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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声中,江叙白断续的拒绝被商砚用嘴唇堵住,惩罚似的肯咬结束,商砚问他:“你叫我什么?”
“商砚,你大爷的,我,要被你弄碎了。”
江叙白从剧烈的刺激中回神,张嘴发出气音。
他扣在商砚肩膀上的手指已经掐破了皮肤,可商砚不在意,冷笑一声说:“知道我是谁就好。”
然后将已经接通的电话挂断。
还在缓和不应期的江叙白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想推他,可推不动,说自己疼,商砚才缓了动作,抹了一把江小白流出来的精酿,彻底毁了名片,顺手也把手机关机扔下床。
商砚扣着江叙白的五指,俯身贴近他,一下又一下地吻他,开始又一轮驰骋。
江叙白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意识昏沉了,眼角被逼出了热泪,指甲在商砚手背,胳膊上抠出一道道红痕。
商砚也不知道疼,听见江叙白在骂他让他轻点,他也不说话,掰着他的下巴去吻他,叫他“小白”
。
见江叙白跪不住,又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面对面的深入交流。
“抱着我,”
商砚呼吸打江叙白耳边,命令他,“抱紧我。”
江叙白在颠簸中魂飞魄散,只能依靠他,抱紧他,皮肤紧贴,挤压又靠近,好像他们只是一对恩爱的情人,情至深处,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
不断地摇晃,亲吻,啃咬,疼痛和快乐持续翻倍,在又一次强制性,高,潮时,江叙白张嘴一口咬在了商砚的肩膀上。
他尝到了血腥味,可是还是没有结束,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超服了,可怜兮兮地撒娇说:“不要了,我好疼,求求你,心疼心疼我。”
“我心脏疼,我是个病人啊,商砚哥哥,心疼心疼我。”
商砚的动作终于有所缓和,低头看着江叙白泛红的眼睛和被咬的红肿的嘴唇,心软又被更多更多的凌虐感倾轧。
心底的野兽没了理智,却还是会因为他这般模样产生本能的爱怜。
商砚低头亲掉他的眼泪,舔他的眼皮,嘴唇,然后把他的拒绝都堵回去,又或者是吞掉。
接吻不方便下面动作,商砚扯过来自己的领带,塞进了江叙白的嘴巴里,彻底堵住了他的拒绝。
江叙白已经没了力气,去听商砚的话,要抱着他,抱紧他。于是商砚自食其力,拉着江叙白的手抚摸自己,安慰自己。
一直到月色高悬,江叙白身上每一处骨头都写满的疲惫,沁满酸胀,汗水不断地冒出来,又不断地蒸发。
皮肤摩擦不再是战栗,而是粗粝的刺痛,江叙白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也没有一处是商砚不曾抚,摸,不曾舔,舐的地方,甚至于手指都被商砚咬在唇齿间碾磨,亲吻,然后被带动着抓住自己已经快要弹尽粮绝的“小大白”
。
这对江叙白来说,仍然是过分的刺激,配合着商砚因为江叙白的眼泪而放缓的节奏,持续不断的爱,抚下,小大白终于不堪重负,流出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
江叙白在轻微疼痛中升天,又在极致的快乐中崩溃,眼泪不断地涌出来,然后被商砚的舌头卷走,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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