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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下雨吗?”
“应该不会,”
喻尺夜把他一拽,抱进怀里,“明天晚上带你看。”
练清竹低了头去亲他的喉结。
舔一舔,再咬一咬。
喻尺夜仰着脖子叹息一声:“你怎么总喜欢这里?”
“这里有颗小痣,很漂亮。”
练清竹含糊不清道,“我很喜欢。”
喻尺夜抓着他的后领扯了扯,把嘴怼过去,咬到鼻尖,又到脸颊,耳垂。
“那我要咬遍你全身吗?”
“难道我全身每一处,你都喜欢?”
每到这种时候练清竹的声音都格外慵懒,懒洋洋的,仿佛带着绒毛,慢悠悠搔挠着心上人的心。
喻尺夜简直受不了,抱住人一通亲。
而他也总是控制不住的会粗鲁急躁一些,就好像是烈阳蒸腾,迫不及待把所有水分,所有血液都烧干,为此窒息了才够痛快。
雨声渐急,好似某种乐曲到了高亢之时,让听者的心都跟着急迫起来。
又是一番唇枪舌战。
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坐下来吃早已凉透了的饭。
沐浴过后,喻尺夜揪住练清竹给他换药,神祇宗的外伤药见效非常快,手臂上的伤疤已经没那么狰狞,但是胸口那一处鞭尾戳的有些深,留下了殷红的颜色。
“如果殷梦何找过来,我代你出战。”
喻尺夜突然道。
“嗯?”
练清竹抬手刮了下他的眉骨。
“我可能不是对手,但总要有一个人去迎战。”
“你能够敞开自己了吗?”
“我不确定,但拜前辈说得没错,我还年轻,无论输赢都值得去试一试。”
“殷梦何好歹一个宗师,他这样的辈分不至于特意找小辈的麻烦,师尊地位尊崇他不敢随便招惹,他找我是在挑衅神祇宗,”
练清竹又用指骨一下一下刮着他的脸,“这不是谁都可以替代的,我师兄都不行。”
有些痒,喻尺夜捉住他的手,明白他的意思,可心底很担忧:“你有伤在身,而且……”
“这点伤不算什么,”
练清竹道,“你也要相信神祇正心。”
他慢慢转着眼睛:“或许他可以让我确信自己的实力,尺夜,旁人总说,不会有人怪你,可我们心底知道自己的感受,我们自己会怪自己,有些事一定要做。”
喻尺夜没再劝他,因为这话说进了自己心里去。
练清竹道:“尺夜,你也会有属于自己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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