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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甜夫人要我（第2页）

楚尽霄松开了她，任由她四处点火，他的呼吸逐渐沉重。

“转过去。”

她发号施令。

楚尽霄眸光幽暗，“背上没有伤，都治好了。”

她坚持，“就看一眼。”

他转身，亵衣被彻底剥掉，舒宁霁滑嫩的指腹划过他脊骨。

从僵硬，到丝丝战栗。

她回忆道：“好像我第一次见你被打时，你就没有叫过疼，当时我想你定是个不屈的人，后来才知道你是哑巴，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楚尽霄很少去回忆，“即便不哑，也不会喊。”

他转身面对她，“我要让他们更痛。”

舒宁霁怔怔地看着他，他的身上早就没有伤口了，国公府珍贵的药材，什么疤痕都能除掉。

此时，只有肩上还留着一圈小巧的牙印。

她伸手点了点，“那这个呢，这个你喊疼了。”

“嗯，”

楚尽霄抬手覆上她的小手，将她的小手带往心脏处，“这里疼。”

他以为，她厌恶他。

即便现在，他仍然不清楚她的内心，不确定地问，“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情。”

这个问题，问住舒宁霁了。

她不太确定，她至少是有些喜欢的，只是她心里很纠结，因为楚尽霄是将死之人，她不敢更多地喜欢。

她的目光缓缓下移，停顿在某处。

楚尽霄任由她胡作非为，此刻还在一忍再忍。

“我应该……”

她刚想答有些喜欢，就被他堵了回去。

楚尽霄的语气生硬，“不要回答了。”

他似有失落，舒宁霁看着他顾自将亵衣穿上，准备躺下。

“事情还没做完呢，”

她再度将他拉起来，“我没说不喜欢你啊。”

语毕，她便忽地朝他凑近，她的鼻尖都快要抵到他脸上了。

在碰到前，又停下。

楚尽霄竟是闭上眼了。

舒宁霁憋着笑，她郑重地将他脸颊上的睫毛取下，然后远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