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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禾转过身轻笑一声,之后迎着他的视线靠近半步。“我想……”
迎面扑来一股口香糖清甜的气味,徐恺乐意识到什么,可还是明知故问:“什么?”
“想……”
丁禾抬起手捏住他的后颈,微微偏头凑了过去。
吃完那顿饭之后丁禾一直没约过徐恺乐,虽然心里痒得不行,可常规操作满足不了他,他怕自己要求太多把人惹烦了再反悔不去了,不敢动。现在人来了,还跟他住在同一家酒店里,那股小心思再也压不住了。在外边不能放心玩,但起码也得来点身体接触,最起码的。
丁禾猜徐恺乐喜欢接吻,喜欢那种不涉及情欲的、温柔的吻。
接触中徐恺乐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他都会用心琢磨,会通过那些细节猜测他的好恶。恰巧徐恺乐是那种特别好猜的人,情绪全都挂在脸上,不愿意遮掩。
那晚第一次吻他,他接受了;第二次要求再亲一下,他也接受了;第二天早上再一次吻他,他酒分明醒了,但还是接受了。他猜他今天仍然会接受,如果猜对了就亲个够本,如果猜错了就道歉,大不了跟他摊牌。他今天刚到还能明天就走么?总能找到机会沟通的。
丁禾决定一试,每个动作都很慢,给对方时间拒绝,可他没有。他像上次一样双臂环住他的腰,探出舌尖舔舐他的唇瓣,很纯,又带着一点点欲,吻得人心痒难耐。
丁禾猜对了,然而这样的结果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已经两次想到要跟徐恺乐说清楚了,心态明显有些急躁。也不知道是那个前任带来的危机感所致,还是因为那个连面都没见到的助理,总之不像以前那样从容不迫了。
他想完全占有他,想操进他的身体,想把他圈在视线范围内,想把他周围碍眼的东西全部清理干净,想让他的一切都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心中翻腾起不知名的情绪,丁禾控制不住了,咬住他的舌尖用力吸吮,在它嫌疼缩回嘴里时撬开唇齿探进去舔舐、啃咬,野兽一样。
徐恺乐被咬疼了,哼了一声往后躲。丁禾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放松了力道,吻又变回小猫舔水般的轻柔,直到他快要压制不住跃跃欲试的欲望了才放开那两片唇,之后把人拥进了怀里。
脸贴着脸,嘴唇贴着耳廓,胸膛贴着胸膛。徐恺乐害怕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捶到那人身上,想推开他,丁禾却双臂用力勒紧了怀里的人。
没有人说话,房间里安静得能听清怦怦怦的心跳声。丁禾笑了一下,翘起嘴唇吻那只通红的耳朵。
过了半晌心跳终于恢复平稳,徐恺乐从那个怀抱里挣出来,垂着眼说:“晚安。”
“晚安,明天见。”
丁禾说完抹了抹他的唇角,之后转身离开了。
电梯厅离徐恺乐的房间不远,丁禾缓步走在安静的走廊上,皮鞋摩擦着地毯发出沙沙的声音,跟心里的悸动一唱一和。
那时候他跟陈佳佳说自己对徐恺乐“有点兴趣”
,如今这四个字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种更强烈的情绪,语言不再是单纯的逗弄,身体接触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需求了,吻和拥抱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生日
西安这座城市承载着太多历史,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第一次来是必须要体验一下的。
时间距离太近第二天的电影都约不上了,徐恺乐和李星雨就按照攻略一站一站打卡,体验了游客的一天。
上午在古城墙上骑自行车,中午在回民街享受碳水大餐,下午在陕博躲太阳、听文史专家的讲解,傍晚去钟鼓楼聆听跨越千年的编钟、鼓乐,吃个饭待到夜幕降临,灯光亮起后的夜景美轮美奂。
这一天走下来徐恺乐的腿都疼了,李星雨的手机存储空间也即将告罄,但观光并没有就此结束。今天的重头戏是livehoe,明天、后天都不行,必须今天去。
打车去livehoe的路上徐恺乐给徐莹打了个电话,感恩母亲生养的辛劳,还为这个特殊的日子没有回家道了歉。徐莹有些动容,一边感慨儿子从而立到不惑的年月只剩一半,一边担忧他老无所依,然而电话里两个人聊了半天,后一半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周一的晚上livehoe里客人不是很多,但乐队的表演仍然很卖力。
这只乐队在当地小有名气,看了一会徐恺乐就明白他出名的原因了——到处都是即兴,那不是水平一般的乐队玩得出来的。
比如一首四四拍的歌间奏结束一个切口的工夫就转成四三拍,轻摇的歌主歌接副歌的部分推完情绪变成大失真速度翻一倍,还有一首歌拉长间奏玩了个鼓和贝斯的对话。这几个人配合太默契了,看得徐恺乐口水直流,热情高涨。
几首歌之后乐队下台休息,dj放了流行歌曲,不算太吵。李星雨抓着这个空当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漂亮的小木盒递到徐恺乐跟前,说:“生日快乐。”
木盒跟戒指盒大小差不多,一样的弹簧开口。徐恺乐打开盒盖,看见里面插着一枚bechip的td60。
这枚拨片并不是十分昂贵,几百块,但在拨片的赛道里已经是顶级了。
徐恺乐拿出拨片捏了两下,“一点五。你怎么知道买这种厚度的?”
李星雨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要是说我买了把游标卡尺把你那盒子拨片儿都量了一遍你信么?”
徐恺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信。你真厉害,还会用游标卡尺。”
“现学现卖。”
“谢谢你的礼物,下个月发工资给你加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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