可忍:“不会说就少说!夸别人笑的好看也不要说含笑九泉!”
她很有先见之明地发出警告,含笑九泉——历来被人乱用得最厉害的、也极其有可能被李延竹乱用的成语——被她提前堵住,至少以后不会发生比这还离谱的错误了。
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李延竹也勤快地给她捶背,赔笑脸道:“是是,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乱用了,师伯你博学多才,有眼无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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