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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陵薛家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辈辈有人在朝中位居高官,到了此世,权势声名更是胜到了极处。
薛家人丁并不兴旺,这一代只出了一对孪生兄妹。公子名玉衡,天赋文采皆独秀于众人;小姐玉钗亦生得雪肤花貌,眸如点漆,见者无不驻足屏息。薛家家主庭让甚ai这对子nv,独有一点令他耿耿于怀。
原来这玉钗尚在襁褓时,路过此地的道人便言其天生y骨,此生怕是孽海沉浮,少不得有违背人l之罪。道士自是被打出了府门,薛庭让虽道不过是风言风语,心下却难免惴惴,只将其养在深闺,不令与外人交际。随着玉钗渐长到十三岁,只见她x情端庄,贤淑温文,形貌品格无一处不圆满,薛庭让才放下心来。
恰城外山上素有座金门寺,求子祈福,避灾解祸,无不灵验,甚为世人所推崇。玉钗素来t弱多病,薛庭让心道不若将其送去山上学几年佛理,一来可修养身t;二来佛门戒律森严,清心寡yu,可绝谶言之患。
起初不过令玉钗每半旬入一次山中,然眼见得玉钗佛理纯熟,身t亦大为康健,便由得她长居山间,闲时归家探亲。
这日正是早春,烟柳似雾,枯枝新绽,粉h稀薄。僻静的院落里传来和尚圣洁高雅的讲经之声与少nv清稚的问询声。
薛家主母在金门寺祈福后顺道考察玉钗课业,她听得玉钗舌粲莲花,眉目间亦愈发有如莲清气,又在门外听了半晌朗朗书声,心中甚为满意。只是哪里料得到她方出院门,清稚的读书声便再坚持不住,拆了筋去了骨,化作娇软无力的低y。
原来是讲经的和尚手不知何时伸到了小姐裙底。指尖触到被yshui打sh的小k,他不由得微微笑起来,问道,“今日所讲明明是清心之法,玉奴却怎的这般六根不净?”
说着,隔着衣物寻到她的xia0xr0u弄起来,花核脆弱敏感,不过几下,便流出潺潺汁水来,蘸sh了他的手指。
他ch0u出手来,圣洁面容亦染上了绯红颜se。声音里已经带了沙哑q1ngyu,仍故作正se道,“玉奴怎这般贪玩,可还记得方才讲的是些什么义理?”
玉钗瞧着眼前心ai之人的美好颜se,哪里还理会得甚么三书五义。
她嗫喏着答不出来,又想起鸿印那叫她又ai又恼的羞人惩处来……便无赖地一扯衣带,解开袍子,露出一对浑圆娇neng的r儿,捧到圣僧眼前。
只见雪地般的山丘上,嫣红蓓蕾含羞带怯,尤似未绽的梅花。
滑腻香甜的rr0u在他的面颊滑过,小鸟似的rujiang随着她颤巍巍的动作吻着他柔软的唇。
这个顽劣的nv弟子……
鸿印不由得低头微笑,心中升起无限ai怜之意,俯身以唇温柔地hanzhu。
然而玉钗的计谋却并未得逞,这和尚动情品尝之际,并未忘却她的课业。
于是寂寞荒芜的庭院渐渐火热。小姐的读书声温顺而柔和,却间杂着不绝于耳的缠绵低喘。
正是方下过雨的sh润天气,房内窗台上摆着新鲜采摘的红花neng草,只见放着佛卷的小几前,小姐上身的衣衫已不知落在了何处,yan光舒朗,照在她浑圆小巧的baengrufang上。
眉目俊美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年轻和尚一手覆着香甜rr0u,一手手中握着书册,y挺书脊隔着衣物,缓慢搓磨在小姐娇neng的花核之上。玉钗初时还字句清明,读过数页,声音便成了断续的jia0y,又渐渐只剩喘息之声。
玉钗不用功念书,泓印手中的动作便停了下来。玉钗只好又一字一字地艰难读起来。声音俄而高亢,又俄而滑落,终于读完这卷经书,书脊已被潺潺yye打sh了边角。
泓印收回手来。玉钗得了兴味,哪里舍得放他回去。她剥开重重叠叠的裙摆,露出深处的小小花蕊来,小声叫他,“泓印,你再教教我罢。”
方动情过的小姐,长发委地,光可鉴人,白衣素纱,眸若点漆,明明是清丽无b的面容,此刻却娇yan若芙蓉。玉钗露出的细neng双腿间,那处未容过人,见了光,含羞带怯,一颤一颤的。和尚不过似笑非笑地看了几眼,细小的缝中便流出潺潺yshui来。
泓印将书册的棱角抵在了柔neng花x上,手上并不怜惜,百般戳弄挑动。xia0x很快红肿不堪,玉钗却愈发情动,不住弓着腰,jia0y声一声胜过一声。
