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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与。”
林幼说。
秦与看着他。
林幼:“那你能……借我点钱吗?”
秦与:“多少。”
林幼说:“一百八十万。”
秦与要气笑了:“你来找我就是为这个?”
林幼急忙:“不完全是的,我之前没办法才借的高利贷,现在一个人带孩子,我……”
“卡号。”
秦与只低头看手机,并不想听那些家长里短。
“……”
秦晓飞和陶杏是最后一对开门出来的,他们的题目有些难。
林幼把秦晓飞带到单间,同样和他单独提了转让积分的事,秦晓飞说:“全都转给公主。”
这让林幼十分感慨。
十个人都被关进单间,林幼排出积分榜,把秦晓飞、郑岩、王坤仪和小陈小齐叫出来,说:“你们暂时被淘汰到结界外面了,来坐着玩点别的。”
于是垫底的五个人坐一桌在林幼的指导下开始玩《德国心脏病》,五十以内加减法愣是给秦晓飞算得一懵一懵的。
秦晓飞:我感受不到这个游戏的快乐。
单间里,蔺长同对着一张挂画犯难。
屋里很黑,只有茶几上一盏小夜灯照明,没有窗户,故作阴森的背景音还在那闹心地嘤嘤。小夜灯暖黄的光映在画上,勉强照清了那幅倒放的画。是半具乞儿的尸体。尸体没有下半,只有上身,倒在一个破碗前,烂了的脸还在直愣愣地看着天。
他有些反胃,偏开头缓了缓,最终直面那幅画,把他摆正。
几乎同时,一张卡片从画后面掉了出来。
蔺长同把它捡起来,对着小灯观摩。
『杀死那个小孩,然后我们一起长大。』
虽然很不情愿,但蔺长同确实得再仔细看看那幅画。
这是一幅油画,偏又用的黑白色调。离远了尚且能看出个大概,凑得近了只能感受到无数压抑分子,什么都看不清晰。
于是蔺长同远远近近地打量半天,终于发现延伸到画面外的那几笔可能不是行道树,而是半条入镜的腿,似乎还穿着长靴。
那么脚边跌落的也就不是花了。是破裂的王冠。
……
市南,看守所。
离日落还有一阵子,犯人们的娱乐时间刚开始。
“清场清场!”
一个后脖颈纹了条蝎子的壮汉粗声粗气喊了一嗓子,边上几个狗腿子立马开始张罗:
“蝎子哥要打牌了,臭鱼烂虾都滚蛋!”
“滚蛋滚蛋!你们也配打牌?”
“去去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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