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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珉伸出了手,但安全带勒住了他,使他无法再向前。
或许是姜珉慌乱的样子太过滑稽,住在月亮上的公主笑出了声,他探身帮姜珉解开安全带,先姜珉一步抓住了他。
带着冷意的信息素味包裹住了姜珉,他仿佛落到了海里的小船上,海水轻轻地摇晃着他,月光暖暖地落到他身上。姜珉舒服地无暇多想,任由自己的信息素到处飘散,两种信息素交织融合在一起。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姜珉身上,他的公主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然后一阵刺痛从无名指根传来。对方咬得十分用力,仿佛要咬碎姜珉的指骨生吞下去。
姜珉迷茫地看着无名指上的齿痕。
“姜珉。”
公主说话了,“什么时候结婚你考虑一下。”
被敲门声震醒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姜珉窝在关慎尔怀里,眼皮颤颤巍巍地直哆嗦。昨晚他被关慎尔捅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关慎尔抱他去浴室。此时此刻,他是无论如何都爬不起床。
门外的人还在坚持不懈地敲门,姜珉感觉有人亲了亲他的手,安抚道:“睡吧,我去开门。”
于是姜珉放心地坠入梦境。
手指上昨晚被咬下的齿痕已经消失不见,关慎尔颇为遗憾地亲了亲姜珉的无名指,没忍心再下嘴。他胡乱抓过地上散落的睡衣套上,丝毫没想此刻为什么会有人在敲卧室门,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开门,猝不及防地与门外的人对上眼。
门外的人看见陌生alpha从屋里出来也是一惊,慌张地退后了两步质问:“你是谁?”
姜珉醒来时发现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他吃力地爬起来,缓慢地滑下床,两条腿战战兢兢地发抖。该死的关慎尔,姜珉在心中咒骂,昨晚关慎尔跟疯了一样到处狗啃,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到处都疼得慌。
等会吃完饭就把关慎尔送去医院查查,看看有没有狂犬病。
他一步三喘地穿好睡衣,扶着墙走出卧室一看。
天塌了。
客厅里坐了两个人——姜珉妈妈宋覃和关慎尔。关慎尔向来是个会讨长辈欢心的,不知道是说了什么把宋覃逗得合不拢嘴。
“你们怎么在这?!”
姜珉惊喊。
“没大没小,不认识我是谁了吗。”
大抵是看不过姜珉的邋遢样,宋覃女士起身把姜珉拽到房间里,她颇为嫌弃地打量了一圈,“耗子窝。”
姜珉被她说得恼羞成怒:“我每天上班累的跟条狗一样,根本没空收拾。再说了,就是乱了点,又不脏。”
他们家其实早就搬到城北的新房,但姜珉公司离老房子比较近,因此自从上班后姜珉就独自在老房子居住。他自小被家里宠惯了,压根不会做家务,让他收拾打扫房间,不到五分钟就开始喊累,独居后没人管姜珉更是放飞自我。
宋覃和丈夫退休后又总是在外地旅游,和姜珉见面的时间就更少。好不容易回家过节,一进家门就跟进了猪窝一样,虽然用姜珉的话来说是“乱中有序”
,但宋覃还是看得怒火中烧。要不是看在客人的面子上,她早把姜珉薅起来打扫卫生。
难得回家一趟,宋覃不忍了忍没再继续抨击下去,只拉拉姜珉的睡衣领子道:“赶紧把衣服换了出来吃饭。”
姜珉不明所以地照了照镜子,好家伙,一大片吻痕纹混杂着齿痕印在他脖颈上,关慎尔狂犬病发作没跑了。姜珉羞得脸通红,还要听宋覃教育自己:“戴套没?不允许未婚先孕,未婚先标记也不行,绝对不允许。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听见没?”
他简直要羞愧而死,还好关慎尔知道清理房间,没让他在满地安全套的环境里接受母亲的性教育。姜珉声音都堵在嗓子眼里,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宋覃才不管这些,继续说道:“谈恋爱了也不知道说一声,还好我和你爸没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具体这个不该看的东西含义范围就太广了,姜珉实在听不下去开始崩溃求饶:“妈!妈妈!我要换衣服了!”
宋覃出去后卧室彻底安静了下来。虽然已经是中秋,但天气依然不算太凉快,姜珉在衣柜里翻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件压箱底的长袖衬衣换上。关慎尔这条疯狗,连他手臂上都留了印子,万一真的有狂犬病可怎么办。
姜珉骂骂咧咧地扣扣子,扣到袖口时他看了一眼无名指,齿痕已经不见。
昨晚关慎尔咬了这根手指很久,久到他差点以为要就此落下残疾,但在睡醒后,咬痕还是消失了。
午饭是姜珉爸爸姜宽成掌勺,关慎尔打下手。
虽然关慎尔饭是一点不会做,但胜在人盘靓条顺,态度足够恭敬好学,还能时不时吹捧两句。姜宽成被他吹捧得飘飘然,本就渴望儿婿的心更加猛烈,怒使牛劲做了八菜一汤。姜珉起床后刚好能吃上热乎饭。
四个人,八菜一汤,这顿饭就跟被上了循环一样,半天没有吃完的意思。
姜成宽和宋覃借着唠家常的机会把关慎尔家里条件盘问了个遍,关慎尔也不藏着,立刻交代自己年轻有为的富二代身份。两位长辈自然又喜又忧,喜在姜珉孤寡多年终于捡到根不错的红线,忧在老一辈对富二代的刻板印象约等于玩咖。
关慎尔能在国企这种明里暗里都波涛汹涌的地方当上最年轻的总监,靠的必然不是他那张金光闪闪的帅脸。
他只从宋覃的语气词尾音就能品出其顾虑,于是火速交代和姜珉的早恋案底,顺便刻意模糊了分手四年的时间跨度,并轻描淡写为“一次小争执,但都是我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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