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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淬光,章纪昭的面容在寒光之下冷冽,他缓慢逼近解平,语气之中裹挟着决算的意味:“玩腻我了,解平,我好玩吗?你最喜欢我哪里?”
赤脚站在解平身侧,抬高男人的下巴,抹奶油般将冰凉的水果刀在解平脸庞上剐蹭着,章纪昭面无表情道:“还是哪里都不喜欢?”
这个动作只要解平稍微一侧脸,刀锋下就会渗出血丝。
解平果真没动,他手无寸铁,坐在沙发上任人拿捏,却没有落于下风的气势,置身事外的平静让章纪昭觉得他手中的刀都是软弱的。
“前段时间我们相处非常愉快,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解平的表情柔和中带有庄严,他高仰起脸看着章纪昭,右手向前摊开,温声劝阻道:“刀很危险,把它给我好吗?”
章纪昭正儿八经干了十年特工,头一回觉得自己业务能力太差,做不了一点情绪劳动,“不好。”
他把解平按在沙发靠背上,刀刃起了震慑作用,解平只好引颈受戮,男人的脆弱叫人着迷,不过多久这种着迷就被委屈和空虚的愤怒所吞噬,章纪昭不解释,骑到解平身上挥刀落下,没收力,因为他知道解平会拦下那把刀,解平总比他快,也确实是这样,两人扭打在一块,最终还是搏斗起来,解平夺下他的刀丢到几米开外的地板上,咣当发出震颤的响声。
他咬在解平的肩颈,脖子上,留下血紫的印,解平没动他,只是想把他从身上扯下来,看样子是这样,但解平越这样,章纪昭越是来劲地往他身上贴,以至于两个人搏斗也没个重点,中途章纪昭看见解平费解的眼神,章纪昭单是在他身上咬一下,黏着,没有后文。
这很奇怪,解平放弃将他从身上撕下来了。
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章纪昭掰过解平的脸吻了上去,他想,如果无法刺激解平生气,倒不如就做一个奇怪的人,让解平疑惑算了。他压着解平,带着一丝变态:“我不要你的钱,和我打个分手炮吧哥,你比钱值钱。”
解平感到了超现实主义的荒谬,他抬高声音重复:“分手炮?”
三分钟后。
章纪昭被拎着丢出了酒店套房门的时候还有点懵,他裹着浴袍跌坐在铺满地毯的过道上,解平脸上未有颜色变换,从钱夹掏纸币的样子也没有气急败坏,但章纪昭就是感觉解平被他惹生气了。
喜欢的人被自己惹怒竟会让他有种意外的成就感,他坐在地上吃吃笑了几声,解平已然将钞票卷好塞进他的浴袍敞口。
“别再回来。”
解平嗓音依然温润好听,他回身合上门,隔绝青年低灼的视线,章纪昭取出胸口的那卷钞票,他旁若无人躺下,酒店地毯不算干净,但此刻他不在乎,他把钞票盖在脸上,那钱也算不上干净,可他也不在乎。
章纪昭闻着铜臭味唇角高扬,他彻底完蛋了,解平用这点钱打发他的样子他都觉得性感的要命,他对着那几张钞票翻来覆去地看,余光瞥见后侧方拿着对讲机的侍应生,对方见到他,立马将对讲机背到身后去。
将钞票塞进浴袍内袋,青年手撑地一骨碌起身,面无表情朝那人比了个中指,裹着浴袍湿着长发从应急通道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解平回到沙发上坐着,指间燃了根香烟,方才闹着玩似的打斗残留的那把刀在地板上躺着,他也不去收,单是坐着,赶在香烟燃尽前放在唇边吸了极呛的一口,如此算是让烟履行了应有的使命。
茶几上的银质座机落了灰,随后心有灵犀般响了起来。
解平耐心地听这台报废品阴阳顿挫叫唤两声才低头按了免提,对面率先发难:“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难道我打扰你和那小孩的雅兴了?”
“不会。”
解平笑了笑,“我在听座机的铃声,我家没有这种东西,挺新奇。”
“我方才听我员工说你那小孩拿了钱跑出去了?”
曾厂长默了会儿,“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要不要我帮你追?”
解平依然是满不在乎,泛着淡淡的笑意:“小孩玩够了都要跑的,外面那么大,跑着玩好了,追什么。”
曾厂长哈哈笑了两声:“解总已经超然物外了,是我境界跟不上,对了,你的钱已经到我账上了,谢谢啊!”
“不用谢,我该做的。”
解平抬起冷掉的热可可喝了一口,巧克力和可可粉强烈调动味蕾,甜的齁腻,于是放下马克杯换清水漱口解腻,寡薄的眼皮上青色血管明晰可见,虹膜的深紫色泽在阳光的折射下变得浅淡。
曾厂长在监控器中对着他的脸放大,金色的毛发、细腻的毛孔、健康的肌肤,一切如常,这是一位随性俊美的年轻人,然而是什么让他感到不妙?
老男人空口白牙说不出有什么怪,但他的直觉让他多次大难不死,密林虎口逃生、住宅区失火等案中他都是幸存者,他能闻见空气中无形的血腥味。
“对了,我看了你发来的配方,里面没有蛇胆汁的详细说明,养的什么蛇,怎么养的全没有,只一个‘略’字,我正在想这个‘略’字。”
解平嗓音沉和,他当然不知道他的商业合作伙伴对他的私生活都了如指掌吧,曾厂长谨慎万分,却还是莫名其妙地汗流浃背,他已经很久没有初出茅庐时那种幼鹿的迷惘,这是在前几日未曾有过的感觉。
还好曾厂长能在高压下无数次找到自己的声音:“我们的蛇胆汁有专门的供货商,用不着养一窝新蛇,那东西娇贵不说,他们还有特别的养法。解总啊,我跟你透个底,我们多少年的老员工都折腾不来,一养一个死,况且多麻烦呢,到时候你只管拿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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