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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教训心思恶劣的坏人,但嘴上还尽说着“我们两个天下第一好”
这种就会让坏狗兴奋的话。
宴决许久都没接话,四目相对,温溪发现对方有点儿愣神。
他抿了下唇,不满的伸手戳了下男人心口:“你在想什么呢?”
宴决晃了下神,顿了下,很犹豫又很礼貌的问:“你确定要听吗?”
温溪重重点头,大有“你说不出个让我满意的解释,你就完了”
的意思。
“好吧,那我说了。”
“嗯。”
“我想亲你嘴。”
温溪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自己在强调“不要大庭广众之下就那么明晃晃的勾引我”
这件事的时候,宴决脑子里居然想的是和自己要亲嘴儿!
温溪快速观察四周,确定没人听见,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迎着男人理直气壮的眼神,后背一下子燥热起来,嘴巴张了又张,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你——”
温溪面红耳赤半天才蹦出来一个:“流氓!”
“其实吃饭的时候,我就很想把你藏起来,只有我能看到你。也想有两个分身,一个坐在你左边的位置,一个坐在你右边的位置。哦,现在感觉三个更好,还有一个站着你身后的位置。”
“只有我能挨着你,但是很遗憾,我不能有分身,也不太好表露出来我们很熟络的样子。深思熟虑下,就只能很克制的蹭一下你的小腿儿,让你意识到身边还有我的存在。”
宴决垂眸,咬字清晰,声音沉稳,又有点儿幽怨,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破罐子破摔。
温溪愣怔的看着宴决,难以置信男人就这样顶着他那张性冷淡的硬帅脸一本正经的说着怨夫话。
温溪头一次听宴决一口气说这么多字,还字字珠玑,全是辛酸泪。明明是个大总裁,现在搞得好像是不被妻子重视的家庭怨夫。
温溪没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餐桌上忽视了宴决,然后发现自己好像是为了不暴露他们的关系,刻意疏远了宴决。
那他——
他就这么喜欢我吗?
大老板和他搞对象,想亲嘴还只能偷偷想,一种愧疚感迅速占据温溪心头。
宴决看着温溪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归于一种破釜沉舟的心软。
“那你,”
温溪眼角耷拉着,像是克制着害怕又忍不住担心受伤凶兽会孤零零死掉的心善兔子,红着耳朵慢慢的讲话:“那你——现在还想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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