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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宇宙是会被再次毁灭,还是由虚无或者无限一方彻底掌控,抑或重新由两方共同掌握,一切的一切,都会在虚无和无限苏醒之后分晓。
大厦将倾,人族和魔族的生死存亡,在此一战了。弦惊面不改色地站立在战场的最前端,目之所及,-漆黑的大军正在向着边境驶来,为首的两人更是远远地将身后的大军甩开,身上红黑色的魔气环绕。弦惊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的孩子此刻正安然躺在营帐之内,而自己,便要为他夺回魔族的领地。
“哈哈哈,弦惊,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等着本将,怎么,是来求饶的吗?”
弦乱看到了为首的弦惊,停在了他的不远处,嘲笑道,“欸,怎么没看到嫂子呀,是躲在哪里了吗,不会是躲到了地底下了吧?”
“闭上你的嘴,弦乱,”
弦惊往前一步,没有看向自己的弟弟,反而迎向了此刻最为强大的弦鸣。“弦鸣,按照魔族的规矩,你我来一场生死之战,谁赢了,谁就当魔君。”
“成王败寇吗?”
“没错,但要是你们两个要一起上,我也不会介意把你们一起斩杀。”
弦惊再次上前一步,无尽的魔气从体内涌出,经过了巨大的情感波动,此刻的他境界反而再次上升。“好啊,我的儿子,成王败寇,现在的你终于有几分我的样子了,可惜,到最后,本王也必须杀了你这个儿子。”
“我跟你,一点也不像。”
说完这句话后,弦惊便义无反顾地率先冲了出去一拳轰响弦鸣的面门。身后的魔兵们全都站在原地,他们知道,一旦自己的领袖落败,迎接他们的将是血腥的屠杀,尽管如此,他们也依然站在原地,无声地为自己的魔君助威。弦鸣轻轻侧身躲开弦惊的攻击,对方立刻抬脚,将其击飞到高空之中。“怎么,哪怕是现在,你也还在担心那些无用的士兵吗?”
弦鸣笑了笑,但也还是停留在了半空之中,没有选择回到地面。“就在这里结束吧。”
猩红的光芒闪过,弦惊一时之间无法看清弦鸣的动向,只能凭借出招那一刻的声音进行躲避。一声细微的破空声传来,弦惊立刻闪躲,剑刃擦着他的脖颈离开,弦鸣闪到了他的上方出招,弦惊刚想要抓住对方此刻的破绽,下方也传来凌厉的破空声,弦鸣利用了刚刚弦惊失去视野的瞬间闪身了两次,在上下方同时射出剑阵,如果躲开,将会失去这次攻击的机会,而且会让自己更加被动;而如果接下,若是那些剑里添加了额外的杀招,就会令自己更快丧失战斗力,无法继续战斗,在那一瞬间,弦惊想起了一些事情。
年少的他并不喜欢练剑,相比之下,他似乎更喜欢直接用拳头与对手进行较量,而父亲却以剑法高超而闻名于天下。有一天,父亲教他来练剑。弦惊只是练了一会便不再想要继续,父亲看到他如此无聊,便说到,“你若是学会了这招,我便不再逼你练剑了。”
父亲说,只要自己能用剑挡住父亲的招式,就可以不再练剑,弦惊自然十分高兴,对于他来说,哪怕不用剑,单凭魔气便足以抵挡下父亲的一招,但很快,弦惊发现,父亲的一招其实是两招,而那两招又各自会分为另外两招,只要接招者没有完全挡下最初的两招,那两个招式便会不断分散出来,让人应付不暇,弦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付这种厉害的的招数,就在自己将要放弃的时候,父亲提醒了他,“弦惊,你的拳头呢,如果你的剑对付不了我,那就把你的拳头也加上吧。”
父亲的话语点醒了他,虽然他和父亲都是持剑战斗,但是剑术是父亲的强项,用自己的弱项去对付强者的强项本就是不可能胜利的举动,而唯有以自己的弱项示敌,在最后施展出自己的强项,才是正确的破敌之法。弦惊这次单手持剑,接住了父亲一招中的一道,剩下的一道已经来不及用剑抵挡,他就用出了自己剩下的一只手,一拳打破了余下的剑招。那是父亲唯一一次教自己剑招了,从那以后,自己选择到魔军之中历练,再也没有与父亲一起切磋,直到今天。
过去的回忆涌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弦惊只觉得父亲的剑招突然慢了一拍,这给了自己应对的工夫,魔气凝聚到了手上,他立刻凝聚出了一把魔剑,将下方射来的魔剑尽数挡开,接着扫开后的冲力,他侧身向后,用出自己最擅长的攻击,对准了此刻还未及时调整过来的弦鸣。弦鸣及时用魔气抵挡,但也还是被轰飞了出去,在云间连点几步才勉强站稳。他看到了弦惊手上握着的魔剑,“看来你还没有忘记。”
“嗯,父亲,请出招吧,这一次,我还是能破你的剑。”
弦惊一手持剑,一手握拳,全力以赴,严阵以待。“好,孩子,父亲今天,就给你上最后一课了。”
弦鸣眼神复杂地看着弦惊,随即又再次释然地笑了笑,他身上的气息突然发生了变化,无尽的威压在此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弥漫在四周的恐惧,那是对于最原始,最混沌的力量和来源的一种天生的恐惧,弦鸣的剑刃慢慢变为了猩红色,一团浓厚的血雾笼罩在他的四周。随即烟消云散,他消失在了原位。铛!弦惊闭上了眼睛,此刻视野在这场战斗中已经起不到作用了,红色的迷雾让他彻底无法准确捕捉到弦鸣的身影,而更糟糕的是,那些雾气就连神识感知都能屏蔽,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凭借自己对于战斗的直觉以及和父亲之间血脉的联系而判断出对方此刻的位置并进行还击。弦惊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伤到对方,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伤的有多么严重,他此刻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用出自己的极限,用父亲教给自己那一招,加上自己的招式,去夺取一个魔君的名号。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里弦惊似乎对时间的感觉也变得模糊异常,当他感觉到雾气散去之时,剧烈的疼痛才传到了他的每一寸身体。弦惊睁开了眼,他看到弦鸣的胸膛淌着血,自己命中了对方的要害,至于此刻的自己,弦惊通过颤抖的手和已经变为红色的视野判断,自己的确已经尽了全力了,所以,哪怕最后是这个结果,他也只能接受。弦惊撤去了维持自身漂浮的魔气,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下跌落,弦鸣在高处俯视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庞似乎反射了一些异样的光芒。结束了吗?不过,这样我就可以去见你了吧?只可惜,我没有履行对你的承诺,那些士兵们,还有我的儿子,都会因此而死吧,灵尊阁下,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们了。弦惊并没有如同预想般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一股柔和的灵力托起了他,最终才将他缓缓地放到了地上,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扶了起来,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魔君大人,属下按您的吩咐,把灵尊大人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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