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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头晕眼花,听着五爷嫌他紧作势要拔出大鸟,收紧逼穴夹住粗鸡巴,楚楚可怜地说:“不、不许拔出去,大鸟是我的呃唔……”
闫五爷差点给夹得精关失守。他朝狐狸精软绵的肉屁股上扇了一掌,眼睛充血地盯着掌下翻飞的淫靡肉浪,掰开臀肉纵身一挺直捣黄龙,“不出去,老子巴不得死在你这小逼里!”
跪趴后入的姿势让五爷的大鸟进得更深,肚子被填得满满当当,大半身子匍匐在褥子里,胀挺的奶头磨到被褥,叫陶诺爽得口水也兜不住。狐狸精被肏成了竹厢院的妓子,熟练乖巧地用逼穴吞吐粗鸡巴,瘫软在旁的手不自觉探到身子底下去。闫五爷眼疾手快俯身去抓,好嘛,这是嫌肏得不够,摸自个儿的小鸡巴呢!
“嘛呢夫人?”
狐狸精两只手腕被他反叠在一起压在腰上,闫承骁喘口粗气,反手把碍事的头发撩上去,乐呵地问。
奶头陷进褥子,陶诺情热高涨,声音软成汁水,带着哭腔答:“想去、要去了呜……”
闫五爷理智全无,抱着狐狸精的肉屁股狠肏。嫩逼肏成骚乱的艳红色,抽出时挂着粘滑的银丝,粗鸡巴泡在汁儿里,快速肏开小逼里每寸骚肉,每下都准确无误肏在软肉上,力道大的每回抽出都能带出穴口的一丝媚肉。
狐狸精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小逼嘬得愈来愈紧,闫五爷长臂一捞掐住狐狸精的奶子,指甲搔刮过奶头,小逼骤然挛缩,小鸡巴射出精水,逼里汩汩淫汁不断潮喷,狐狸精像是被他干坏了,只晓得张着嘴巴啊啊地叫。闫承骁顶着高潮未歇的肉屁股凶狠地肏了十几下,把精水灌进狐狸精的肚子里头。
逼穴舒服得抖个不停,好半天还在痉挛着吸吮他的粗鸡巴。闫五爷轻柔地吻着自家太太起伏的蝴蝶骨,“心肝儿,难受不?”
难受,小逼火辣辣的肿痛。陶诺不晓得自个儿是怎么回事,竟不知廉耻缠着五爷要了两次,精水堵的肚子都撑起来了!他偏过头伸出软舌,娇嗔的哼哼。闫五爷从令如流,吃着他的舌尖儿轻吮。
舌头交缠嬉戏,亲的水声啧啧。不过一会子,逼穴里头热潮反扑,陶诺嗓眼痛吟着,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肉穴里的逼肉活跃起来。他晓得小逼已经受不住了,可里头实在是瘙痒难耐,热浪一波接着一波,要把他烫化了。
闫承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然而自家太太的小鸡巴再度硬了,逼穴歇过一阵,再度分泌起湿滑的淫汁儿。总归等狐狸精清醒以后肯定要骂他,不如趁机再吃口。闫五爷胆大包天,长臂腰侧伸到前头,掌心托住狐狸精的胸口把人抱起身!
“呜——”
陶诺任由闫五爷肆意摆弄,他整个身子坐在五爷的粗鸡巴上头,仰头靠在五爷胸膛,失神地看着鸳鸯床帏。他被肏得半点力气也无,若不是五爷的大鸟和手臂,他能直接栽倒进被褥。偏生如此姿势,逼穴死死绞住五爷的大鸟,最好能把他身子里的淫虫肏坏。
狐狸精得着趣就开始浪荡地坐着粗鸡巴自个儿晃动。闫承骁咬住狐狸精白皙的脖颈,手里大力蹂躏两只被玩得不成样的奶头,鸡巴给狐狸精的逼穴吃得硬了,把人锁在怀中发疯似的肏干。软绵娇憨的呻吟声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狐狸精的肉花儿嫣红外翻,小逼却还不知疲倦地吞吐吮吸着粗鸡巴,简直要把他吸干了!
闫五爷掐住狐狸精两团乳肉,奶头几乎快叫他揉破了皮,身下换了个角度,粗鸡巴阴差阳错肏干进入未曾去过的甬道,将身子尽头的软肉肏进个凹槽。
“不、啊啊呃……那里不行啊啊——好酸,又要、去了啊啊啊——!!!”
“乖乖个爷爷的,狐狸精,你他妈还有胞宫呢?”
