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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话要说是真,一靠近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也是真。
当然,动作是极轻、极柔的。
郁新辞依然不愿睁眼,凭着感觉扒开付修融黏靠过来的身子,不高兴道:“有什么话不能明日再说?付修融,你现在好烦!”
“我知道。”
他并不生气,反而宠溺地笑了笑。
轻轻在她下巴上啄两口,然后咽下心里的冲动,轻轻地捏着她的鼻子,将她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唤醒,“乖,就一会儿,听完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睡?好不好?”
“付修融,你最好不是骗我!”
郁新辞的肝火噌噌噌往上冒。
嚯地一下睁开双眸,小脸上的怒气还没消下去,却见人前恭谦乖顺的某小侯爷此刻正趴在她跟前,虽满脸都是笑,笑中却还有一种她不难看出的情绪。
郁新辞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那眼神、那情绪,她懂。
可从美梦中被唤醒的她一身的怨气都快赶上鬼了,可没那个闲情雅致。
直接一把掐在付修融的软腰上,用力不轻,将付修融掐醒了一大半,没好气地说,“什么事?”
“找到郁芙蓉了。”
腰间的疼意像是一盆凉水,将付修融身体里的火气浇灭了一大半。
他轻轻嘶了一声。
不敢有太多的意见。
郁新辞的睡意一下子过去了。
她睁大自己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问眼前人:“在哪儿?什么时候找到的?怎么不早告诉我?她死了还是活着?”
“你一下问这么,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其实他可以回答的。
又不是三岁以下的孩童,这点子问题算得上什么?
在大理寺办案子时,他有时候起疯来能把人说崩溃。
此刻,纯属所求未满,又被狠狠掐了一番,不开心了,需要人哄。
郁新辞已不是第一世和他做夫妻,盯了他好一会儿,还是摸准了他的心思,瘪着嘴不情不愿地敷衍:“你想到哪个就哪个?”
“可你刚才问的太多,我想不起来!”
看出妻子在敷衍自己的某小侯爷不接受。
郁新辞脾气上来了,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但是实在好奇郁芙蓉究竟藏到了哪儿,于是磨着牙冲着付修融笑了起来,“那你要怎样才能记起来?我再问一遍?还是一个一个问题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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