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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听得出弦外之音的,就该明白,这其实就是在说你时日无多,不必折腾的意思。可惜他们都没听懂。
人说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你这不是病的病他医不了,却也不好把话说穿。既不好说他算不出你的命,也不好说你的死期当在半年之内。好死不如赖活,既然事情已经是这般样,不说亦是种慈悲。
去了江家药铺、南街算摊,他们又带你把降山县邑最热闹的几处都转看了,还买了不少新奇的小吃食——北边东边都起了战祸,那两处的人们一路逃难过来,生意也做到了这儿,才半年不来,吃食的花样都翻新了好些。逛累了,你们就寻一处村店住下,老夫妇俩一间,吴婆与她幺儿一间,你自己独一间。吴婆与老妪将街市上买来的菜蔬料理好,生火做饭,待做熟吃完,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老翁将你扶进客舍,打了一盆水与你擦洗。都忙了一天了,你请他先回房歇息,剩下的你自己来。他一脸忧色地看着你,见你似是比饭前好些,就叮嘱几句,关了房门,放你独自歇息了。
你歇过一会儿,捋起袖子把水盆里泡着的巾子拧干,慢慢抹脸。这客居不大,一点烛火便可照见全屋。那烛火在你近旁,此时照见水盆里忽然多了一张脸。一张美人脸。唇上涂着苏梅色的口脂,眉间点一朵焦月色的花。
不是胭脂。
初时你以为自己眼花,阖眼,睁开,再看,水盆中还是那张脸。那张脸贴着你的脸,多狎昵似的,缓缓地蹭着你侧颊。只有脸,没有身,贴着你的是个离开身子的头。
一声惊叫压在你喉中,一层凉汗从你额上渗出来,你不敢轻举妄动。又或者这只是梦幻泡影,如露如电,转瞬即逝?
那颗头贴在你耳边说话了,嗓音甜美,眸光哀婉动人,若不是只有头的话,换个人说不定会把这场惊吓当艳遇。
她问你可愿意要她荐枕席,你缓缓把眼闭上,颤声叫爹娘。爹娘去了这么多年,你是头次开口求他们庇佑。若不是骇到极处,你不会这般,毕竟两个死去多时的人能帮得你什么呢。
她听你叫爹娘,笑了一声道:哟,我还从没见过这时节唤爹娘的,是嫌我不好么?待会儿我俩好过,你便知道我的妙处了。她探出一点舌尖,舔你的脸。你骇得将手上巾子摔入盆中,搅碎一盆水,她那虚影便也随着水一同起了波纹。你倒退着爬开,撞翻了水盆,好一阵不见动静,你还以为她寄身水盆,水盆落了,她也就没了。谁想她在你喘息未定之时又缠了上来:呀,你这人怎的这般不知趣,想当年奴也是艳冠三界的绝色,若不是闻见你香,谁要这样勤力出工!
说话间,她那张脸越贴越近,贴到就要与你唇舌相接了,你双手把她脸抵住,毫无章法地把吴婆、老妪、老翁都喊了一遍,都无人应。她让你别费功夫了,凡人是听不见这头动静的,哪怕你喊破了嗓。
你想自救,可你连爬出门去的力气都没有。手边能用作防身之具的,更是没有。
何况这些东西,凭着凡间的刀枪剑戟是杀不灭的。想要阻住她,除非同是妖魔之属。
你乱哄哄的脑子里蹦出了胭脂,继而深觉荒唐,胭脂是梦,哪里是真,哪里又能从梦中出来救你的命?
还有谁?还有谁可救你出这绝境?十数年来你认识的,可托庇的,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你问自己,在己身脱生无望的时候,还有谁?
此时已是间不容发,你抬头一看,她探出的舌尖变成钩吻,钩吻上裂开无数道小口,这一下将你骇出了心病,喉中一把惊声再也压不住,你歇斯底里地连叫“但生”
十数次。叫的时候已然绝望,你心知他外出公干,去到不知何处,更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又怎会现身此处救你?
谁想居然还有绝处逢生的时候——那颗头被不知什么东西拦住,再也靠不到你近旁。她哭叫着要那拦她的人饶过她,说原不知道这是魔主看中的人,今后再也不敢了!
一切匿迹之后,你死死闭着的眼还不敢开,一只手将你从地上拽起,你偷眼一瞧,那身影不是但生是谁?
他不是外出公干了么?为何能在此时出现在此地,险险赶上,对你施以援手?你门窗锁闭,他又是从何而入?他这般神出鬼没,是不是跟那班东西一样,都不是人?
这些都是你该想的,可你哪里顾得上想这么多,只是扑入他怀中痛哭失声。
他轻轻拍抚你后背,待你缓过来,低声问你一句:若我予你庇护,你可愿随我去么?
你问他:去哪?
他说天涯地角,四海之极。凡我在处,许你安宁。
你哭得累了,脑子也转不开了,眼皮沉得很,末后你只记得,自己似乎应了一个“好”
。
但生没想到你能应出这个“好”
,许是太过意外,他一时疑心是自家听岔了。
下聘
在你房中的这个,是但生的一缕魄,不是本身。本身远在南天之极,此时被你那个含混不清的“好”
乱了心神,坐立不宁,叫那心魔好一顿嘲笑。
你那心肝儿几乎叫人讹去。这次可要看牢了。
心魔笑得见牙不见眼,一把纸扇几乎要戳到但生面门。但生一把挥开,绕过它朝前走。
哎!你莫走嘛!快说说你心头是咋想的,你那心肝儿方才是不是答应要你啦?哎,我觉着他是被吓胡涂了,不是真心话……
但生站下来,一把叉起它,将它拍回三寸豆丁,扔得远远的。
它倒是个不怕事的,才刚挨了收拾,这就又巴巴地弹回来,接着找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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