闫五爷惊喜欲狂,鸡巴不断肏干起那块凹槽,叼住狐狸精的后颈哄,“听话,打开让爷们儿进去。”
身子深处不晓得什么玩意被如此对待,顶得陶诺几近干呕,薄薄的肚皮被肏出粗鸡巴的形状。陶诺心惊肉跳捂住肚皮,想把五爷的大鸟推出去,生怕被肏穿了。闫承骁听不着陶诺的回话,晓得他是被干迷糊了,于是伸下一只手揉搓起外翻的肉花儿,陶诺惊叫着潮喷,闫五爷趁机把鸡巴捅进打开腔口喷水的胞宫。
妈的,妈的!这里头真他妈的爽!
胞宫肉壁湿润光滑,里头淫汁充沛,肉口不是用作情事的地儿却被强行肏开,咬着狰狞丑陋的鸡巴。闫五爷心底爽得破口大骂,肏干的动作一点不含糊,反手按住哭叫着挣扎的狐狸精,肏起这一口胞宫。
他抽出时几乎要把箍在鸡巴上的那玩意也拖下来,陌生强烈的撕扯感成了激发淫欲最好的利器,陶诺不晓得什么时候又射过一回,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顾及,逼穴深处的东西被肏得酸胀发麻,痉挛不止,淫汁喷的停不下来,陶诺连叫的力气也没了,舌尖儿吐在嘴边,不知今夕何夕。
闫承骁爱惨了他这般被肏狠的样儿,吃着他的小舌帮他渡气,鸡巴却回回破开宫口直抵肉壁,小胞宫给肏成粗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咬合着破腔而入的鸡巴,他几乎能听见宫腔被肏得啪啪作响的软烂声,成了兜不住汁水的烂玩意。闫五爷吻在陶诺耳侧猛肏数下,抵在宫腔深处将精水灌进去。
狐狸精的身子颤抖着绷直,很快彻底瘫软下来,没了半点动静。
完了。他家太太给自个儿肏晕过去了。
闫承骁心头一跳,小心翼翼把人放回床榻,鸡巴从小逼里抽出来。狐狸精的逼穴真的给他肏烂了,红肿一圈,肉花儿肿得根本合不上,里头的逼穴翕张着吐出精水淫汁。
“哎哟。”
可心疼死他了!闫承骁忙去叫豆泥取消肿药来。
屋子开了条小缝,淫靡的气味顺着小缝飘出来。豆泥眼观鼻鼻观心,红着脸把消肿药递给少爷。
闫承骁回到床上。昏迷中的狐狸精似乎又一次被情潮裹挟,自个儿用指头扣弄肿痛软烂的逼穴。
“嗯……不够……”
闫承骁不敢再肏了,再肏若是真的坏了,他家太太非闹脾气不可!他把手指插进小逼里头,带着自家太太细白的指头去肏弄那处软肉,肏得狐狸精一抖一抖地喷出汁水,让豆泥去备盆冷水。狐狸精但凡热潮上头,闫承骁便赶紧拧干冷毛巾帮夫人下火,一直伺候到外头天明,催情精油的药效才算是缓了过来。
闫承骁帮陶诺上了消肿药,数数时间也来不及睡了,干脆起了床,去偏院沐浴净身,换了衣服跟二哥一起去大帅府。他已经想好怎么哄自家太太消气,路上还带了桂香斋刚蒸制出的桃花酥,捂在披风里尚且带着热气儿,谁想到回来以后里屋空空如也。
闫承骁顿时一惊,只当是陶诺醒了以后负气跑了,当即警铃大作。瞧见碧春愁眉苦脸拎着八哥鸟的鸟笼不晓得该如何安置,叫住她道:“昕儿呢?”
“少爷回来啦。”
碧春解释道,“听说蒲宁少爷家里头来了人,二夫人担忧大小姐动着胎气让在院里歇着,叫太太去陪陪大小姐。”
哪怕是蒲宁的亲舅舅和六弟也不能随便进闫之芝的院子。身边的丫头去请蒲宁赶紧回来,闫之芝日里疲乏,不想应付他们,于是闫老爷便和二位夫人一道出面迎了亲家。
陶诺身上乏力,下半身子酸软,小逼更是肿胀得不堪入目。他今儿醒来急迫去检查小逼是不是给五爷肏坏了,摸着蔫哒哒的肉花儿和红肿的小逼,臊得埋回被褥,二妈妈院里的翠喜来叫他去陪闫之芝才磨磨蹭蹭爬起来。他动作小心,下床时也险些栽倒——
——都怪五爷,怎么肏得这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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