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泓印展开书页为她擦gyshui。他瞧着透sh的纸张上字迹泅成墨团,笑道:“此卷佛理,玉奴便是读透了。”
玉钗初上山时,尚是个规规矩矩的nv学生,随着泓印读经礼佛,再虔诚不过。然则天生y骨,终有一劫,还得从入山的第一个雪夜说起。
那日玉钗半夜发冷,转醒后方发觉原是不知何时落了大雪。窗外雪地幽映月光,皎洁明澈。玉钗心中甚是喜悦,于是穿戴整齐,踏雪而行。
悄无一人的寺庙疏影婆娑,巍峨庄严,玉钗一路想着自幼学过的诗文,不觉沉醉其中。行近佛堂大殿,却渐渐听得哭声,哀求声,诵经声,行走声,撞击声。声音嘈杂交响,如玉珠落盘。玉钗自幼养在深闺,家人又刻意避讳男nv之事,此刻竟因无知,反倒没有害怕之意。
大殿门只随意闭着,玉钗悄悄从门缝往内瞧去。只见房内十数赤条条的身t,男nv相对,姿态各异。或坐于蒲团,或躺于供桌,又或立于柱前,只胯下皆男nv相连,推拉耸动,r0ut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玉钗心中惊骇,想逃开此地,却偏偏看得痴了,只觉身上细痒,挪不开步子。凝神望去,原来那些jg壮男子皆是寺中武僧,肤若古铜,下身那物进出间,亦大得骇人。众nv则略上了年纪,形貌虽美,却多少添了些细纹,许是山下的豪门贵妇。那哭声哀求声此刻分明听清是欢愉之极的笑语,经声亦听得原为求子之望。玉钗恍惚想到,金门寺原就是以求子最为灵验而香火鼎盛的。
殿内燃着数个火炉自无寒意,玉钗在殿外久立,手脚冻得冰凉,身上却不知也缘何火热。玉钗瞧着摇晃的硕大xr被大手推抓r0u弄,只觉得自己x前也火烧似的痒,亵k也不知何时已sh透了。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扭动着身t,却只觉身下愈发奇异空虚,x脯亦难受得紧,挨在冰凉的门板上剐蹭起来。
玉钗沉迷在耳边的y声yu海,不觉动作更大了些。门吱呀一声被她撞开,玉钗悚然惊醒,朝外逃去,未走出几步,便被拖回了殿中。
少nv的裙子很快被撕开,露出赤条条的双腿来,身前站着的寺僧,浑身ch11u0,胯下巨物昂首挺立,沾满了yye。他粗粝的大手急迫地r0u弄在玉钗双腿之间,经年y茧粗暴地反复搓磨在幼neng花x上,叫玉钗又惊又怕,腿却不由紧紧并着,像要将那大手吃进x中似的。下一瞬双腿却被打开到最大,寺僧那形貌骇人的巨物几乎被送到了她的眼前。
门却被蓦地推开,涌进清凉风雪。身前寺僧停下了动作,玉钗也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是泓印半夜醒来发现下了大雪,生怕玉钗着凉,为她添柴送被,却发现玉钗开着门,人却没了踪影。好在雪地里足迹分明,他急忙奔至此地。
泓印身份超然,寺僧无有不从,玉钗因此被带回了她素日与泓印所居的小院。本就是冰天雪地,她又受了好大一场惊吓,当下便发起烧来。泓印为她换着额上冰帕,又煎药喂她喝下,直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玉钗才渐渐退下烧来。
玉钗清醒过来时,泓印正坐在床边凝望着她。他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红,显然也受了些寒,虽略有倦容,眼神仍熠熠温柔。瞧见玉钗好些,他起身为她取水。玉钗这才发现他仍穿着去寻她时的单衣,伸手去牵他的衣角。他的衣衫冰凉,反倒是她,因房内添了柴加了厚被,手却是温热的。
玉钗素日与泓印恪守师徒之礼,何曾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不禁牵过他的手捂着,责怪道,“泓印怎的连衣服也不知换。”
玉钗只在外人面前称他为师长,她喜欢叫他泓印。
泓印察觉下雪时,只顾着为玉钗取暖,这时才发觉自己只穿着单衣,轻轻笑道,“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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